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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我再次回来,殷勤的有点假,我不习惯,但我明白,他从很早以前就把我看作是兴家旺家的头号种子了。我从皇宫带了玉牌回来,更是坚定了他的这颗心,但我做不到,我不想用我的幸福来换所谓的大义,好不容易再次为人,我想过我要的生活,不想任人摆布了,而“自由”则是里面最重要的要素之一,另外一个要素那就是“金钱”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虽不好听,但却还是有道理的。我现在只有皇上大师兄赏我的百儿两黄金,和父亲给我的几百两白银。这个世界居然还没有出现银票,真是……不过太好了,有商机了!真想有比尔·盖茨那样的成就,能吗?不知道。呵呵,他是我前世的偶像嘛。
大师傅说现在放我大假,熟悉一下碧城。他还有些事要办,大概来回要二个月左右。等我及笈后再带我去周游列国。好吧,反正等及笈还要等上差不多三个月。这段时间我也不好再到别的地方去。不过二师傅也一样,一个不要我跟,一个更是来个无影无踪。不知出了什么事了?
和身边的人搞好关系是非常重要的,做起事来也是事半功倍。更何况,现在在我身边服侍我的是当年带我长大的也是逝去母亲陪嫁过来的丫环,如今她已与本府的男丁结为夫了。我一回来,父亲怕我不不习惯,仍然让她来服侍我左右,她也是府上唯一知道我会点功夫的人。“阿兰,今天我要出去一会儿,你给我准备一套男装,还有,让所有人都认为我在房中看书,不得打扰……父亲也不行。”“是。”阿兰知分寸,知道有些事该问,有些事不该问,但眼中泄露了对我的关心和担忧。“没事,我就是出去走走而已。”“嗯,小心。”“好。”
当日我穿了一袭青的中上人家男子都有的穿的衣衫。身形一晃,从后院跳了出去。后街是一条偏僻冷清的街道,几扇偏门用作伙夫下人们进出的通道。现在午膳刚过,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偶有几只来回溜达的猫、狗。不远处还有一棵老柳树,长在河边,枝枝蔓蔓的伸展开来,风一吹,像是无数只手在舞动,衬映在碧空中,不能说不。
我用六天时间来认识城中大小街道,再次想赞一下今生的脑袋瓜子,它记忆力特棒,走一遍就可以在脑海中形成地图了,而且还是永久记忆。其间还品尝了大小酒楼的招牌酒菜和陋巷小街的特小吃。当然还想逛一下这里所有值得一瞧的地方:破庙、乞丐窝、赌场、烟之地,还有书院。还真如前世电视上看到的那样(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因为有心里准备,所以去之后没有特别的惊异与好奇,我还在心里说:不过而而嘛。我与常人一样逛这些时,当然没有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不过小插曲还是有的:在渺无人迹的破庙里,差点踩到了一窝小老鼠,红红的皮肤,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好可爱。呵呵,原来老鼠也有可爱的时候。在赌场,我是各种样玩了个遍,没赢钱,倒输了二三十两银子,但我很开心。当然用我的火眼精睛早就看出其间有几人在出老千,手段有老有嫩,或许还有我没发现的了。我没有戳穿他们,这种不平,我不想去打。每个进赌场的人难道不知:十赌九输?这九输当然在于谁会出老千,谁又更胜一筹出得神出鬼没,无声无息的了。何况来赌场碰运气的人,无非是找乐子或贪图钱来的快罢了,有何不平的?
我在太阳落山,灯光摇曳时,来到碧城著名柳巷——碧水巷。可站在街中时,发现我居然成了饽饽了:看看那迎风舒展的帕,一条条向我袭来,一张张粉脸个个想往我身上凑。我脸一红——难道今个不是我嫖,而是她们来嫖我?OH,我恍然大悟,在她们眼里,今个我是个纯情的小生,来开荤的。
我脸一冷,冷眼一扫,粉手粉脚立即停止了行动。我对来到面前的妈妈展颜一笑说道:“给我个雅间,叫上这里最好的姑娘,钱,好说。”“好,好,公子请上楼。”好半晌这青楼的王妈妈才回过神来。
雅间确实雅的很,比起大堂那些红红,绿绿金光闪闪的好多了。我坐定,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礼貌的向给我服务的丫头点了点头以示感谢。不料面前的丫环脸一红,还一直红到脖子了。我真是那么吃吗?我好心情的想。一柱过后,就听到了叮叮当当玉佩饰物碰撞的声音。听那阵势好像正主儿来了。我也不动,斜眼看向门口,门一开,就看到一位颠倒众生的人儿,这人儿穿着紫裳走了进来,大牌就是大牌,没有之前大堂姑娘们倒胃口的举动,只是在进门时看了我一眼,微微一愣,然后就恢复正常了。对我轻轻柔柔一施礼,没等我回答,就径直住琴旁就坐了。“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我说。“身紫衣,谢谢公子抬爱。不知公子要听何曲子?”“紫衣吗?好,好,随意就好。”“遵命。”一声后,就听到了“铮铮”声音响起,似烟似水,似诉似吟,好像就在温柔里诉衷肠……头牌的确有两把刷子,还好我不是一般人,没被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一曲终了,我站起来拍手:“不错,不亏是碧城中最红的头牌,今日小生有幸了。”“公子缪夸了。不知公子还想听什么?”紫衣微微一笑,头一低,露出后面半截白藕,在摇曳的灯光下,很是人,再次庆幸自己不是男人,否则无法把持。“随意。”我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好,待身为公子添一下灯油。”“有劳了。”灯油一添,我立即感觉到了异样。不声不响,悄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丸,放入茶中,与茶水一口吞了下去。已归位的紫衣看我一口气喝完那茶,还以为药已然奏效,对我展颜一笑,慢腾腾地走了过来。(好玩!)我不动声的坐在那里,嘴角含笑看着她扭腰摆臀的走近。“公子,你看紫衣是不?”“。”我实话实说,但现在不了,我又在心里加了一句。“公子,紫衣今晚是你的,你也是紫衣的,好是不好?”“好……”还没答完就见一只玉手向我的胸伸过来。说时慢,那时快,就听见“啊”的一声紫衣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只想轻薄我的手软塌塌的垂在地上,没了知觉。我的身旁多了一位黑衣酷男:“放肆,敢对我们小……公子无礼。”“无妨,今雅兴已过,回府。”我冷冷地站起了身。转过脸对已然哆嗦不停的紫衣一笑:“姑娘莫怕,后会有期。”然后率先走出门去。门外早就闻声而来的王妈妈看到我身边多了个冷的像冰块一样的酷哥,不敢造次。只好瞪着眼盯着我,快要出门时,我一转身对她说:“王妈妈款待的不错,以后有机会会再次造访的。”说完我抛了一锭金锭给她,瞬间王妈妈的脸象开了一朵菊。
急步而走,那位酷哥不声不响还是跟随左右。“影子,是你刚好碰巧,还是你一早就……”我淡淡的站定说道。“恕罪,小人一早就暗中跟随了。”“哦?我可请不起您,南宫哥哥也是,他来碧城,来了就来了,何必让你暗中跟随呢?浪费资源懂不懂?”我又淡淡地说,“他就派你一人来?”“是,主人让我暗中保护……不过好像还有其它人,但不认识。”我知道不只一人在跟踪我,看影子的神不象是在撒谎,难道真的还有另外一批人?他们有何目的?我还真成了饽饽了。“你去告诉南宫哥哥,媚儿我最讨厌被人整日里盯着了,这比吃了苍蝇还恶心。”说完,就走了。影子这次没有再跟来。
其实早在破庙,我就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了,而且武功很好,我忍;在乞丐窝(确切的说,也是在一座破庙里)也同样,我也忍。我一直很好奇,所以玩了这个游戏,本想引出跟踪我的人,岂料派系太多,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算了,只要不加害于我,不打扰我的计划,就把他们算作暗镖了。还是不用钱的保镖,我自嘲的想。
逛了破庙就逛乞丐窝了,一进入这样的地方,就不感慨,为什么有些人会有钱,有些人一生无依,撇开其它因素不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懒”字。但也有一部分人是因为家中贫因,又遇不测,才流落至此的。我早就在城中偏僻的民居里买了一处房,在各处乞丐聚集的地方挑了几个有一技之长的,看上去忠厚老实的,又不是因为“懒”才流落至此的人,让他们画押的时候,居然有人激动的落下了泪。当然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与渔嘛。这个道理他们也懂的,我也很高兴,毕竟看来没怎么选错人。不过其间也有几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跑过来央求我带他们走,说干什么都行,只要有口饭吃。一问原来是孤儿,还有些是父母已被签下的,就一并带了去。数一数人数,居然签了十二个大人,小孩也有八人之多。幸亏房子够大,旧是旧了些,但经过修缮和清扫,应该还不错。看着每个人都洋溢着笑脸,我也从心底里高兴起来,他们也是我未来的希望。暂时安顿了他们,还从中挑了一位稳重,识字的人暂作他们的头,我不在的时候管理他们。当然这几天他们首要的任务就是修缮和清扫。拨给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修整一下环境和自己。既然已经被人盯上了,这里也成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了。我有些闷气。
在小院修整的那几日,我去了城中有名的书院——名麓书院。我打听过,这一日书院刚好举行三年一度的“秋诗”大赛,但凡有些才气的人都会赶过来参加。而且还听说一、二、三名有评审在朝中推荐的机会。大会采取淘汰制,设制一、二、三、四、五关,第一天为一、二、三关,相当于初赛,第二天为四、五关,相当于决赛和总决赛。题目有易到难,层层淘汰。我是来淘宝的,又是来采风的,当然只能旁观了,旁观者清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