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柔和的光洒在项青的脸庞上,皱了皱眉,幽幽转醒过来。睁大眼睛,入目的是一张放大的超级可爱萝莉脸,没反应过来的项青有点呆愣地与其水嫩嫩的眼睛对视着。
终于,项青受不了眼睛的干涩感,眨了一下。
“行了,把脸拿开。”小静听话地直了直身体,项青顿时感到空气一阵清新。用手撑着地坐了起来,这才发觉原来刚才自己是躺在草坪上,四周只有零星几颗的数木,与昨天自己倒下的地点不同,难道是这个天山童姥把我移到这里来?
“这里怎么这么冷?”项青把身子抱起,发觉自己好像浑身都是冰冷异常。项青觉得奇怪,自己不是穿着件恒温的衣服吗,怎么还会冻成这样?
“,昏了。”
“用你说嘛,我这当事人还不知道?”
回想昨天,正想审问两爷孙的项青,不知怎地忽然觉得浑身一阵酸软,眼前的景物开始晃啊晃啊,眼睛还几度发黑,脑中不断地响着‘嗡——”的声音。没多久项青就失去知觉了。
项青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太奇怪了,居然没有任何先兆!说昏就昏了。
“,没呼吸,身上冷……像死了。”小静接着说道。
“哈?”在说啥?昨天我没呼吸?!身上很冷?!就像死了一样?!!项青狂抓,她是非常在乎自己身体的情况,但是这孩却把这么恐怖的事说得这般简洁,焦急万分的项青不顾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揪住小静的衣领向她吼道:“你他妈的给我说详细点!我是死了有活过来!?”
“丫头!把我孙放下!”老头的声音忽然从项青指上的戒子响起,项青一愣,倒也是,觉的有点惭愧,对一个有点痴呆的小孩动什么气啊。
把捉着孩戴着戒子的手松下,举在面前,“你说!我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如果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若是我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冲动是魔鬼!项青心中补充道。
“丫头,你昨天所发生的事,老朽也不大清楚,不过据老朽的估计,你应该是走火入魔,而进入了假死状态。但也可能是你体内的两种力量相克,所导致的。”
“走火入魔?力量相克?这种情况会不会持久下去,或者是恶化?”项青最担心的就是这点。
“这个……老朽也不知。”
不知!?苍天啊~
项青再次怒视小孩,“天山童姥!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去陪葬!”
“丫头,孙也是好心帮你!天晓得你体内的经脉居然与常人有异,而且还存在另一种力量!”老头的声音十分恼怒。
“帮我!?貌似是我在帮你们!是谁叫你的孙硬是往我这边缩的!”项青满脸不忿地指着孩道。
“你分明是为了你自己争那一口气!这也叫帮我们?若是赫连舍人没有惹恼你,你会出手吗?”老头倒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项青的猫腻。
“那我不是顺带帮上你们啦!”项青还是嘴硬。
老头沉默,孩双眼水汪汪地看着自己。
一阵风吹过,项青有点尴尬……
“喂~现在怎么办?”低声下起地说道,语气中却饱含不情愿。
等了很久,老头的声音终于从戒指中传来:“老朽名叫公良葛娑,不叫喂……”
正待项青又要开骂的时候,老头连忙道:“你找极生宗的长老,或许能够找出体内问题所在。”
极生宗?不就是李随要去的地方,正好也顺路。
项青站了起来,活络了一下筋骨,让能够血液循环。哎~希望在赶到极生宗之前别再假死一次……其实项青蛮想现在就出发的,但是又找不着李随,只好押后一天了。要知道她不是一个背信的人。
“,对不起。”公良静说道。
项青低下头,用手摸着她的白发,她没有反对。“你到底几岁?”项青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一百四十岁,大概。”公良静歪着头说道。
一百四十岁!你还叫我!?赫连舍人那爱装酷的小子比你还小呢。
“你都那么大了,怎么我觉的你的心智好像还没有成熟?……像个弱智,难道是装的?”项青打量了一下公良静,又道:“身板还这么小。怎么看都想是一个五六岁正读幼稚园的孩。”
一旁的公良葛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小静她那是纯真!丫头,你不觉得你的话很伤人?恐怕也因为这个得罪了不少人吧……孙她从小就居住在雪山顶上,只与一帮畜生生活在一起,将近一百多年!直到二十年前我无意中发现了她。”
“你又知道她的年龄?”项青没在意老头讽刺的话,因为这是事实,自己没得反驳。
“她脖子上挂着一小块竹片,上面有记载。”
项青走到公良静身前,看了看她的脖子处,果然有一条细线!把它抽出,一块晶莹通透的玉随之露了出来。项青蹲下身把它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上面哪有字啊~还有,它分明是一块玉,怎么会是竹片!”
“丫头,此乃玉竹,此中的文字不是肉眼所能看的,而是需要传入真气,它自会浮现在你的眼前。”
这东西这么科学?!
项青半信半疑地输入了点真气入内。用的方法当然是魔力包真气的那种,项青发现的真气居然恢复同昨天一样多,项青对于这种凭空多出来的力量又是欢喜又是恼恨。欢喜其用途之多,能量之大;恼恨其弄得自己身体神经兮兮,不可自控。
难道真的是,魔力与真气相斥?那我还修甚么仙?项青心中祈祷,希望事实并非如此。
这时,项青手上拿着的玉竹片一阵微光,脑海中渐渐地浮现出一段文字,但是没有一个字项青是看得懂的。
项青把玉竹片放下,对着戒指道:“老头,你玩我啊。上面的符号比鸡肠文还难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