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正在低头看着项青的折扇,不时发出几句感叹,他旁边的友人看后也连声称好。
项青则在旁边打着哈欠,小静拉着她的衣尾。四周再无他人,张奉得和他的师弟早就识趣地跟定国公告辞而去了。
等到定国公终于品赏完那首李白的将进酒,转头对项青道:“不知可否把这把扇子送给鄙人,当是鄙人六十大寿之礼?”
项青把眉头一皱:“不行。”项青这话后气温急剧下降,定国公脸都变了,她猜不到这姑娘居然这么不识好歹。几个老人都脸有讶地望着项青。“我没空再找那人给我写一幅,我最多能留首诗给你。”
气温又回到了八月的炎热。变脸的速度蛮快的嘛~定国公哈哈一笑:“没问题,那就有劳项姑娘给鄙人再赋一首诗了。”
啥?你好像歪曲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把将进酒留下而已……事实上,项青对于剽窃别人的诗句多少有点心虚,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日后还是小剽为妙。
但还是过了这关再说……项青一笑:“没可能说作就作,诗这东西讲的是即兴。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想必定国公你也不想我随便拿首诗来敷衍你吧?”
“对对对。”定国公大笑地连声说道。“时间不早了,宴会快要开始,鄙人要到前厅去迎接客人,不知项姑娘可与我们同行?”
“当然。”项青说道。
难道定国公不奇怪自己会出现在他的院子里吗?项青刚想完,一个侍卫着装的人走了出来,用怪异的眼光望着项青,然后走到定国公的耳边细声说些什么。
随那名侍卫退下后,定国公再次打量了一下项青。并笑着对她道:“想知道刚才的人对我说了什么吗?是关于你的。”
项青微不可视地冷笑一下,神态淡定地说道:“想。”她很诚实。
“他说院内结界被人破了,而且那人现在就在院子之中……不知道她进入我的府邸有什么事要做呢?”定国公斜眼望着项青,他很感兴趣于项青的回答。
项青怀着双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哦?是吗。很荣欣地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弄破你家结界的人。我进来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想看热闹罢了,当然,信不信由你。”
众人皆是一愣,他们猜不到项青居然可以把,擅闯定国公府邸的这件事情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哈哈哈~想不到项姑娘这么直接啊。走,我们到前厅去。”定国公倒是大度地说道。
项青想不到这件事就那么结了,有点浑浑噩噩地跟上了定国公等人。
她没有发现,定国公对着一个方位作了一个眼。
项青按着额头上突突的血管,一脸无奈地坐在一旁的椅子。而小静这站在她的身后。想不到定国公把自己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上。
四周的气氛很安静,在宽广的大厅内,定国公坐在中间的首席。一个个来访者按顺序地坐到了几排的椅子上,也有一些没有这个资格的,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已到的来访者或是两两细声交谈,但不会长久,只是说一两句话就结束了;或是摇着扇子,或是摆弄着桌上的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好像生怕它会一下子被喝光;有的在四目张望,无所事事;有的则在闭目养神……着一切都是违背了项青的初衷。这哪像是热闹的宴会,分明就是在开外交会议!
项青看看张奉得,他坐的位置比她的还要后,此时他正闭着眼睛,好像等多久都没有问题的样子。而她身后的两人,一个则在怒视着项青,一个则是在东张西望。
对于别人的挑衅项青一向是以牙还牙的,她立刻回瞪铛猱一眼。铛猱差点怒得想要动手,当后来还是顶不住厅内气氛的压抑,强行克制了下来。
项青估计她是看不惯她有凳子坐吧。
无聊地又坐了一阵,项青越来越感到她是在浪费着宝贵的时间,常言道:一寸光阴一寸金。
被磨光耐的项青一下子站了起来,侧身对着定国公说:“抱歉,人有三急。”然后不等定国公的回答在众人惊讶疑惑的目光中,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前厅。后知后觉的小静,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上。
项青和小静走后大厅内立刻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她是谁,居然难么大胆?”张奉得旁边的两个人谈论起来。
“不知道,或许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吧。”那人倒是有点心不在焉,随便敷衍地回答着。
“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她好大的胆子啊!”开始挑开话题的那人变得有些激动。
他旁边的人挑挑眉,略带调侃地说道:“哦?你对她感兴趣了?”
一旁听着的张奉得皱了皱眉。
“哼,师兄就会欺负我,我看你是对你旁边的那位感兴趣了!”
张奉得两目间的皱折更深了,张开眼睛望了一下哪两个不识道德伦理为何物的家伙。
项青漫无目的地在定国公府闲逛着,丝毫不顾小静有没有跟上。项青承认,一向喜欢独来独往的她,不是一个懂得照顾小屁孩的人。
这里还真大啊,飞檐走壁、廊腰缦回,项青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不时发出几声惊叹。回到了这个也算是古代的时代,项青看着这些宏伟的古建筑群总是生出一种豪迈,以及一种妙不可言的神奇感受。
“咦!这是什么?”项青惊讶地看着数码相机拍摄出的成效图,里面居然出现一个粉红的影子!无聊的项青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那个粉红的影子,妄图学习柯南破案一样在里面寻到找蛛丝马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