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奇怪,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人发现?现在这片墓地里以赫连舍人为中心依然狂风大作,天空中的云雾拨开,月光更加清晰了。这么大的能量波动按理说应该会引来不少的围观者。
寻求救援的希望没了,项青只好规规矩矩地帮小孩拖延时间。
“哼。”项青学着他的语气,“我只知道你是在抢一小孩的东西。”项青退后几步,和赫连舍人保持距离。
“呵呵,恐怕你抱着的那个孩,和我年纪相仿,已经一百多岁了。”赫连舍人的嘴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项青听后冷汗直冒,克制着把怀中的小孩扔下的冲动。看着小孩无辜的眼神,又道:“想不到你已经是个老头了,既然这么老了就不要跑跑跳跳,小心弄伤了筋骨,到时候要住院就不好了。”
感觉的压力不断地上升。项青觉得这样的对话不会长久,只会惹他发火,于是连忙换一种方式,只是在紧张的气氛中项青憋了很久,也憋不出什么两人能谈下去的话题,只好硬着头皮道“啊,今天的天气这好啊。你看,明明的月亮!”说着还有点脱线地指了指头顶的月亮。别怪我啊,谁叫我不会拖延时间的方法。
“震雷,现!”一道雷击猛地向项青袭来。项青大惊,立刻把所剩无几的魔力聚成一个小型的风盾,险险抵挡住这突如其来的雷击。
“有没有搞错!你懂不懂江湖规矩的,居然袭!”项青忿忿地说,倒是忘记了她曾经也干过这类的事。
“如果你想拖延时间的话,抱歉,我没空跟一个废物闲聊。”说完手上开始聚集起项青所不熟悉的雷元素。又是这样,虽然他们使用的力量很像那边所使用的元素魔力,但感觉总有点的不同,到底这边的人使用的力量是什么!
对这里力量的感知从项青来到这里的一天起就越来越强烈,体内的魔力一遇到这种力量波动就越是絮乱,难于梳理。难道我的魔力不适合存在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有所排挤?
可现在不容项青多想,赫连舍人已经开始发动攻击:“震雷……”
不好,体内的魔力已经透支了。项青忽然很后悔自己的冲动,要是当初站在一边不言不语,或许就不用像现在一般陷入困境了。项青心中不知怎地充满愤怒!有种力不从心的不甘,瞪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像银蛇一般的雷电。
不知道这个电力有几伏?会不会电死人?
就在着万分危机的关头,“巽。”随着孩的声音一道无形的风墙出现在项青的前方。项青惊愕万分地望着孩。孩破天荒地对项青笑了笑:“,帮你。”说着用她粉嫩的小手点着项青的额头。
“孙,不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项青脑海里炸开。可惜太迟了……
一丝冰凉从项青的额头传入,项青所不熟悉的风系力量不断地转入项青的经脉。剧烈的疼痛!新传入的力量与项青体内的风核所发出的丝丝风元素,发生强烈的碰撞,两种力量互相排挤,每相交一次项青就痛苦得要命。
妈的,你是帮我还是害我!项青双眼狠狠地瞪着小孩。小孩把身子一缩,愣愣地看着项青。
新进的风系力量在项青体内不断里游走,令得项青周身都痛得陷入麻痹。它们最终聚集到风核的周围,与风核源源不断散发的风元素交手,风核在丹田内不断地运转。两种能量在融合中。项青没有发觉,融合后的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淡绿真气在渗入项青的筋脉中,这些真气在筋脉中像风一样飘动,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风核所供给的风元素是陡然变成了往常的几倍,疼痛的感觉就加强了几倍。这可苦了项青,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不得不牙关紧咬,脸上满是汗水,一滴一滴地流向衣襟。项青早已经把小孩放下,蹲在地上,浑身在不住地颤抖。
见项青忽然满脸痛苦,脸清白,站在一旁的姜竖有点看不下去:“师叔,这姑娘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赫连舍人没有答话,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项青身旁的白发孩。
“孙,为何你要这么做!这样你不仅帮不上忙,而且还害了这姑娘。”项青隐隐约约听到那个苍老的声音。
“爷爷,对不起,小静不知道,她体内。”孩的声音有点急切。
“罢了罢了,想不到这姑娘的经脉与我们常人有所不同,居然有一种连我也道不出名字的神秘力量。现在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造化!?造化你个头,你他妈地把弄进我体内的东东抽走!项青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姜竖看见项青痛苦的样子不减,更加焦急了:“师叔,我们正道中人,不能见死不救啊。”
“住嘴!我只想拿回镇魂罗盘,回复师命!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们无需理会。”望向项青,“装死够了没?逞强的人。”走过项青,一把破开白发孩脆弱的巽风盾。
“哼,以为风能克雷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战术都是形同虚设。”这句话是对白发孩说的。
“你!装死的家伙,把镇魂罗盘给我!”赫连舍人对项青喝道。
正在忍受痛苦煎熬的项青被气炸了,全然不顾发痛的筋脉,一下子站起身子:“你他妈的,少在我面前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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