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韦人有马,老头和方却是步行走来的。方很羡慕地看了看韦人――的马。
“不如,我把马让给你骑吧?”韦人很识时务地说。
“那个,我不会骑马。”方很是气馁。
“要不,咱们共乘一匹马?你上来,坐我后面。”韦人说。
方是很想骑马,可是,她看一老头一眼,老头眼睛看着别处。
“算了,你走吧。我们慢慢走。”方恋恋不舍地看了韦人――的马一眼。
“是啊,小娃,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再见啦。”老头转过头来对韦人说。
“这个,老人家,我和你们一起走吧。我们到前面再买一匹马,要不我们雇辆车也成。”
“呵呵,你不嫌慢就跟着。”老头也没十分使劲地赶人。
方和老头磨磨蹭蹭地走着,韦人牵着马,在一旁跟着。
方现在除了用眼非礼韦人,什么也不干了。
韦人没话找话地和老头说着话,间或也和方说上两句。老头有一搭无一搭地和韦人搭着话,顺便问了问韦人的生平。
“你叫啥子?韦十郎?”方听见韦人和老头聊天,插上一句。
“是啊,小兄弟,我叫韦十郎。”方一和韦人说话,人眼角带笑,杏脸含。
“那?”方话到嘴边又改了内容。“呵呵,韦十郎,是不是兄弟很多,你排到第十上了?”
本来方是想说,唐朝大诗人杜甫有首诗里有个人就叫韦十郎,可话没说出来,又及时想到,杜甫,还要等好久才出名呢,这时候的人大概不知道这位大诗人。所以喽,话到嘴边又改了。
“小兄弟,真是爱说笑,谁说叫十郎就排行第十了?”
方不说话了,又开始用眼睛非礼人精致的脸。
“你父亲就是韦端?”
“是。前辈认识家父?”
“不认识。不过,侠商韦端的名号,无人不知啊。”
“家父确实是古道热肠,侠肝义胆。晚辈对家父也是十分佩服。”
“是吗?你家还有其他兄弟吗?”
“没有,是家中独子。”
“这就不对了啊,你说你佩服你父亲,可是我怎么听说,韦端生了个不孝子呢?”
“呃,我只是与家父的某些想法不同而已。”
“是吗?哈哈哈,你是哪些想法与他不同?”
“前辈好象对我的家事十分了解。不知前辈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谁?告诉你哦,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摩云手。”方又插了一句嘴。
“原来,原来是你。怪不得。我走了。”韦人竟然不鸟老头,骑上马,走了。
“喂喂,你干嘛自己走了?”方冲着韦人的背景高喊,可是人一去不回头啊。
“怎么了?”方百思不得其解。
“没事没事。我只是凑巧知道,他是从家里跑出来的。”老头笑笑。
“玩翘家?为什么?”
“翘家?这是个新词,是什么意思?”老头好学,不懂就问。
“就是离家出走。快说说,为了虾米事?”方好奇地催促老头。
“没啥,就是他爹让他娶亲,他自己不干,跑了出来。”
“逃婚?身为古人的他真有勇气。”方评论。转脸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他母亲是邪面郎君的姑母。”
“那他和邪面郎君就是表兄弟了?真是想不到啊,俗话说得好啊,人生何处不相逢。不对,是无巧不成书。”
“他大概是无处可去,所以到处瞎逛,听说这里有武林大会,就来凑热闹了。”
“你说咱们还会不会碰到他?”方可是很怀念韦人那张漂亮的脸。
“我说,小娃,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老头打趣方。
“你知道就好了,不会不说出来吗?你把人家说跑了吧。”遗憾哪。
“他总跟着咱们,我那宝贝徒弟不是没机会了?”老头说得很小声。
“他长得真是漂亮啊。”方象是没听到老头的话,独自神往着,还在怀念那张十分养眼的俊脸。
老头用一种你看我说对了吧的眼神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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