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到项青的样子时一愣。
帅哥贵姓?项青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几时转态,“你问我我问谁啊。”
“呃~项姑娘也参加宴会吗?”那人突然开口道。“咦!你不会真的是张奉得吧~”项青有点难以置信地掩口问道。
张奉得尴尬地笑了笑,“正是在下,项姑娘见到在下的那日,在下为图方便正好易了容。后来离去时太过仓促,所以未能及时告知姑娘。在下并非有意欺瞒,忘姑娘海涵。”
莫非你的样子太出众,所以一出门就要像明星一样,戴上口罩和墨镜?项青貌似理解地点了点头,于此同时还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的确,因为这副出众的皮囊给他惹来不少的麻烦,派中有不少的弟子是因为他而入派的,整日为与他见上一面而荒废修行,他的师傅摇头说出众的相貌还会影响他的修行,使他难以专心。为了能够致力与修行的他曾一度地想毁去相貌,但最终被师们所阻止,并对他进行长达一周的心理辅导,以及每天派出一名弟子,在身旁监视着他有没有再次出现同样的念头。
到现在他已经全然接受了人灼热的目光,所以他才会对项青一开始出现的痴般的表情无动于衷。但是还是不免升起了小小的失落感,想不到项青也是是与其他人一样。
“对了,记得项姑娘你说过,你是无门无派的人,为何你又会出现在定国公的府邸中?在下也记得,宴会只会邀请名门子弟,而非无名之辈所能参与。”不知怎地张奉得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老辈对晚辈的质问。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无名之辈?”项青避重就轻地从他的话中挑出一截反问道。若是按照张奉得的发问展开讨论的话,项青必将会无言以对。
“不敢,在下只是一时错语罢了……”
正当张奉得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项青及时打断:“听说你已经是准剑客了。”项青用的是肯定句。张奉得点点头。“那么,你现在几岁?”项青双眼亮着精光。
“嗯?”张奉得有点惊讶,怎么会有姑娘这么明目张胆地问一个相识不久的男子的年龄,即使是他同门的是也只是默默地在一旁议论或是猜测而已。
“在下十七。”还是回答了项青的提问。
“十七!”项青惊讶地重复道,“哇,你好小啊~”居然比我还小一岁,还以为你有百来岁呢。
其实张奉得很想反问,你比我大很多吗?但由于他从小就受儒门诸多礼节的熏陶,使他变得克己复礼,不断努力约束自己,使自己的行为符合礼的要求。
“那你……”项青正想问一下张奉得的师弟怎么样了,记得那天他们还中了毒。
一个声音从项青的脑海响起:“丫头,西边有两个上位剑侍阶的人正在向这边靠近,不过一样是没有敌意。”公良葛娑已经沦为项青的雷达了,凡是有人靠近他基本上都能够查探得出,还能从他们外放的真气推测出他们是否有敌意。
项青马上伸头向西边望了望,人还没来。
张奉得对项青的举动很是不解,等了一小会,终于耐不住好奇想问一下项青在做什么时。却在项青目视的那一个方位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师兄——!你到哪去了!”分明就是他师的声音。没多久张奉得就能感觉道他所熟悉的真气波动。
居然比我还早觉察到有人靠近。难道这项姑娘的功力还在我之上?难怪我查探不出她的真气波动。张奉得看项青的眼神中忽然多出了一份的崇敬。
“嘿!你师比你还小,不就只有十六岁?”项青笑嘻嘻地问道。
“不是,她已经一百一十多岁了……”张奉得收不住口地说出了这句话,他觉得在没有必要的情况说出别人的年龄是一件不敬的事情,特别是人。但看见项青皱着眉满是疑问的眼神,他还是说了下去:“因为我是掌门的入室弟子,所以辈分要比普通弟子高,所以他们才会叫我‘师兄’”
“哦……原来是这样的。”
这时,张奉得的两位师弟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师’指着项青惊讶地道:“又是你这个人!”
“铛猱,不得无礼。”张奉得立刻道,他不知项青的深浅,所以害怕子乖张的项青会对自己的师恼羞成怒,而动起武来。
“师兄!她只是想侍机接近你而已!”铛猱满脸厌恶地看着项青道。
“想不到一百多岁的老婆婆还心中怀啊~拜托你别说得出就说,你哪只眼看见我故意接近张奉得啦,再说,就算是接近,貌似也是你的师兄先接近我哦。”项青拨拨她的辫子,脸上带着鄙夷地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修仙者一百五十岁才算是脱离少年时期吗?哦~按你这么说,难道你只有几十岁?你们这些凡人啊,还真会保养,都成大妈了,还在装年轻。”
张奉得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说真的论年龄的大小,他从来都是管不着她的师。
项青觉得好笑,怎么终觉得好像是在针锋相对地吵着架,要命的是她连她为什么要吵架都不知道。
一旁正在因为刚才用功过度而在作调息的小静被早被铛猱的声音吵醒,闭着眼小脸上居然有一丝的不愉。刚好她听见了铛猱的这句话,睁开眼睛道:“,阿青不是,小静的娘亲。,你比我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