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们都一副了然的神情,似乎早已了解始末。所以并没有对我严刑逼供,令我逃过一劫。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上,听着耳边车夫赶马的声音,我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这样明亮的景当前,而我却只能乖乖地呆在马车里羡慕着窗外的别样风情,自己则像关在牢笼中的鸟儿,即使望眼穿,也无法张弛翱翔。
看着一脸惬意的欧阳峙黎,我的心中有些气不过。凭什么这个怪小孩可以骑马而我却只能呆在这里?转转眼球,一种想法突然在脑海中生成。
“峙黎,过来一下。”当他回头的时候我赶紧用甜的微笑盖住眼中的算计。
欧阳峙黎“单纯”地转头,一副“有事请说”的样子。
“你过来点。”
在他贴近窗子的时候,我悄悄在他耳边低喃:“你想学比师傅现在教你的武功更厉害的招数吗?”
见他点头,我赶忙示意他将头靠的更近些,嘴角勾起邪邪的笑容:“如果你愿意和我换,让我骑马我就教你。”
“好啊。”没想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简单。正沉溺于兴奋中的我自然没有发现欧阳峙黎捉弄的笑和师傅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当我走下马车想要走进他身边的骏马时,狡猾的欧阳峙黎拉起缰绳飞也似的跑到远处。逃跑的同时还不忘回头调侃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师傅说我现在的武功都你这懒惰的家伙强很多。”
在我恨地牙牙痒的时候师傅终于大发善心地让出他身下的千里良驹,自己委身在那小小的车厢中。
沥沥的细雨打在我的身上,感觉清风送来的丝丝凉意,我才猛然意识到原来天已至。那冷冽的寒风,那冰凉的白茫在日的照耀下变得温和,如同被驯服的野马,虽然有着昔日高傲与不羁,如今却不得不低下它那尊贵的头颅。
一点点细雨打在肩上,我轻颤一下。有些后悔自己只因一时兴起想看看初的第一场细雨而身穿单薄的衣裳就离开了温暖的房间。一阵暖意袭来,看着肩上的披风我了然,转过头,不期然看见一个有着坚毅眼神的男子。是的,男子。
说来也奇怪,转眼已又过了两年。很久很久了吧?久到我似乎已经忘却了出到此处的惊慌与失措,慌乱和不安。时间就是这样,悄悄的走来有悄悄离开,不知何时已将我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冲散。我也分步清到底是我的适应能力太好,还是时间太久。。。。。。
眼前的欧阳峙黎可以说的上已经是一个男子,不该再将他认为是一个少年,一个不经世事的优质少年了。曾经的稚气少年已静静成长,虽说他与我师承同门,但是他更喜欢以我的护卫自居,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以为他的命本该属于我的吧。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想,一厢情愿的猜想罢了。
“今日怎么没与师傅一同到后山习武?”拉紧身上的披风,一股暖意传进我的心中。呵,这个人是我来到这世界上的又一个“亲人”呢!这样我在这里还是有依靠的,师傅,孙公孙婆,现在又是多了一个欧阳峙黎。
自从回到山上,他整日与师傅一同到后山习武,不知不觉这样的生活已过了两年。倒是我,自没了师傅的监督变得愈发懒惰。没事的时候宁愿在上好好躺着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当然,到了研制药物的时候我总是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再慢一些。因为师傅认为我总是与一堆药物毒物为伍总不是什么好事。就怕我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毒进去了,所以只允许我每天在药房呆上两个时辰。而自从有了欧阳峙黎这个任劳任怨的护卫,师傅也就同意我可以只学基本的防身功夫和轻功。
这两年时间过得很快,快到我忘记了时间还在走动。但它也过得很慢,似乎慢到让我渐渐忘记了生命中曾出现过一个温文尔雅的洛云桓,一个冷冽霸道的龙敬轩,忘记了曾今颤动的心。
“师傅有事找你。”这两年的相处终于使原本阴郁的少年欧阳峙黎变成如今目光中充满希望的男子欧阳峙黎。
“师傅有说什么事情吗?”
欧阳峙黎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我再次拉了拉披风,对欧阳峙黎笑笑。举步向师傅后院走去。以前有事师傅总爱在那里等我。
“不是,师傅在大厅。”欧阳峙黎适时叫住了我,这下轮到我一脸惊异地看着他,但得到的答案还是茫然的摇头。
带着疑惑的心情我向前厅走去,快到前厅的时候就听见一阵豪放畅快的笑声。就连师傅的话语中都不觉透露着欢快的讯息。这不令我更想知道这人是何方圣神了。
一踏进宽敞的大厅,就见到师傅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两年过去了,岁月似乎丝毫没有在师傅身上留下半点痕迹。这几年,师傅和初见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倒是我和欧阳峙黎的个子在这两年长了不少,不再是小屁孩的模样,隐隐有了大人的样子。
“想必,这就是顾老弟的爱徒了吧?”循着声音向左看去是一位粗犷的男子。五深刻,浓浓的眉毛下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有些无所畏惧的感觉。他的声音也是很个的,不是师傅那样睿智,不像洛云桓那样和煦,当然也不似龙敬轩那样冰冷。那豪放的话语中透了点真情,这样的人让我不想起《水浒》中的梁山好汉。对,就是这样的形象。傥傥荡荡,没有半丝虚假有狡诈。但却又有些不同,他似乎更加机智一些,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忠诚的影子,他的身上有沙场的味道。
我对他点点头,抱拳行礼:“清倪见过了。”
“哈哈。。。。。无需多礼。”将我轻扶起,转头对师傅说道,“老弟,你这徒弟还真是水灵,我这粗汉子还怕不小心给碰坏了呢。”
“程兄,无须客气。这丫头平时鬼灵着呢。要是这么轻易就被碰坏就不是这无法无天的丫头了。”师傅转头看我,向我介绍道,“倪儿,这是你程世伯,你爹和师傅的好友,也是本国的宗震大将军。”
对师傅点点头,对世伯行了个礼:“清倪见过世伯。”而后又对世伯眨眨眼道,“世伯道清倪水灵,却自谦自己为粗汉可是折杀清倪了。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清倪虽只是一介流,但也是知道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在沙场,在边关保家卫国,让我等无后顾之忧的生活学习的可正是世伯这般的硬汉子。世伯又岂是清倪可比拟的?再道世伯可是堂堂大将军,受百姓爱戴可不是凭您一身的作战本事?不是凭您的铮铮铁骨?若只是一般的汉子,可能够如世伯一样从容步兵作战,杀敌斩将?世伯粗中有细,真是令清倪深深佩服,清倪此处有一诗作赠与世伯,还望世伯笑纳。”
“哦?”程世伯看着我顽皮的眼神,颇有兴致地望着我,就连师傅也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刚刚一番话令世伯看我的眼神变得不同,似有些感叹,有些惊讶,却又透露着少许的无奈。我可以了解世伯为何无奈,川觞国是一个重文轻武的国家,一个在外有生命捍卫土地,保卫江山的战士在掌权人的眼中却比不上那些,会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家伙。
只可说世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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