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那些西域戏法。”雪歌颇有玩味地望着位于霖铃楼中心处的顶台。
不一会,台上出现了三个奇装异服的人,他们双膝微曲朝台下行了个礼。
一个有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向前迈出半步冲台下微微一笑,“今还是老规矩,想要挑战的可以拿着你们要赌的上台,赢的人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好大的口气!”善阳撇嘴道,抬眼向绵思望去。
绵思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盯着台上的银罐。
“好快!”善阳看着西域人飞快移动的银罐,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
等,等。。。是错觉吗?每到西域人挥手的转折处,就总是感觉他的动作好像是放慢了好多。
一个个来挑战的人失望而归,而西域人一次次地交换着银罐善阳就感觉他的动作好似一次比一次慢。
嗡——善阳头脑一震,心突然跳的好快,有一瞬感觉周围的一切好像变成了血红,人们的动作慢的不可思议。狰狞的血红。。。浸泡着人们的叫嚣声,嬉笑声,喝酒声。。一切都被这鲜的红笼罩住,竟然是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不,不,不要!
善阳猛地晃晃头,再次睁眼时,四周的颜又恢复了正常。
“呼——”善阳轻轻吁了口气,额头不自觉的已经有冷汗渗出。
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没事吧?”看着善阳无措的样子,雪歌有些担心看着她。
“恩,没事。”善阳拿出自己以往的招牌笑容笑呵呵的抬头望向雪歌。
“那就好。”雪歌轻轻一笑,伸出手轻轻揉揉善阳的头。一抹忧郁与担心却始终存留在眼底。
对了,就是那里!善阳嘴角轻轻一翘,他的移动是有规律的!台上的人正在犹豫着选哪一个,最右边的那个!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台上来挑战的人竟是真的指向了最右边的一个,“在这里。”
西域人眨眨眼笑道,“你真的确定吗?那我就开了。”说完一把揭开银罐——
里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西域人微微一笑,身着长袖袍的手优雅地一划再次将银罐扣在桌上。然而就在他划到身后的时候,善阳在眼里看到了他划到身后的动作竟然放慢了。
他出千————
难怪,从来没有人能找出东西究竟在哪一个银罐之中。
“面丝。”
“恩?”
“要是我帮你拿回木寒石,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绵思惊诧地看着她,“只要你能帮我拿回木寒石,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可问题是你能不能拿回木寒石。。。。绵思的后半截话还没等说就又咽了回去,善阳志在必得地看着顶台,“这我们可就说好了,如果我帮你拿回了木寒石,你可否将木寒石借我几天?”说完狡黠地冲绵思眨眨眼,“不过,到时候我需要你俩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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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人要来挑战?有没有人?”西域人志得意满地向台下嚷道。
“有人。”
只见一个身着淡蓝衣裙笑意盈盈的姑娘缓缓地踱上顶台,她身后左右两边各随有一个男子,一个俊异常气质高贵一个儒雅清秀唇红齿白,这三人正是善阳,雪歌和绵思。
“就你一个人么?”西域人面露不屑。
“是。”善阳轻扬一笑完全不在意西域人的态度。
“小姑娘,你拿什么跟我赌。。。”刚说到这里,西域人的眼睛突然一亮,“你敢用那个跟我赌赌吗?”西域人指向了善阳的额头碧月牙状的石块。
那是——月胧。
“好!”善阳将月胧从额头上取下,“现在,开局吧。”
*
冧城的街道上。
“喂!恭喜你通过了我设的考验,我现在呢,可以正式地考虑你,将你纳入我待选夫婿行列中的一员了!”粉衣孩兴致勃勃地说道。
“喂喂!你干嘛不理我?我都跟你说了一路了你也沉默了一路,你至少也应该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孩跟在水泠澈身后不依不饶地继续攻击。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水泠澈突然回身,孩险些撞上他,如此近的距离使得孩不由得脸一红。
“你很吵。”水泠澈面无表情地说完又重新转了回去。
“啊~有人投怀送抱澈这个家伙居然你这么白白浪费掉了!”风瑞涯跟在他们身后不无惋惜地说道,“要是有如此人对我——”
“我会去告诉盈袖。”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语阑的一句话无情的打断了。
“语阑!”风瑞涯揽住风语阑的肩,“你应该不会这么不讲义气吧。。。。”
“那要看你表现了。”风语阑强忍住笑一脸严肃的说,拿盈袖来戏弄瑞涯总是这么有趣。
“我看你武功也不错啦,不如你考虑考虑加入我爹的门派,一定可以有所作为!”
“这位姑娘,请你不要再这样跟着我了。天已晚,你还是快点回家吧。”
“那你怎么办?”孩是铁定了要一路跟到底了。
“我怎么办我想这不是姑娘你,能管的。”水泠澈望天走进一家灯火辉煌的酒楼。
这里是冧城,也就是木玉门的管辖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善阳应该就在这个城里!想到这里水泠澈又紧了紧手中的雪鳞,善阳,你可别惹乱出事。
“哎哎!等我,等我。”见水泠澈走进了酒楼,孩也慌忙跟上。
“语阑。。。。我好饿啊!”风瑞涯一脸愁苦地冲风语阑说道,“咱们能不能也进去歇歇,里面好像很热闹。。。”
“好。”看着水泠澈进去,风语阑破天荒地的爽快。
灯火辉煌下的酒楼门口的正上方,挂着一块极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霖铃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