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不稀罕。”没了官,我就独宠男人去,哈哈!
丑谦抱起我,离开。
丑谦把我扔床上,真的是扔:“闹够了。”
三个子没有起伏,我摸摸屁股,摔疼了。“我真把小草嫁个那个 谁了?”
“谁。”
挠挠头发想想。“不记得了。”
“随便。”
你不介意我就行动。
“《论商通富国》不错。”
“恩,当然好。”我抄的。
“抄的谁的。”我睁大眼睛望着他:“这你也知道。”让我撞死吧。
“只提了大概没有内容。”
嘿嘿:“不想写,字太多。”
“我补好了,你看看。”丑谦给我本二十厘米厚的书,我写时也没三厘米。
我抱着比我还重的家伙,无比委屈的看着丑谦:“不看行不行。”
“不行。”
两个字就决定我要奋战,我是越混越回去。
翻开第一章--改革开放四个大字被打了叉叉。改成了局部开放。
全面提高购买力,改成了片面适应购买力。
贷款消费被彻底画了叉叉,弄成超支有罪。
呵呵可避免经济危机。哈哈。
“好笑吗?”丑谦接近我。
我往床里挪挪,可怜巴巴道“不好笑。”
“不好笑你还笑。”
“人家想着你才笑吗。”真想你就哭了。
“你过来。”
“干嘛,我还没看完呢。”
“过来。”
我指指书:“这个要看完的。”
“过来。”
执着呀,过去吧,我爬他面前,他就这么看着我。
……大眼瞪小眼
两分钟后:“没事我看书呀。”看你伤眼睛。
我刚要动,丑谦抱住我,同跌床头。“喂,我还看书呢,不闹。”
“看书还是陪我。”
我想想,貌似陪你比看书轻松,我顺手吧书摔地上,改把丑谦按下面:“恶狼扑羊。”
……
“丫头,你在颜笑楼折腾什么?”娘带着云姨来看我。
“研究糖衣炮弹。”
“糖衣知道,炮弹是什么?”
“炮弹就是--轰!能炸开的东西。”
“什么是炸开?”云姨问。
“突然裂开。”
她们点点头,随即凶巴巴的问:“你想把颜笑楼炸开。”
“不是,不是。是占用几天,炸开个人。”
“炸开谁?”我看眼好奇的她们:“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们也没兴趣,不过能不能把搭在中间的大舞台拆了。”
“不行,等我用完了。”
“你弄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乐器摆那我们也不会用呀。”
“没事,我请了会用的。”
“那些照明的夜明珠呢?”
我从皇宫偷的:“借用朋友的。”
“那些个少女怎么回事?”
“买的,我用完了都给你。”
“那么大方?”娘亲怀疑我。
“犒劳云姨的。”
“算你小子有良心。”
当然有良心,我要那些女人干嘛。
“这两天不开店的损失呢?”她们问的心虚。
我彻底折服,怪不得来看我,原来如此,我掏出白纸,刷上两笔:“给。”
两人满意,携手离开。
我急着画稿、赶着对付人妖的方案。
百花盛开之际,我对人妖递出邀请函--请他到颜笑楼聚聚。
我确定只邀请了他一人,谁知后面竟然跟着甲、乙、丙、(千清、子墨、丑谦)。
我直接忽略他们,单迎人妖:“妖妖公子驾到,可使小店蓬荜生辉,名留千古。”
“谬赞。”妖妖公事公办向我抱拳,我向他伸手,现代礼节和古代礼节交叠使用。
“请。”
“子逸请。”
我们同时抬脚,同时迈进,同时微笑,同时估摸对方,习惯性的进来随手关门,我刚踹门一脚,千清--哐--的一声把门踢开:“后面有人!”
我赶紧低头哈腰认错。来就来,别捣乱。
人妖,千清,子墨,丑谦,愣愣的站在门口忘了进去。
我骄傲的挺直脊背,小样傻了吧,纯现代声色包装,闪光灯有一千七百六十八个夜明珠组成,七彩斑斓,营造别样气氛;
大型舞台上,摆放着这个时代没有的乐器,百位乐手,整齐如一,安定待发;
数十位美女身着旗袍穿越其中;
圆形吧台,镶嵌铂金,闪闪发亮;
座椅全换成高脚椅,和软皮沙发。
梁顶的风铃叮叮当当,互诉衷肠……
“怎么样,请吧。”
妖妖回神,压下惊讶,随我里走。
把他带入上座,整个大厅特意为他留有一个上座。
人妖看看千清,君臣有别,他没胆独享,千清摇摇头,人妖入座。
我看看千清,对他露个好脸色,你小子识相最好,别赖着不走。
我登上演台,没有麦克风,也能让大厅仅回荡我一个人的声音(有钱、有钱就是好用):“欢迎人妖大人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此次特意为你举办的”兄弟大义“无奖活动,我代表中央,代表人民群众,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欢迎你的到来!”
鞠躬,起身。怎么没掌声“鼓掌。”
啪!--啪!--啪--掌声起,我挥手,掌声停:
“希望诸位姑娘的表演能搏伟大的人妖公子一笑,如果颜笑楼有幸留住你的英姿,一定能赶超抚暖,走出东清,走向世界!”
没动静“掌声。”
啪!--啪!--啪!
“停。”安静异常。
“现在我宣布,节目开始!掌声!”
啪!--啪
“奏乐。”鼓声、琵琶声、钢琴声、二胡声、箫声、琴声、提琴声,同起。奏出气壮山河的开幕赞歌(乱七八糟也说好,反正他们听不懂)
第一出场的是颜笑楼当家花魁--奴亚。
盛装束腰,百合齐开,整场表演她一人独奏:“
给你我的全部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赌注
只留下一段岁
让我无怨无悔全心的付出
怕你忧伤 怕你哭
怕你孤单 怕你糊涂
红尘千山万里路,
我可以朝朝暮暮
给你一条我的路
你是我一生不停的脚步 ,
让我走出一片天空
让你尽情飞舞
放心的追逐
爱是漫长的旅途
梦有快乐 梦有痛苦
悲欢离合人间路
我可以缝缝补补
提着昨日种种千辛万苦
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
爱你够不够多 对你够不够好
可以要求 不要不在乎
不愿让你看见我的伤处
是曾经无怨无悔的风雨无阻
拥有够不够多 梦的够不够好
可以追求 不认输 。”--周华健《风雨无阻》
奴亚,可亲,她的气质,很适合这首歌,幽幽让人心怜。
人妖初始闪神,掐了自己一下后,严肃变成奸商。
我拍拍手,第二个节目登场。
第二个节目是话剧--《荆轲刺秦王》小草的准老公担任主演,傲气中有那么点悲剧的意味。
他刻画的荆轲肝胆,他演绎的荆轲柔肠,对国舍命,为友插刀。
就是想让人妖学习人家这点精神。
人妖看着舞台或皱眉或展颜,或期待。
千清,丑谦,子墨同样看着,看着小草的准老公叹息,剧末。
丑谦突然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我吓的差点没从板凳上摔下去,擦擦心底的冷汗--这人太恐怖了。
本指望人妖有点反应,谁知他却道:“精神可嘉,叹能力不足。结局惨淡,君主无能。”
MD忍你,我拍拍手,第三个节目赵大叔的《卖拐》。
结果拐卖完了,人妖差点没睡着。
气人,辱没爷的构思。
我闪进后台,青丝垂落,软装加身,眉目淡染,烟雨冉冉,低领旗袍与汉服宽衣结合,交颈绕绕,自洗如仙
我照照镜子,其实我不说话挺淑女,拍拍脸颊,坚决不说话,当五分钟淑女。
抱上古筝,踏着红毯,随着音乐走猫步。
我刚出场,人妖很不给面子的把茶喷了一地,指着我,睁着眼睛不闭“他!--她--他--她!”
他了半天,看大家都不他,他也不他了,就看着我。
我忍着火气,盘腿入座,古筝放在腿上,十指划过--不对劲。我看看台下。
丑谦看着我,子墨看着我,千清看着我,人妖看着我。
我看大家,大家看我。
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吧,琴坏了。”抱起琴赶紧往后台跑,没人看见了,伸出自己的手指:哇!好疼,N久没弹忘完了,丢人。
脱下这身衣服,换套紧身男装,招来抚暖阁的头牌--紫情:“换衣服,我们上--伦巴。”琴不是人弹的。
“是,公子。”
紫情是位妖娆的美人,能做到京城第一花魁,其手段自不在划下。
她短裙,露背,削肩,我短衣马甲。
全场音乐在我的示意下换成现代版十足的劲舞--魅惑。
夜明珠的光打在舞台上,迷幻迷恋。
我携紫情出场,她笑--彻底的狐狸精笑,
我笑--狂妄的笑,灯光闪,音乐响。
我拥着紫情热辣开场,诱惑无罪。
这才向老子的风格,刚才那样子像个傻瓜。
紫情肢体语言挑逗,我附和的其乐融融,舞蹈要求男子的腰力,我拥着她也不容易。
一曲未完,子墨突然捏碎手里的杯子,片刻出现我面前。
我吓的赶紧放开紫情,紫情应对不暇,载了下去,呀--别让我赔医药费!
“成何体统!”子墨杀气腾腾的扯着我的衣领,往下拽:“下来,看你像什么样子。”
轻易被他拉下舞台,我哭着脸,没人理我:“千清救命。”
瞪我一下不再看我。
“丑谦呀!”跟本懒的看我。
子墨拽着我,我拖地行走。
“让你娘回去教教你什么是君子所为!”子墨火气高涨的扯着我。
我见甩不开他,只好抓紧时间扒着颜笑楼大门冲里喊:“人妖!你给我等着!”
子墨--噌--一声把我彻底拽开。
走时我听到人妖狂妄的笑声……
呜呜--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们不该有点反应吗,我下面可准备了泻火美女。
呜呜--呜呜--我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