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这时开口了:“大嫂,那多谢你了。你看天这么晚了,我还没吃饭,能不能给我们烧口水喝?”
方奇怪地看着老头,这老头想什么哪?
老头没看方,继续对老太太说道:“我也是岁数大了,走了点路就累得够呛,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在椅子上坐下来,闭目养神起来。
老太太听老头这么说,忙说道:“你别客气,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当然比不了年青人了。你先歇着,我这就去烧水,我再给你弄点饭。就是啊,我家没啥好东西,你不要嫌弃。”说着,老太太走了出去。
老太太一走,方就忍不住了。
“你干嘛?”
“借宿啊。”
“你看能住吗?”方口气可是冲得很。
“那你说,我们里去山上看看好不好?”老头笑眯眯地对方说。
“真的?”
“是啊。我们再问问山上的情况,过一会就走。”
不一会,水烧好了。老太太拿了个水罐走了进来,把两个碗摆在桌上,给两人倒了水。老头和老太太聊了起来,把周围的地理方位问了个大概。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子走进屋里。看见屋里有人,愣了一下,对老太太说:“怎么,有客人哪?”
“是啊,是过路的。要在咱们家借住一宿。”回头又对方两人说道:“这是我老头子,今天上城里去了,刚回来。我说老头子,咋这么晚了?”
“唉,在城里也没找着人,耽搁了。出城晚了。”
老头站起来,对两个老人说道:“我们水也喝了,歇得也差不多了,大哥也回来了,我们这就告辞了。”
“天这么晚了,可是不能走,要是遇上强盗就坏了。我一路走回来,心里都打着鼓。”这家的老头子急急地拦住。
“没关系。我们绕着走,不走山下就行了。”说着,老头和方谢绝了他们的挽留,走了。
这家的老太太问她老头子:“从咱们这走,能绕着不过山脚的吗?”
“好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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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带着方运起轻功,不多时来到山上。辨了辨方位,朝着山贼的住处飞身而去。走不多时,看到前方有了灯火,到了。两人靠上前去。
这里正是山贼的住处。
这山贼的住处依山而建,前面是寨门,两边是山,虽不是下临深谷,却也是险要难攻。
此时山寨里正在大开筵席。
两人悄无声息地靠近山寨,寨口把守寨门的人正在报怨:
“里面开筵席,我们在这里喝西北风,这算什么事?”
“开什么筵席,我看,咱们大哥是吃错药了。咱们是上山落草没错,可是咱是英雄好汉,打劫都是明刀明枪的。来了个什么破东西,在这对咱们吆五喝六的,真不是什么好人。”
方听了想笑,一个贼,也说自己是英雄好汉。
这时又听一个人说:“在这干什么哪?招子放亮点,好好把守,要是有人进来,有你们好受的。”
两人听了听动静,绕过寨门,从一处较暗的地方,翻过寨墙,进了山寨。
山寨里巡逻的人不时地走过。
方小声对老头说:“抓个舌头。”
“舌头?”
“就是抓个人问问情况。”
老头轻笑,没理方。方只好跟紧老头,往灯火通明的山寨大厅走去。
走过一间靠近大厅的厢房,里面传来一阵呜咽之声。
方走过去,捅破窗纸,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子被绑着,半躺在上,嘴里都着什么,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绕到门前,门锁着。方回头看看,想找个什么东西把锁砸开。老头走过来,伸手一捏,锁断了。方佩服地对老头竖了竖拇指,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见有人进来,那子吓得直往里挪,可惜人被捆着,动不了。
方走到前,伸手搬过子的脸,把手指竖在嘴边,先嘘了一声,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又把绳子给她解开。
方看到那个子,不由得满眼的惊,世上怎么有这么的人?难以形容。
看那子要说话,又对她嘘了一声,小声问道:“你是谁?怎么被绑在这儿?”
那子一看有人救她,还没开口就掉起了眼泪,一张嘴就要哭。
“别哭,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方赶忙地打断她。
“我是从京城来这里探亲的,探完亲要回家去,不想走到山下,被强盗抢上山来。”
“和你一起的还有什么人?”
“还有丫环小菊,老管家苏成也被他们绑上山来了。我的奶娘为了护着我,被他们给打伤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们把你绑在这里干什么?”
“说是要让我和他们的头头成亲。我想死都死不成,幸亏你们救了我。我们怎么出去呀?他们这里有很多人。”
“没事。你别动,也别出声,就呆在这儿,一会儿我们来带你出去。”方极力安慰着子。
那子很是信任地点点头,乖乖地坐下来。
方和老头出了屋,向大厅走去。
这是一座高大的房屋,屋里正推杯换盏,喝得酒兴正浓。
两人走到门口,里面的人还不自知。
只听里面的人正喝得高兴,说话也很大声:
“请,请,我们几个兄弟今天就多多仰仗少侠了。”
“哪里哪里,不过有我在,保证各位今后在人前风光,吃喝辣。”
“那就多谢少侠,还请少侠在小寨多住几日,让我兄弟好孝敬孝敬少侠。”
“别说得这么客气,我们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吧。”
一片欢声从屋内传出。
两人从门口往里一看,可把方给气着了,里面坐在主位上的人,竟然是凤来镇的恶霸丘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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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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