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凝翠的身子猛地一僵,呼吸几欲停止,双手死死搂住他的后背,几欲抠进肉里……
一声梦呓般的娇啼过后,冷凝翠瘫软在了他的怀中,张晓文暗赞一声,真是个媚骨天生的妙人儿!
黑暗中,喘息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过后,冷凝翠四肢乏力,害怕张晓文更进一步的侵扰,她已经顾不得那许多,娇喘着主动求饶:“文……文……少,求……求你,饶了我吧!”
张晓文也不说话,在她耳边轻呵一口气,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垂,令怀中的尤物颤栗不休。我看*书^斋
就在这时,一阵疯狂的迪士高音乐骤然响起,又过了一会,室内的灯光忽然大亮,淫荡的狂欢节目胜利收场。
冷凝翠浑身无力地伏在张晓文的怀里,芳靥晕红如火,足以倾倒众生的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分明是在亨受着**的余韵。
恍然惊醒,冷凝翠抬腿就走,没想崴伤的脚一痛,“哎哟!”忍不住惊呼出声,张晓文手疾眼快地伸手一揽,香喷喷的身子又重新栽进了他的怀中。
在众人暧昧的目光注视下。张晓文很绅士地扶着冷凝翠坐回到原来地位置上,扭头吩咐赵琴:“找人拿瓶药酒来。”
很快,侍应生拿来了一瓶“正红花油”,打开瓶盖。张晓文俯下身子,伸手将冷凝翠受创的右脚轻轻地架到了自己的两腿之上。
冷凝翠羞不可抑,小声道:“我……我……自己来!”张晓文也不接话。接过药瓶,在手上抹了一把油,双手互搓了一阵,然后握住那白皙的纤足,在红肿地脚踝处轻轻推拿。
赵琴瞪大了眼睛盯着神情专注的张晓文,心里嫉妒得要命,恨不得和冷凝翠互换一下位置。
脚踝处被搓得火热一片。又酸,又疼,又麻,冷凝翠抬眼望去,眼前的男人正低头卖力动作。神情是如此地专注,光洁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一时间,她不禁痴了,心中柔情百转千回,情不自禁地想帮他擦拭干净。
捏着餐巾纸的小手刚伸了出去,冷凝翠忽然想起一件往事,暗暗一叹,又缩了回来。我*看书斋
这已是她今晚第二次出现异常。张晓文心生疑惑,却知道此时不能太急,须找个适当的机会才好深入了解。
搓揉了好一会,张晓文笑着说:“好了,下地走两步试试。”冷凝翠怯怯地将脚放到了地上。却不敢用力站起身子。张晓文很自然地抬腕扶在她的肋下。温柔地鼓励道:“别怕,有我呢!”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冷凝翠心里一暖。凭空生出一股勇气,双脚站稳,向前缓缓走出几步,发现已经好了不少,不由感激道:“谢谢你,文少!”
张晓文笑了笑,道:“还跟我客气啊?”呶了呶嘴,调侃道:“我可是收了利息的噢!”冷凝翠一呆,想起刚才地激情一幕,心下顿时大羞,俏脸飞红,差点渗出血来。
这时,包间的门被推了开来,一位男领班走了进来,冲冷凝翠使了眼色,她马上会意,就说:“文少,你们先玩着,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张晓文微一皱眉,包间内人多嘴杂,不好多说什么,就点头道:“悠着点,脚还没完全好。”轻轻点了点头,冷凝翠迈开小步,出了包间。
刚才,张晓文已经看到了周松等人的恶形恶象,此时扫视了一遍四周,发觉他们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只是手都还有些不规矩。
抓住机会倒了小半杯酒,赵琴双手捧到张晓文的面前,娇滴滴地说:“文少,我敬您一杯!”
张晓文接过酒杯,笑道:“谢谢!”赵琴心里一喜,借着机会捧起一只酒杯,凑过去碰了个杯,含笑道:“干!”嘴唇张合之间,嘴角的那颗美人痣显得格外地动人。
抿了口酒,张晓文刚放下酒杯,雷厂长赶紧坐到身边来,小心翼翼地说:“文少,周所说的那点小事,就全包在了我的身上。”张晓文淡淡一笑,说:“那可就多谢了!”顺手摸出一支烟。
雷厂长迅速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火,接着自己又点上一支,笑道:“文少,只是有点小事还要请您帮帮忙。”
眼眸一闪,张晓文拈起酒杯,品了一口,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随口道:“什么事?”
雷厂长看了周松一眼,低声说:“我的小舅子因为管不住下半身,被周所的人给请了去,他是个国家干部,一旦捅出去就麻烦了!”
吸了口烟,张晓文淡然道:“我知道了。”雷厂长是个怕老婆的家伙,怕回去交不了差,就恳求道:“文少,请您务必帮忙给周所打个招呼,其他的什么都好说,一句话的事儿。”
张晓文暗暗冷笑,面上却平静如水,说:“好吧,回头我给周所说说,成不成可不不敢保证。”雷厂长大喜过望,连连道谢,缠着他碰了杯酒,再才回到原位,搂着个女公关上下其手。
赵琴觑见空档,马上起身走到张晓文地身边,甜甜一笑,热情地邀请道:“文少,我陪您跳支舞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张晓文今天兴致很好,就笑道:“我有些累了,等会再说。”赵琴很失望,有些心虚地偷眼看向门边。
站在门口的领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暗暗骂道:“真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回头扣五百!”按照培训时的要求,包间里,公主的职责只是替贵宾们服务,根本无权主动提出任何要求。
张晓文心里自然有数,很多女公关都是从公主做起,因受不了纸醉金迷地诱惑,逐渐堕落了下去。娱乐城里太复杂,有些模样俊俏地公主即使想守身如玉,也不太可能。
于成刚才爽过了一回,这时缓过劲来,就想起了金荷至今未见人影,盯在领班的脸上,沉声道:“去把刘芸找来!”
不大地工夫,刘芸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一看见于成就赔不是,“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金荷让人家给拖住了,一时间脱不开身,要不我让她晚上陪您吃宵夜?”
于成冷冷一笑,愠怒道:“你他娘的,少来骗我,肯定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吧?”语气极为不善。
眼见不说实话,就很难下台阶,刘芸刻意压低声音说:“是市交通局高局长的公子高斌,那家伙霸道惯了,死活不让金荷离开,我总不能去抢吧?”
于成倒是知道高斌其人,老高手握重权,与市里的大领导的关系都很好,是市委万副书记的铁杆部下,那可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横竖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成狠狠地盯了刘芸一眼,她赶紧媚媚一笑,示意自己很无辜。于成侧眼看了看张晓文,心说,这位可是尤副书记跟前的红人,他老子又是堂堂市局的二号人物,潜势力不比高斌差。
“她在哪个房间?”于成按捺住性子,问道。
刘芸低声道:“在3016房。”风月场里,知根知底的贵宾之间,只要没喝多,在发脾气之前都会掂量一下对方的实力。作为妈咪来讲,有娱乐城的大老板做靠山,普通的客人根本无所畏惧。
于成不想忍气吞声,刚想有所动作,却见一位身段苗条的美女笑吟吟地推开房门走进来,脆声叫道:“成哥!”
“金荷!”骨头一酥,于成将她揽入怀中,照着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拉她坐在腿上。
赵琴见张晓文只是品酒,眼珠一转,浅笑道:“文少,我唱支歌,替您解解闷?”
毕竟是个小美女,张晓文也不想令她难堪,就点了点头,赵琴马上喜滋滋地跑过去,摆弄着大屏幕电视下边的ld影碟机。
张晓文瞥了一眼碟机,发现是难得的高档货,以梦幻娱乐城的规模来说,只怕是豪华包间里才会配备。在九十年代初期,这种机器价钱还比较贵,要一万多块,而碟片的价格更是高得离谱,一张就要四五百元,与十几年后几百块一部高级dvd和几块钱一张碟片的情况相去甚远。
“悲伤的眼泪是流星,快乐的眼泪是恒星,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那一颗是我流过的泪……”赵琴嗓音很美,清脆悦耳的歌声甫一响起,众人就鼓起掌来。
孟庭苇这首《谁的眼泪在飞》在九十年代红遍大江南北,而对此时的张晓文来讲,却是相隔数年后第一次重温这首经典歌曲,一股难以明了的感动涌上心头,看着倾情演绎的赵琴,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怜意。
一曲终了,众人掌声雷动,同时不依不饶,逼着赵琴再唱了两首才作罢。唱完歌曲,赵琴扭头看向张晓文,他坐在那里含笑鼓掌,示意她坐到身边来。
赵琴这番举动本就是想要吸引张晓文的注意力,这时自然顺水推舟,挨着他坐下来,眉宇间掩盖不住那一丝兴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