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妃听了,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抱着青王的头将肥嘴贴到青王的脸上“啪”一声,亲了一下,站直身子,作势行了个礼道:“妾身见到吾皇!”青王一听,那留在脸上的口水也不觉得恶心了,右臂一伸得意的答道:“爱妃平身,呵呵……平身……哈哈”
屋外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枝“哗哗”响,屋内传来做着美梦的一对夫妻的“哈哈”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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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生回到住所,想着简单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几个城门查看查看,想着前几年自己在军中始终不得重用,被权臣子弟欺侮的够呛,要不是皇后娘娘的新政推行,鼓励军中士兵半年一次大比武,胜出的不论出身,不论年龄,一论重用,自己还不知道现在在哪个营房里蹲着呢,想着秦皇后走时的嘱托,不仅感到肩上的担子重了,那由然而生的信任更让这个军中的将士不敢慢怠一分。
吃了晚饭,王跃生看着士兵将饭菜都端了下去,又上来了一壶茶,王跃生刚将茶倒上就听到小兵来报说青王妃来了,王跃生不禁纳闷,这女人来干什么?青王与皇上素来不合,连带着王跃生对青王帮的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而且现在还属非常时期,这青王妃此时来他这可应该没什么好事,王跃生不耐烦的摆摆手跟报信的小兵道:“跟那女人讲我不在。”
“哟!王统领,你这架子可真是大啊!本王妃都来你这屋头了,也不见你出来迎一迎!”王跃生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高昂的尖锐女声在院里响了起来,王跃生连忙出了屋门,只见青王妃拧着肥腰正向他直来,后面跟着面色不善却明显不敢多阻拦的几个兵士,王跃生一摆手,指示大家都下去,微微一笑道:“王妃说的哪里话,下官这不是赶紧出来迎您来了嘛,也不知道是哪阵香风将王妃吹到下官这简陋的地方了,可别污了您的足啊……”
“呵呵呵呵……王统领可别以前会说话了。”青王妃边说着,边毫不客气的进了王统领的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丝帕在脸侧左右扇着,并前后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哟,王统领这里可真够简单的!这一路走来可真够热的……”
“下官是当兵之人,粗俗的很,怎么能跟王爷比呢?不知王妃此来所为何事啊?”
“哟……”青王妃一挥丝巾,慢悠悠的说:“怎么的也得让奴家休息一下啊,怎么,王统领连杯茶水都不给奴家倒吗?”
“这……”王跃生忍下心中的烦躁,来到桌前将之前给自己倒的茶递了过去,躬下身子礼数周到的道:“王妃请!”
青王妃将菜杯接过来,斜着眼睛看了一下王跃生,拿丝帕的手不经意的划过茶杯的边沿,指甲内一丝粉状的东西抖落杯里,转瞬弥散开来,青王妃笑道:“哟,王统领,你可真够小气的,递杯菜都不是热忽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慢怠奴家啊!这茶怎么的也得新倒啊,要不,奴家还担心不干净呢!”
“你……”王跃生气的直想挥刀将这多嘴的女人给砍了,看看眼前这堆肥肉,再看看那面似大饼的脸上挂着的那双又小又充满欲望的眼睛,心里直叹气:这跟秦皇后可真是没的比,一个天上一个泥里,这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心里骂着,但面上还得带着笑:“看王妃您说的,那小的先把这杯喝了!”王跃生本是武将,头脑比较简单,与人交往也挺实在,知道宫里复杂,但却没太深的接触,怎么斗得过从小生活在争权夺势大家族里的青王妃呢?
看着王跃生将茶都喝了下去,青王妃深呼一口气道:“王统领,这茶……奴家不喝也罢,开门见山的说吧,皇后给你的凤符是不是在你这呀?”
“什么?!”王跃生听罢不惊,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部,青王妃的利眼扫了一下王跃生的动作,哈哈大笑起来,“哎呀,人家那话是怎么说的?莽夫就是莽夫,除了会点武夫还零点是不用脑啊!”
王跃生气的血往上涌,突然感到头一阵晕,抬头怒视面前的人,却只感觉青王妃的脸越来越模糊,手向腰刀拿去,却只感到手像拿了千斤一样抬都抬不起来,“你……”
青王妃挪起胖身子,慢慢走到王跃生面前,又一阵轻笑,“真可惜了我的药了,这么简单的事也不知道我家那老头子怎么那么急。”边说着边向王跃生的腰间一掏,凤符随即到手,王跃生想极力的阻止,却只感觉身子越来越沉,一股热流从口中流了出来,滴到凤符上,看着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凤符,那滴了血的红凤凰好像要飞出一般,透着莹绿的光,青王妃爱惜的用丝帕擦净血渍,亲了亲,将凤符放到怀里,手搭着王跃生的肩凑近说道:“小子,论心机,你可比那秦家的丫头差得太远了,真不知道她脑袋在想什么,敢把凤符交给你这么个小愣子,呵呵,今晚我们可要逼宫啦,难受吧,小傻瓜,那茶里我放里药了,无解的天下奇毒,真是可惜了这身子板啦,要不是今晚关系重大,奴家还真舍不得你这壮身板呢,呵呵……”边笑着手顺着王跃生的肩滑下,直接摸到王跃生腰下的私处狠狠地抓了一把,低声地尖笑起来。
王跃生的身体像没有了支柱一样软软地躺了下去,青王妃拿手探了一下王跃生脖子处的动脉,嘴撇了一下,顺势将王跃生的身子捞起来,放到了床上,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再将刀摘下放到了床侧,拍拍手大声的说道:“王统领,你可真是太不识太举了,本王妃可是低下身架来看你,你就这么无理,哼!等我回去跟青王好好的说一下,王统领,还真不理人啊,算了,既然累了您就歇着吧,下次我再找你!”
说罢,走出屋子,看了看不远处正往这边看的小兵,冷哼一声,佯装气愤的白着脸,甩了甩手走出王跃生的住所。
看着青王妃走远的样子,几个小兵捂着脸不由得偷笑起来,其中一个士兵特意跑到窗边看了看屋里,见自己的头盖着被子安静的躺在床上,床边放着他的大刀,这是自己的头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休息的时候刀总是放在身侧,想来这几天自己的头也确实是累了,也没有多想的跑回站岗的地方,继续跟其它人谈论着刚才青王妃走时那气愤得变了颜色的嘴脸,还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的轻笑。
天,越来越黑,夹杂着掺人的风声,“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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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不知道自己会写的哪里,会继续的。谢谢关注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