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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正在进行之中,陈秘书抱着两个十多斤的大西瓜,进了房间。
刘子华皱着眉头说:“不切好怎么吃?”陈秘书脸一红,赶紧又抱着瓜退了出去。
领导教训自家的秘书,这事谁也不好插嘴,张晓文碰了一对发财,散了一圈烟,说:“今天的手气不错!”
罗虎看了眼面前只剩下几张钞票的吴江,鼻子里喷出两道浓烟,笑着说:“吴大局长,要赶紧搬救兵啊!”
吴江不慌不忙地抓过手机,三下五除二地拨了个号码,轻声道:“我在花红柳绿518,快跳伞了,你过来吧!”
大家都是手里有些实权的领导,一听就明白了,吴江召唤人过来送银子。
很快,就见吴江的司机来了,双手递过来一只鼓鼓囊囊的小包,看样子里面装的全是钱。
“老大,这是海天商贸的马老板……”司机很没眼水,大咧咧地就要说出是谁孝敬过来的礼物。
吴江头上的青筋一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司机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马上闭紧了嘴巴,讪讪地退出了房间。
刘子华心里微微一叹,你家老丈人已经彻底地退出了政治舞台。还这么不知检点。将来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更可怕的是,就你这样p股底下到处是稀屎的家伙,居然敢惹张晓文。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吃吃喝喝不算一回事,可是往兜里装的问题就大了。刘子华自己地原则是,送烟送酒他照收不误,几百块地小红包也收,但只要超过一千,他就坚决拒绝。
为了点小钱把自己给栽进去了。不仅仅是自己从此没了人格,连家人也都得跟着吃苦受气,不划算啊!
罗虎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吴江,又看了看张晓文,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心里却有数,就这么个贪财的货色,还是少惹为妙,搞不好把兄弟们都给陷了进去。
张晓文却想得更深了一层,今天是刘子华和高潜说了好话,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他不能当面驳了人家地面子,所以给了吴江一个台阶,将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下。
现在。看见吴江居然收了人家老板的钱。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几万块钱。至少算得上是受贿罪吧?
工商局不比一般地部门,手握管理经济秩序的大权,从企业注册,到市场执法,权力的链条相当长。
除了ga局和税务局之外,工商局是国内少有的几个一竿子插到底的执法部门之一,几乎每个乡镇都有工商所。
市场上到处都是假货,屡禁不止,其实和工商局有法不依,执法不严大有关系。仅仅是假冒产品倒也罢了,更可怕地是官商勾结,沆瀣一气,将大量毒害人民身体健康的有毒产品放进了市场,祸害不浅!
不过,张晓文也明白,只要现行的干部体制不改变,干倒了一个吴江,还有无数个李江、马江浮出说面,干着同样的勾当。
一下子把对手干垮,不是张晓文的风格,既然吴江有意投靠过来,那么旧帐就暂时先放到一边,没有什么比看着对手匍匐在自己地脚下摇尾企怜,更令人快意的了!
见室内的气氛有些异样,吴江暗自懊恼,有心把马上把司机换掉,却又投鼠忌器,那小子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有女人的事情,不好办呐!
吴江没心思算牌了,点炮的频率就越来越高,张晓文跟着越胡越大,罗虎和刘子华受了吴大局长的拖累,跟着越输越多。
几个小时过去,桌面上呈现出了三家大摆,一家全胜的奇妙局面。
罗虎看见吴江那副样子,心里就有气,又输了把大地后,把牌一推,嚷道:“不玩了,没意思!”
只要带彩地打牌就会有输赢,但象这么个搞法,刘子华心里很不舒服,不过,脸上却未表露出来,笑着说:“老罗啊,你就是个急性子!”
张晓文望着眼前的一大堆钱,看了看众人,笑道:“今天运气不错,我就不客气了,宵夜算我地!”顺手将厚厚地一扎钞票装进了包里,可是没想到,包太小了,掉了一半到地上。
罗虎哈哈一笑:“钱多得往地上扔,张副班长,你可真是有钱人啊!”
吴江虽然心情不太好,但这么点钱他还真没放在眼里,笑道:“张班长的手气真顺,照这种趋势,只怕没人敢和你一起玩了!”
张晓文随意地开玩笑说:“各位回去不怕无法交帐?”
罗虎撇了撇嘴说:“兄弟,你是从上头来的,可能不太清楚下边的情况。刘书记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经常输这种钱的,而且这些钱只要不落进自己的腰包,就没啥球事!”
见刘子华点头同意,张晓文恰好抓住了罗虎的话柄,嘿嘿一笑:“你们是没有装进荷包里,可我一下子装了这么多钱进口袋,这晚上啊,只怕是睡不着觉了!”几个人同时一楞,有些不太明白地望着张晓文。
张晓文将赢来了的钱拿了出来,按照堆头依次将钱放到了三个人的面前,然后又在每一堆抽出大约两千块的样子,装进了自己的包里,笑着说:“物归原主,不过,即使是打牌就得有输赢,我每人赢两千,不算太过分吧?”
“晓文啊,你这是干什么?看不起我们兄弟伙?”刘子华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暗暗佩服张晓文的这一手玩得实在是高明。
今天赌得确实有些过了头,差不多有接近十万块的输赢,俗话说,善财难舍,这么一笔不算小的款子,张晓文连眼皮都不带眨的就拿了出来,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单单这份气度,就令人望尘莫及。
细细一想,张晓文从赢来的钱里边,每人只取了两千,总金额并没有过万,他丝毫都不用担心落下把柄。
大家也都是场面上的人,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几个人推过来,让过去,最后,张晓文干脆借口尿急,溜之大吉。
屋子里的几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总不能把钱就留在桌子上吧?无奈之下,只得物归原主。
几个人夹着包下楼的时候,却见张晓文正和王军坐在一起喝啤酒,侃大山。
互相看了看,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念头:洒脱,二话不说,都围拢了过去,参加到啤酒的斗争之中。
第二天,第一节课后,班主任江灵雪走进教室,大声宣布说:“刚刚接到校办的通知,经校党委研究决定,面向全校的师生,开展一次大规模的征文活动,必须夹叙夹议、字数不得低于八百字,题目是在新时期的条件下,怎样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罗虎推了推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张晓文,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的机会来了。”
张晓文对于党校搞的这种活动向来不关心,伸了个大大地懒腰,说:“这种规定题材的八股文,有什么写头?”
罗虎点了点头,说:“倒也是,其实这种征文都是走过场的,我们政府办多的是书点子笔杆子,随便安排一下,别说八百字,就算是八万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刘子华听了罗虎的牢骚话,微微一笑,老罗同志说的一点没错。
如果是大学里的学生,面对这种题目很可能要到处找资料,看文献,可是对于青干班的这些领导们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中央、各省、各部的首长们有生活秘书,机要秘书,保卫秘书,还有专属于自己的“写作班子”,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政治待遇。
别说县处级干部,就连地厅级领导都不可能公然成立自己的写作班子,但可以去其名而用其实。这其中的道理,就和连、排以及营级主官没有自己的警卫和秘书,但他们也有承担警卫、秘书功能的通讯员和勤务员一样。
吴江也凑过来说:“小菜一碟,我们局办里面多的是秀才,这么点小事,还难得住我们?”
刘子华却说:“写出来交差不成问题,只是要写出名堂来,可就要费一番脑筋了!”
“没兴趣,老罗啊,帮我找个秀才,随便弄一篇出来就行!”刘子华的心思张晓文自然明白,这位刘书记是想通过这次活动,搞点小花样出来,故意试探他的反应。
这里的潭子就这么大一点,就让你去搞吧,我嘛,要搞就搞大一点,想到这里,张晓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