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是一支透明的队伍,它们排成两排,队伍很长,项青还没有看到尽头,它们的样子与人没多大的差别,有手有脚,只是透明度高了点,肤蓝了点,影子貌似也没了,神情有点木呐,基本上看都没有看项青,好像她不存在似的,包括那个得惊天动地的“人”,但很快项青发现,还是有几个别神智是清醒的,譬如,现在正看着她的那个透明孩……
她排在队伍里没有出声,只是边走边与项青对视,项青看不清她的神情,只知道她在看着自己,没由来的对视,使项青的寒毛一根根地竖起。妈妈咪啊,看我干嘛,把头扭开!快把头扭开啊!
项青光顾着与那孩对视,完全忘了那张椅子以及排头那几个正在向她移动,当她回神过来,椅子已经来到了她的头顶,项青慌忙地想要避开……“呼”地一下,椅子已经穿过了项青的头,刚站起一半的项青再次傻了……
早知道就该趴下了!项青无比懊恼,刚才她想要站起来避开的,可是那椅子根本没停,硬是向她冲来,搞到她从头壳到肚脐穿过那张椅子和椅上的那个人,上半身都变得冰冷,麻痹,整个人就这样僵在那里。
“天!”项青小叹了一下表示感慨。走得不远的椅子突然停了下来,项青的心一下子吊了上来。该死,我干嘛好死不死发什么感慨。项青后悔得肠子都霉了。
只见那人突然凌空飞起,迅速向背后倒飞起来,没两下就降落到了项青的面前。项青依然保持着那个半站着的姿势,双眼望到的是那,猩红而无风自动的衣摆。
“你看得见我?”低沉的嗓声从上方传来,项青感对天发誓,她听见的绝对是男声。
项青抬头看着他的脸,郁闷无比。
“你看见我。”是陈述句。
“我看见。”项青回答他前面的提问。
“啊~~”一阵足以震破玻璃的高音忽起。我的耳膜快穿了!救命啊~
项青看那人故作姿态地尖叫,懵了。有点纳闷,又有点好笑,他尖叫什么。
“黑白无常给我过来!”瞬间,两条鬼影掠了过来,恭敬地站在他两旁。听他叫黑白无常时,项青的心突了一下。果真是地府的人。
“她看见人家嘢,这是什么回事?”
一身白衣戴着白面罩的白无常用无比阴冷的调调答道:“阎王大人,吾观此人仅乃一只落单的孤魂野鬼罢了,这鬼城阴气之大,足以盖过其业感,所以吾等才会无所觉察。”
“理当如此。”一身黑衣戴着黑面罩的黑无常附和。
“王请速速查明此鬼来路,令其早日回归队伍中来,以免其害人间。”
“应当如此”黑无常再附和。
“是这样吗……”说完,人妖阎王突然瞟了她一眼,道“项青,十六岁,蜀国蓝山人士,堕河而死。”
除了姓名,似乎没个对……蜀国蓝山人士,堕河而死,又是什么。难道自己重生,然后又死了?蜀国,哪里,古代?难不成是三国时代的蜀国?想起倒是有点沮丧,要是真的死了不就没有机会去看帅哥周瑜、赵云。
阎王俯视着项青,忽然把眉头一皱:“咦?不是……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有俗气”,疑问地望向白无常。项青其实挺同情黑无常的,因为他向她一样没有多少发言权。
白无常也望了一下项青,忽然把右手一晃,蓝焰一过,一个本子就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再把左手一甩,蓝光过后一支毛笔出来了。“阎王大人,请待我查明再报。”他用毛笔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项青猜他写的就是她的名字。
“禀告大人,项青此人的确已死,然此人的鬼魂早已到地府报到,而且已经安顿于三界之中。大人……大人您确定此人就是项青?”
“就是就是”黑无常继续附和。
阎王斜眼望着两鬼:“怎么,你们怀疑我的能力?”头发和红袍飘得更厉害了。黑白无常同时答道:“不敢不敢。”
没可能的,我的天眼怎么可能会有错。
一条泛着幽蓝的街道上立着一排长长的队伍,它们沉默无声,四周散发着寂寥的可怕。队伍的一侧一个妖娆玉立,若天仙却又邪气凛然的人,正与一个衣不蔽体,蓬头散发的少诡异地对视,少虽样子邋遢,但皮肤却莹莹如玉,吹弹可破,脸上的五虽未被勾画的倾国倾城,但还是摆的上桌面的。虽然,少的气场远不如她对面的天仙,可她却倔强地于其对视,没有一丝的闪避,没有一丝的慌乱。只是谁也没有发觉,少藏在背后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卷轴……
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告诉我现在是在演哪出戏!?
项青的脑袋几乎都要炸了,如果有幸回到现实,项青想她应该写一本《精神病突发幻想奇遇记》,原谅她的书名起得不太合逻辑,因为她现在所遇到的事就是完全不合逻辑,完全不能用科学常理解释的超自然现象!难道是魔法?项青差点笑了出来,感情她还没有见过能把一个人变得半透明,或是把一个人变成妖怪的魔法!《哈利波特》那神奇的魔法也只能定格在银屏或是书上。妈妈咪啊~爸爸逼啊~救命啊~快叫那讨厌的人妖将他那恶心的眼神拿开啊……
项青现在是在是太辛苦了,她对面的人妖气场实在他吗的厉害,你没事把气压升的那么高干嘛。我瞪死你!瞪死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