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一个……”他停顿了一下,别开头,“原来是那封信。”
“对,一个在死亡边缘的孩子,写给母亲的信。背得出来吗?”季汀逸看着他,拍拍他肩膀,却让他躲开了。
妈妈,我真累,昏沉沉,
让我靠着你的胸怀打个盹;
别哭泣,妈妈,你可听我的话,
因为你的热泪会烫着我的双颊。
这儿冷森森,外面狂风阵阵,
可在梦中却有那样的如画景。
每当我合上眼睛,便有甜蜜的小天使前来和我亲近。
妈妈,你可看到天使在我身旁?
你可听到那乐声是多么婉转?
瞧,他的一双翅膀多么洁白,多么漂亮,
这翅膀上定是上帝恩赐的光芒;
绿、黄、红,多少彩在我眼前闪现,
那是天使把鲜抛散!
我是不是活着就能长出翅膀,
还是,妈妈,得等到我死后才能如愿以偿?
你为什么把我的手儿捏得这样紧?
你为什么把你的脸跟我的脸贴得这样近?
你的脸,却又滚烫灼人。
妈妈,我永远属于你!
你可千万不要伤心,
你若哭,我也会跟着你泪涔涔。
啊,我真困——我要闭上眼睛——
妈妈,你瞧,天使在把我亲吻!
“就是这些。”他背着,而后看着他,“而后呢?你的解下来呢?”
“解下来?她如此觉得,必然怀疑家里的人,所以,当不见了小贝的时候,她去找的人是茜歉。当时她去找的时候,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她这么肯定孩子失踪了?当时,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个人,还不知道小贝是不是安全,而她,完全好像很肯定一样。”
点点头:“的确。她的孩子,早上不见的话,也不用这么着急,而且应该是先去确认。”
“嗯,还有,当我们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放的曲子是什么?欢乐颂,一首孩子们都喜欢的音乐,除了我啊,代表着没有烦恼,快乐的东西。那样的悲伤,怎么还有心情听那样的音乐?她是一个懂音乐的人,就更不可能这样做。除非是她认为小贝得到了幸福的时光,现在应该很高兴。”摇摇头,“头撞到墙上,看不到警察的取证,我们也不知道当时的伤痕有多大,不过,就头部的判断来看,是被撞击了好几次,口子很大。”
“那又是怎么回事?”好奇宝宝。
“我会再去调查,怎么就会突然让她发疯的感觉。可以确定的是,埋的地方,除了想要保护之外,也有一个可能,就是报复,无论是出于什么,她都会选择那里。保护,就像你说的,而报复,表面上装作很喜欢,就像那些画,摆放着,或许是爱,或许是不让自己忘记那些东西,让她痛恨的,所以,如果她存心杀小贝的话,就会嫁,同样可以在那里埋葬小贝,同时罗恩先生的不在场证明很有力。画展取消,不久就会有人怀疑,为什么取消?小贝找不到,接下来就会想到这里,不是吗?找到尸体,他百口莫辩,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狡辩。”
“你什么意思?”完全另外一个推理?和自己的?
“我的推理,简单来讲,她,没有发疯,或者,作案的时候,没有症状。”季汀逸微微挑挑眉毛,“收到信,突然担心小贝,可能。当时,或者她希望别人看到这样的信,做出来另外的推理呢?知道这个含义的东西,就是说,小贝很害怕家里的人,想自己求救,那么,嫌疑又会回到罗恩身上,对不对?”
“天!”临界看着季汀逸,“你的推理?”
“不过,无论哪个,世纪园是绝对的,当时,我用了三个情况,得出一个地点,想来应该是不会错的。”
“那么罗恩先生的嫌疑排出呢?”是的,这个人,是一个天才,只是有时候让人难受。
“排出的话,很简单。在他清醒地状态下,你看到的,他要儿的监护权,无论是希望留住子还是对儿的爱,都不会让他伤害小贝。如果是在发病的状态下,他就会在和玛丽的时光里,小贝他都不认识,又怎么伤害她呢?一个小孩?即便当他画画的时候,小贝去打扰,他只是赶走他,而当我们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要取消画展了,小贝更不会和他的画有关,发火伤害小贝,或者是那么短的时间,不会让他马上生气,同时杀害小贝。最后一点,茜歉让小贝在他画画的时候,不要靠近,小贝很听话的孩子,怎么会不听?排除罗恩杀人的可能。”他停在那里,“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完全没有想到。”临界看着他,“这样就可以从很多方面排除他,剩下的就是你说的撞墙,还有一个埋小贝。”
“嗯,这个怀疑,让我很好奇。”他笑着,“怎么,我还是很出的吧?”
“嗯,还行。”他白了他一眼,“你的怀疑是什么?”
“她,没有发疯。”当季汀逸说出来这样的话的时候,差点没有让他摔倒。
“没有发疯?你在说什么呢?她可是看了心里医生的!”临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这的确,不过,别忘记,她的才华,在音乐还是其他方面。她可以压制自己的感情,很能够克制自己的思想,而且,如果不是你胡乱的推断,隐藏了那些证据,或者不是我这样精密的推测,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会怀疑到罗恩身上,没有感觉到是精心策划的吗?”这样的感觉,临界在他的推断下,的确感觉到了。
“精心策划?”他沉思着,“只有她不去看画展,画展取消,约定后,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自己再去找人。如果发现尸体,在世纪园,的确。”
“家里的东西,甚至有可能被牵制进入她的思考圈。罗恩先生潜入她的家里,而后带走了小贝,反过来嫁,剃须刀,男人才会有。不过,罗恩的外表,看过了,不可能用那种东西。再加上我的推断,已经排除了他的可能,那么那些东西,只有她自己坐的。”
“那么肯定?”
“当然,小贝在那里没有挣扎,同时,她也没有说听到有声音,就是说,那个人,小贝认识。”低头,“在那里,我们也没有发现其他的打斗痕迹。”
“讲下去。”他听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