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伏呢?我下次再看见他一定要把他脱光了挂在城墙上!”我没好气地对后面的“猪头脸”说。
不用看,就是师兄,我威胁上邪,它不出手就把它插进粪池里!然后,上邪“愤怒”了,师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吗?只不过是轻轻教训了你一下而已!-----哎哟!”乖乖住嘴,可头上再次多了一个大包。“臭人!我不是听你的了吗?”上邪剑在颤抖,我得意地看着这把“现代飞镖”的雏形,笑眯了眼:下次要找个结实点的绳子!
“我决定不叫你上邪了。”我再次扬起诡异的笑容。
“那----叫什么?!”上邪好象在抖呢!我彻底无视它,指着它说出了我早就心仪以久地“大名”:“小月飞刀!”一阵沉默,我似乎看见上邪剑碎成了片片。
“小、小月飞刀?很、贴切的名字呢!我喜欢-----”痞子剑笑得是没心没肺,“哼!你也跑不掉!不叫初云,叫痞子剑!”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初云剑碎成了片片。
我再次无视两把“抱头痛哭”地剑,牵起那匹怎么看都象得了帕金斯症的老马向前走“猪头脸”则在我的另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一个小毛球继续在我头上生根。我哼着歌,慢慢走着。
“师兄----我到现在才发现你原来帅得是人神共愤,那真真叫一个天下无敌啊!绝对是世间罕见----倾国倾城----”
“……”师兄定气情闲地仍旧一小口一口地吷着茶水,不发一语。奇怪,还不够吗?我想。
“师兄,你背剑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伸张正义的大侠,豪气万千啊!小对你的景仰有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
真是奇怪了,我口沫星子说的直飞,师兄怎么有翻白眼的趋势?我肯定是青光眼了。一边的小二的笑声再次传来,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懂什么?人快饿死了还要自尊干什么!我再次立马干号:“师兄啊----师是真心对你啊----如同老鼠见了大米,猫见了耗子,狗见了骨头-----(这人已不知自己说什么了)师兄,你如何对得起我和师父啊---”
起身,“悲愤”地向门口转移。嗯,十步,九步,八步,七步----我撒开腿飞跑,“砰!”四脚朝地屁股朝天地趴在酒楼正门口,脸丢到雪山上去了,看着脚上的正宗捆妖绳,我嘴角直抽,感情把我当妖捆呢!
蜗牛般爬过去,继续没形象地干号:“师兄啊----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你对我的好我简直是----”
“……说重点。”师兄打断我的“深情”干号,咬牙切齿。“师兄啊----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啊----现在身无分文的我----”我指指肚子,师兄僵硬。“无耻!”“卑鄙!”两剑无语。我一瞪它们,这哪里无耻了?跟一个男的吃饭还要我出钱?!门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
“求求你们小祖宗,把她们带回去吧---快,快再撒盐----”我怒,我干号,这么象瘟神吗?只不过是酒楼掌柜见我们吃霸王餐,恶狠狠绑住我打算拉着我卖到醉红楼去。而我,则死死拖住想一个人逃跑的师兄,一个拖着一个又返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老耱耱看着我是哭得莫名其妙脸苍白地关上了大门!无奈之下,酒楼掌柜只好又把我们拖了回去。
再半个时辰后-----
“师兄,你有何感想。”我扔下手里抹布“笑”着问他,天山门人总不能在这里一辈子洗碗吧!师兄不语,一边的痞子剑到是“奸笑”了“就说这酒楼上空有妖气弥漫-----”
嗯,我说这把痞子剑能说出点带智商的话都是我太高期望了,病急还真是乱投医!“月,还有小白呢!”小白,你好是好,很听话很勤快,可我刚洗过的碗被它的毛尾巴一扫,全碎了,真是白洗了!
我一脸铁青地抱起小毛球再次顶在头上,它根本不该下来!看着被绑着绳子死命转着抹布的上邪,我直接跳过;最后是那匹帕金斯症的老马了,它见我看它,抖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这个-----不作感想。
我直接再次看向师兄,他好歹是唯一的人类吧!师兄也看着我,双眼闪的精亮,突然他拍拍我的肩-----我一愣,下一秒一声可怕到足以譬十级地震的吼声从厨房传来“混蛋-----回来-----”据说,此声音还让整个酒楼的人以为鬼来了吓得全跑光了!
三天后-----
我仍旧牵着一匹没毛的老马,马背上插着两把不停发抖的剑,头上也仍顶着一只小白毛,在掌柜的哭声中离开了酒楼。我前脚刚走,他们马上就放起了鞭炮!有没有搞错!我洗了三天的碗,刷了三天的盘子呢!这么不受欢迎-----都怪那临阵脱逃的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