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行程,现在到达了饶州(现江西省境内),时间离我们从杭州出发有一个多月了。水沉浪说,进入江南道(唐朝时期的区域划分,类似现
在的省。)后行程便会加快许多,因为进入吉州要经过他本族的地盘——抚州。[抱歉,地名炕明白的请去看地图吧。http://hiphotos.baidu/%D7%AA%C9%ED%D4%C6%C9%A2%B7%E7%B9%FD/pic/item/ab534f5109138b03367abe0b.jpg?v=1]
我曾问过水沉浪要不要回他的本族看一看。他说不看也罢,反正他父母双亡,说话时神情颇为淡漠。我不得不感叹一句,任何时代都有家庭变故
的问题人士!亲爱的浪,以后我心疼你,我来爱你好了。和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到是分外开心,搂着我好一阵子不撒手。哎,可怜地孩子。没爹没娘
的。虽然我现在也没有,好歹我知道我爸妈还在现代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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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上,我窝在水沉浪怀里把他当坐垫。“水沉浪,这马车也震的太厉害了。你屁股都不会痛的吗?”说实话,这一个多月以来我几乎只烦
恼过一件事。那就是这代步用的马车,实在是太颠了!古人真是落后的可以,路上碎石土坑遍地,杂就没人修呢?
“娅宴,这也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好的马车了。”水沉浪看我颠的难受,也皱起了眉。
“哎,那只兔子怎么就啥事都没有呢?”我撩起车帘,看着马车旁骑马同行的珲月。“是不是兔子平常颠习惯了啊?”天天都在蹦达,蹦啊蹦啊
的就成习惯了。
“呵呵,珲月听到会生气的。”水沉浪笑道。
“少来,你还怕他生气?”我翻眼看他,“是谁叫我尽量整他,照死里的整没关系的?”
“你自己不是玩的很开心?”他还是那事不关己的口吻。
哎呀,死人!“我打你哦信不信?”明明和我同流合污的,现在居然给我来这套。我握着拳头伸到他脸上。
包起我握拳的手,水沉浪道:“信!可我的娅宴舍不得打她亲亲相公的。”
吼!“你怎么那民脸皮啊?”
“有吗?”他疑问。
“没有吗?”我也问。
“没有吧?”他继续。
“有的吧?”我也继续。
“娅宴,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哦。”他夸奖道。
“谢谢,亲爱的浪,你今天穿的也很俊哦。”我谢道,“可是你为什么转移话题?”
“有吗?”
“没有吗?”
“没有吧?”
“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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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州某深山,一个人类无法进入的山谷内。7层之高八角塔中,一白衣男子对着室内灰暗角落道:“族长,水沉浪就快回来了。”
角落里传来沙哑的声音道:“回来?是经过吧?”
“是。”白衣男子答道。
“那孩子有多净回来了?”沙哑的声音又问道。
“50年。”
“50年了啊?``````”沙哑的声音似乎陷入沉思。
“族长,要叫他回来吗?”
“算了,随他去吧。”八角塔内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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