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疯狂地过,但他本狂人,若是有人被他,那么就注定会跟他一起疯狂,一起燃烧,直到化为灰烬......那么,眼前的她呢?是那个自己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的那个能与自己一起化为灰烬的人儿么?呵!怎么可能?还是算了,就当她是白痴好了。不屑地望了小晨一眼,转身离开。
白痴?小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天才少好不好?从来都没有人敢说她是白痴,如果她是白痴的话,那他自己呢?他刚才还不是那样白痴的打量她了吗?那他跟她有什么不同吗?没想到这个人,长得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说起话来,居然一点风度都没有,真是让人失望呵!
小晨生气地望着男子的背影,他已到了楼下,湘樰抛下护拥他的人群,像刚才那名无礼的男子交谈了起来,他们看上去谈的很起劲,直到小晨下楼,湘樰才停止了谈话,来到小晨身边:“你适才跑到哪里去了?害我的小厮们到处都在找你!”
小晨望一眼让自己心情变得郁闷的那个家伙,只见他颇有兴趣地走了过来。才要开口,小晨便警戒地望着他道:“不要惹我!”
湘樰好奇道:“怎么小晨你认识韦兄么?”不解地望向韦才子,他无辜的摇一下头。
“原来是你的兄弟呀?比起你来,怎么会差那么多啊?”小晨安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跟这种没品位的人生气,不值得!她这样想着,转过脸不去看他,扬起鲜红的小嘴,神气地在鼻中轻轻一哼。
那姓韦的男子浓眉轻扬,原本俊逸的脸上多出几分人的神采。望着她,淡淡一笑:她俏皮的样子,很可爱呢!毕竟在这个时期,十五岁的小晨已经到了成婚的年龄,没人会象无忧岛的人那样,把她当成小孩子。
“小晨此言差矣,韦兄可是我们楚国最有才气的公子之一,我又怎可相提并论呢?”湘樰难得如此的谦恭。
“是吗?我却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小晨调皮地朝韦才子做了个鬼脸。惹得韦才子忍俊不。小晨四处望了望道:“这里不是说有子的诗社吗?我们去看看吧?”
说到子们的诗社,也不过是那些地方上的达贵人为了让自己的儿嫁到好的人家,故意搞的聚会,为的是把自己的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希望能被某个大家公子看上,娶回家去,从此攀上高枝,过上高枕无忧,大富大贵的生活。因为今天出席的不是家世显赫的名门公子,便是如韦公子那样名满天下的才子。
“你去可以,我却去不得,在此等你罢!”古代的礼教向来如此,湘樰也是无可奈何。从来就受到封建礼教治约的他,一旦走进团锦簇的淑堆里,面对脂粉十足的莺莺燕燕......该如何是好?湘樰已不敢再想下去。
“我都可以到你们这里来,你却为何去不得?你明知我谁都不认识嘛!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播了播颈链上的水晶球,里拉很快便窜了进来。他笑呵呵地望着小晨道:“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这里很沉闷,不好玩吧?”
小晨挽起里拉的手:“嗯!我们回去吧!”轻轻一拉长长的衣袖,淡紫的梦月呈现在她洁白的手腕上。
湘樰不可思议的望着小晨玉腕上的梦月,它随着小晨的动作轻轻的晃动着,一层淡紫红的光雾围绕着它。梦月!真的是梦月!它只认定心灵纯洁、神圣祥灵的处。没想到小晨居然是关氏一族中身份至高的新一代的圣?!守护圣,那不是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着想要实现的梦想吗?她!终于出现了。
众人纷纷对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接触的男行来注目礼:要不得了,那人还真是不要脸?!谁把她带来的?只有湘樰他不这样想,既然她是圣,想守护她的人,一定很多,只在梦月跟着她,那她必然是圣洁的,就算她再怎么跟里拉接触也丝毫不会污染到她那冰清玉洁的心!
小晨和里拉同时给了众人一个见怪不怪的眼神,刚要出门,只听得堂上一位五十开外的主持朗声发话:“各位学子,大家好!欢迎来到道棋院,今天招集大家来此,是因为近日老夫从南越国的朋友那里得了几道难题,拿了来想与众学子一同分解,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别不会还是那副没解的对联吧?此事在南越国早已传遍了,据说有家酒楼那里有三道难题,无人能解。”已有学子发话,打断思考中的湘樰。
“的确如此,可是此次老夫从南越回来的好友说,上次那副对联已被南越第一才关晓臣姑娘对上了,不但如此,关姑娘还将楚潋公子的难题和南越王的迷语一一解开了。在下此次所得的题目,便是那关姑娘所出。”一听那主持谈及自己,众人一阵惊呼,台下的人议论纷纷。小晨与里拉停下脚步,有些意外的相视一笑。
“这个在下也有所耳闻,这关姑娘当真不愧是南越第一才,她所出的题目已被广为流传,听说至今为止,也没有人能够答得上来。”其中一个喜欢游励的学子发言道。
“没错,人人都说,唯楚有才,今天本主持就是想招集咱们楚地的才子们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解破这南越第一才的难题,想我们堂堂男儿,岂能让一子凌驾上风,传扬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么?”
“就是!”“就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小晨不冷笑:凭什么就许你们男子凌驾在子之上,却不能让子占去上风?!紫若打小就告诉过她,学无止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对自己的才学虽然还算满意,但并不否认比自己学得好的,一定大有人在,自己仍该虚心向有才学的人学习才对。可是这里这种重男轻的思想,实在让她不敢苟同。她和里拉他们在无忧岛受的教育,从来都是男平等的。怎么一到了大汉,就变得男尊卑了呢?想到此处,小晨和里拉来到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
台上的横幅打开,老者念到:“上联是: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来无知无识。诸位,可有下联吗?”
已经有人嘟囔道:“出得起这么难的上联,还笑自己无知无识,这关姑娘是真谦虚还是假谦虚啊?”
下面的人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暗自思忖,就连湘樰也变得安静下来,呈思考状。
姓韦的那名才子望了望周围思考中的那些学子,不经意间发现小晨竟满眼挑畔的笑望着自己。她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呢?似跟自己叫劲一般,那是一个名门淑所该有的眼神吗?封建礼教中的名门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呢?自己不是也很不屑吗?那样的子又岂能与自己匹配呢?
想想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她可以不用倾城倾国,也可以不用才学出众,但一定要有异于常人的特别,绝世无双的聪慧才可以。那样的子,普天之下,真的有吗?即使是深宫大院里的皇上,也未必会有吧?如若没有,那么,就算此世孤独一生,情愿我行我素,一人终了。
“韦兄?韦兄?你怎么了?”湘樰实在想不出合适的下联,于是碰了碰身边的韦才子。
韦才子恍然醒悟,内心苦笑,今天自己是怎么了?这样的场合,自己脑子里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些呢?都是适才那小子害的。
“韦才子,可有下联么?”台上的老者见四下无解,只好把目光投向他认为是这其中最有才学的人——韦才子!
韦才子见此,无奈一笑,每每这个时候,大家都会把难题丢给自己,时日多了,自然也习惯了。想了想,上了台去,大笔一挥写下下联: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观上观下,观他人总是有高有低。
台下学子大声念出,气分一下子活跃起来,很多人都激动万分,好似这下联是自己对出一般。大多学子对着韦才子又是一番大赞,台上的老者也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还好有他,不然这么一来,这楚地才子的脸可算丢大了!
韦才子不自觉的将脸转向适才角落里的小晨,咦?哪里还有她的踪影?再看湘樰,他也在东张西望。
“湘樰,你在找什么?”冷不丁的一声向湘樰发问。
“小晨啊?刚才还在的,这会儿到哪里去了?”湘樰喃喃地念道。
晓臣?韦才子一听,她叫晓臣?关晓臣么?突然想起适才她望着自己那貌似挑畔的眼神,原来是她?!老天!名满南越的关晓臣,自己不是一直想见识一下她的庐山真面目吗?何以人家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骂人家是白痴?韦才子一阵懊悔,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白痴呢!
狠敲一下自己的脑门,韦才子身不由己地追出门去。门外桃红一遍,哪里还有小晨的踪影?望着桃林中那扇紧闭的小门,脑中回想起小晨初见他时口中轻吟的诗句,诗里的意境,是何其附合着自己当时的心情呵!那扇小门里,去年都还住着他的娘亲,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那是他眼中最的人,要是没能等到今年天,没能看到,就早早的病逝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依旧笑风......”喃喃地吟着小晨念过的诗,有些失落感,又隐隐有些激动,这是怎么了?
雅卿偶尔如果粗心了,还望亲们帮我改正才好,有什么意见,亲们要记得留言告诉我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