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他的腿,呈现在面前的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我的脸突然有些躁热,昨晚那紧窒灼热的窄穴带给我的巅峰快感仍在体内翻涌,想不到慕容渲的身子竟然如此消魂,让人食之入髓。
拍了拍脑袋,赶紧停止这些龌龊的遐想。
用手指抠出一些透明的药膏,涂在那红肿的穴口,细细匀开。
慕容渲幽咽一声,微蹙起细长的眉。
上完药后,替他盖上被子。
我捂着有些发疼的腹部坐在床头,心想自己也算神人了,伤还没好,就敢这么恣意欢爱。
坐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声响,我回过头,见慕容渲扶着额头半撑起身。
我道:“九爷,你醒了?”
慕容渲皱眉,正要说话,突然察觉到什么,脸色刹时惨白。
“这是怎么回事?”
我尴尬道:“昨晚,我们,我们……”
慕容渲闻言,咬牙切齿道:“百日照,你竟敢趁本王……”
我一惊,忙道:“是九爷自己主动的,属下可没有胆子敢做那种逾矩的事。”
心里暗叫糟,他该不会不记得昨晚的事吧,否则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慕容渲明显一怔,脸变得红红的,小声道:“怎么可能?”
我怕他不相信,忙解释道:“昨晚九爷喝醉了酒,跑到属下的房间,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了,这种羞于启齿的事哪是能放在嘴边说的。还没说完,脸就红了。
慕容渲蓦地出声打断我的话:“别说了。”
我老实地闭上嘴。
像个女人一样张开腿去迎合别的男人,是个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九王爷。恐怕是会把我这个色胆包天敢侵犯他的无耻之徒给杀了泄愤吧。
慕容渲脸颊有些红润,揉着太阳穴,半响才道:“罢了,既然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的脸更红了,这是怎么个状况,怎么反倒感觉我像个轻薄了良家姑娘的恶霸一样。
静默良久,慕容渲开口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我道:“该是卯时了。”他颔首道:“服侍本王起床,今日去上早朝。”
我听后,道:“九爷能下床么?”
慕容渲的脸一白。
我慌道:“属下只是担心……”他摆了摆手,道:“不碍事,本王已经好几日没去早朝,不能老呆在府里。”
我道:“是,属下这就去传唤丫鬟。”
慕容渲拉住我的衣袖,红着脸道:“别叫丫鬟。”我莫名的害羞,小声道:“好。”
服侍他梳洗完毕,穿上紫琼鎏金朝服,戴上束发嵌宝紫金冠。
我单膝跪地替他扣着湘锻金腰带。
清丽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的伤还没好,就呆在府里吧。”
我抬头,想说些话,但还是没有开口,只道:“是。”
慕容渲莹白修长的十指覆上我扣金腰带的手,略一使劲拉起我,低头纵情地吻了下来。
我微愕,随即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热柔软的唇瓣碰触我时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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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颗小石子抛出,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后,‘彭’地一声掉进水池,一圈接一圈的水纹随即荡漾开。
我的心宛如一池被吹皱的春水,涟漪粼乱。这几天发生的事就好象在做梦一样,莫名其妙地冷战,莫名其妙地和好。
眼前闪过许多画面,那日他与花诗相公在草地上的情景,不禁一阵烦郁,抬脚踢起旁边搁着的朱墨剑,当剑飞起在空中时,猛地抽出。
身形转过,反手急刺,剑气如虹,带出一片剑影,勾起漫天萧瑟的青网。
满地的落叶被秋风剑气席卷而起,纷沓翩翩,旋飒起舞。
《百里剑法》第一式:十步地裂。
这是土蛮教给我的剑法,如今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鲜少有人是我的对手,但是现在内力尽失,如若没有内力配合,也不过是耍耍花枪罢了。
紧握剑柄,咬着牙最后剑花一挽,用剑撑地剧烈的喘息。
慕容渲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只这一式‘十步地裂’竟然就让我筋疲力尽。
缓缓站起身,心想等慕容渲回来再跟他讨解药,要不然我这个贴身护卫岂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按理应该会,否则贴身护卫若没有武功,哪天来了刺客,倒霉的人就是他。
这么想着时,一声清脆的击掌声如玉石轻撞般突兀响起。
“好剑法。”
我愕然,竟是花诗相公。
我拱手道:“微末武功,不值一提,花诗相公见笑了。”
花诗相公移步朝我走来,清雅如风,笑道:“百护卫可不是比花诗还谦虚么?能当上九王爷的贴身护卫,又岂会是无庸之辈。”顿了顿,又道:“瞧百护卫这样子,伤势也好些了吧?”
我道:“好些了。”
花诗相公不疾不徐道:“九王爷衣不解带地照顾你,这伤自然是好的快了。”
我迷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花诗相公忽又笑道:“给九王爷当贴身护卫,可不是什么好差使,瞧百护卫三天两头的受伤,花诗担心的紧呢。“
我心生一股暖意,微笑着道:“多谢花诗相公关心,属下皮粗肉厚的,受点伤实不打紧,而且保护好主子是属下的职责。”
花诗相公拨弄着枝头的花瓣,道:“百护卫长得如此俊俏可人,倘若伤到脸的话,那就可惜了。”
我道:“属下不是女子,脸上留疤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花诗相公道:“哦,是么?你是没关系,九王爷可不一定。”
我一怔。
他走近我,弯眸笑得妩媚至极,道:“百护卫若是变成了丑八怪,你说,九王爷还会喜欢你么?”
我看着他,总感觉他温柔无害的笑容下藏着某种阴翳。
我冷静地道:“九王爷若是对属下失了兴趣,属下求之不得。”
花诗相公一愣,转而一笑,点头道:“也是,哪个男子会愿意曲居人下,可惜花诗已经不是个男人了,纵使不愿意又能如何,况且……”他低下头,嘴角泛上一丝笑意,盈盈水眸里毫无遮掩的柔情蜜意。
我有些怔松,脑中回忆起当日他吟的那首诗:
南陌青楼十二重,春风桃李为谁容,流光红妆江上影,横琴已觉春心动。
谓叹一声,又是一个痴情的人,只可惜慕容渲却不会爱上他。
慕容渲不会爱上任何人,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对我也仅仅是强烈的独占欲望罢了。
而自己呢?
低头看着手中的朱墨剑,只是因为他像槿儿么?我无从知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