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叫项青的姑娘没有因为别人的眼光而躲避与龚卉凌交谈,任秋高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这次小子的第六感正确了,那姑娘丝毫没有顾虑别人的看法,面带微小地与龚卉凌说笑,好像受到了小子的感染,连他都不觉兴奋起来。直到,项姑娘抛出了她那惊骇世俗的言论……
简直是谬论!张奉得顾不了别人的眼光,向项青走去。本来,见项青与那个道德沦丧的人谈天,张奉得就觉得愤怒,但毕竟项青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而且,还是个很特别的人,所以还是出于好奇听了他们的对话。
不听还好,听了却让他大吃一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何其冠冕堂皇,说在社会中存在着严格的等级伦理关系,并有与等级伦理关系相对应的严格的礼法,任何人都要严格遵守这些礼法,不能逾越。如果所有的人都按照自己的地位等级,严格遵守与这个等级相应的礼法,不逾越自己的本分,那么社会就和谐,天下就太平,这是真的吗?……试图一礼节来调和天地万物,这简直就是痴人梦话!……现在的世界物横流,想要可以去守一些根本就不该存在的礼吗,我当他是伪君子!……’
项青说的话完全颠覆了他一直所敬重以及遵循的真理,要知道,儒门最讲究的就是克己复礼,而现在项青所说的分明就是在批判‘礼’的根本,还要倡导别人放弃克己之说,若不是他苦苦支撑着,他早就丧失理智了。
“住口!”张奉得向着项青大喝,他的声调居然有些颤抖,难道真是被气的?
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显然被贸然发出的喝声所惊到。纷纷转过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有的人见是儒门的新秀,则以为他是看不惯那两个人,决定要斥责一番;有的人这是认为他多管闲事;有的人摆好姿态准备看戏;有的人则想出面劝解……总之,大多数人的态度就是静观其变。
“儒门的人啊,涉及到你的切身利益,终于忍不住了吗?果然如项姑娘所说的,一群伪君子罢了。”定国公把酒一下子倒到嘴里,饶有兴致地等待着项青的精彩辩论。说真的,身为人臣的他从来就不喜欢儒门的人,明明野心大得要紧,还摆出条条大道,什么修身、治国、平天下,整天扮出一具圣人的样子。被项青一番理论刺激最深的恐怕要数儒门的人。
项青和龚卉凌则是惊讶地望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还没来得及想明原因,就遭到扑头盖脸的一顿大骂:“请别妖言惑众,你说的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礼’乃是经万年积累而成,尔等有什么资格去对它做出批判!”
项青现在懂了,原来儒门的‘儒’与儒学的‘儒’是一样的,难怪张奉得会如此的激动。项青冷笑轻藐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举动不由让定国公心生快感,想不到这个丫头做了连我都不敢做的事。同时,在场的修仙者门也大吃一惊,想不到一向高傲的儒门被一个姑娘藐视了一番,众人也立刻想起,这个胆大的姑娘不就是刚才迎宾期间突然离席的那个人。众人都不觉停下了手中的玩乐,为了了解事情的起末而认真地听起了两人的对话……
“哼,何谓无知?就是你们学儒的人了,没有这几千年的文化垃圾所累,我中华怏怏十亿之众何至于如此!”项青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蒙了,过于激动的项青忘了她现在所处的时代,捏了一把冷汗连忙把话兜回来:“儒教把一切学问都归结为宗教修养之学。儒教不去改造客观世界,而是纯洁内心;不向外观察,而是向内反省;不去认识世界的规律,而是去正心诚意当圣贤。圣贤的规格就是儒教规格的人的神化……龚卉凌,他们建派的人应该是孔圣人吧?”项青为了不摆乌龙,厚着脸皮问道。但项青的这句带有疑问彩的话,却被众人当作是对儒门反问的嘲笑。
真是冤枉项青了,她对这世界的历史不太熟悉,不知道这儒学是不是真的等同于她那边的儒学。经过李随的扫盲后,项青知道了不少的东西,譬如这个世界是从初唐后开始变化的,匪夷所思的修仙也是从那时才开始,至今已经有已经有几千年了,她不知道初唐时期发生了什么足以改变时空的变化。刚开始时项青还不相信她之前所处的时代还要比现在古老得多,若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穿越到了未来!
虽然在震撼之下项青追问了李随许多关于这世界的东西,特别是历史,李随也好像是百科全书一样有问就答,但是有一些细节的,她还是不太清楚。
“嗯!是孔子,他是儒门理论的创始人。秋战国时期儒家思想形成,汉代儒学成为正统思想,初唐时期正式由当代的大儒建立儒门,开始寻求修仙之道……”好像害怕项青还不了解,龚卉凌说了很多。项青一手把他打断,知道这些就行。项青正想说话却也被人给打断了,囧这是报应吗……
“一个连儒学是谁创办的人,又怎么会真正懂得儒学的真谛呢?”一旁的铛猱插话道,也回项青一脸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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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写得很差吗?怎么就没有人评论……T-T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