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远行西安,追寻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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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亲爱的:

  我知道,你最近真的很忙,很累,自从去年我出车以来,你一直让我在家里休息,但是,我还是没有真正的从阴影里走出来,所以,我决定出去走走,到底去哪里还没有想好,但是,无法抑制自己这颗想出去走走的心,所以,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知道,一但我告诉了你,你再忙也会陪着我,但是,我真的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了你的工作,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生病哦,如果不想住在家里的话,你就出去住吧,如果住在家里,要记得打电话叫钟点工来收拾房间,我已经帮你物了一个钟点工,教会了她做你喜欢吃的东西,有需要的话,你就打她的电话吧,她的信息就在记事本上,很容易找到的。我已经把大齐托付给悠悠了,你就放心吧,我走了,你要听话,要照顾好自己。我有时间会给你发邮件的哦!想你。。。。。。

  小北

  写完了留言,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出发了,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必须离开一段时间,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爱情,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人,我们相爱了十年,结婚也有七年了,很多人都说这种情况下,早就没有了爱情,但是,我想,爱情还是存在的,只是我们平时都忽略了而已,三十岁的我,决定从二十岁重新来过,为了爱情,为了婚姻,为了我们。。。。。。

  二

  到了机场,才发现,我根本无处可去,想出国,签证已经过期了,在国内转转吧,又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忽然想起我的母校,好吧,就回到那里去吧,就回到我们相恋的那个地方去吧,那里有我们最丽,最浪漫的回忆。

  当飞机到达咸阳机场的时候,西安温热的空气顿时将我紧紧的围起来了,五月的天气,竟然也会这样的热,想一想还是家里好,一年里四季分明。坐出租车到达交大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天已经黑了下来。司机问我到底要去哪里,我抱歉的说了句“钟楼饭店”。

  以前,我们一直希望能在钟楼饭店里住一,好好享受一下,但是,住一的价钱够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了,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去住。今天就住那里吧,虽然是一个人。

  躺在洁白而柔软的大上,我睁着眼睛望着天板,满脑子都是今天早上他的那条红领带。也许,我真的应该哭泣吧。这么久以来,只要是有重大的谈判,他都会戴那条我送给他的黑领带,那是我在大四毕业的时候送给他的,为了面试,他用自己准备买电脑的钱买了一套西服,但是却总是用从小摊上买来的领带,于是,我硬是再给自己找了一份家教,攒够了钱,去专卖店买了一条领带送他。他发誓:要爱我一辈子,珍惜我一辈子,在所有的重大场合都戴着它,那是他的幸运星。果真,他戴上它之后参加的第一个面试,就被录用了。我们兴奋得在大街上拥吻,他说:小北,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我们会拥有一切的。

  我相信他所说的话,因为我爱他。直到现在,我仍然相信他的话,因为即使他在外面有了别的人,我还是爱他,并且,我相信,他还是爱我的。

  我给他的邮箱里发了一封邮件:

  亲爱的,工作忙完了没有呢?我要睡觉了,没有你的吻,我还是睡不着,你呢?没有我在身边,你睡得着吗?今天的工作应该不是很累吧,你没戴我送你的领带,是今天的谈判取消了吗?知道吗?今天早上,看着你离开,一想到我要一个多月看不见你,我的心就疼的不行,真的,泪水就控制不住了,亲爱的,我想你了,我后悔出来了,我想回家,想让你抱抱我,想听着你的呼吸声入眠,老公,我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哪怕一天也不要,你说好不好?不早了,睡觉吧,我会想着你的微笑入眠的,希望能睡着,想你。。。。。。

  发了邮件之后,我打通了悠悠的电话,“嫂子,你真的走啦?真佩服你啊,对了,我把你的钥匙给那个人快递过去了,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做的,你放心吧。自己在外面要小心啊,恩,我知道,爸妈那边我知道怎么处理,你确定你一定能赢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嫂子,在听吗?”“恩,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赢,但是,我知道我输不起,输了他,我就输了我的全部,悠悠,我不能没有你哥,真的不能没有他!”

  三

  不想出去逛,西安的人还是那么的多。

  我想,今天余就会住进我家了,说实话,让一个陌生人进我家,真的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原则,更何况她很有可能就睡在我的上,身边是我的老公。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既然要做,就做到底吧,游戏已经开始了,没办法停止了。

  昏睡了一天,吃了一点面包,喝了一点牛奶,一点胃口也没有,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悠悠的电话却迟迟不来,发生什么了吗?怎么了呢?悠悠啊,悠悠,你可一定要沉住气啊,否则,我就输的一败涂地了啊。。。。。。

  “嫂子,TMD气死我了,那婊子还真的住进你家了,TMD也太不要脸了吧,我哥究竟是怎么了啊,要不是你给我下了命令,我早就揍她了,嫂子,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啊?你告诉我吧!”看来悠悠是真的气坏了,“悠悠,谢谢你,你别生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拜托你呢,其实,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既然她那么想取代我,你哥又那么想和她生活,那倒不如我识相一点,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我想,他们会知难而退的。毕竟我和你哥相爱了十年,也一起生活了七年了,我太了解他了,至于余,我倒是不担心的,她虽然比我年轻,但是这也正是我的优势,我比她成熟,不是吗?更何况,我有你,有爸妈,有那么多亲人朋友的支持,我想,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的。对了,悠悠,你帮我查一下,余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你哥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的,记住,千万要冷静,知道吗?我和你哥能不能回到以前,就看你的了!”“什么?还有了啊?我说嫂子啊,你也太能沉住气了吧!当初我告诉你我哥在外面有人,你不相信,现在呢,人家都怀上了,你还把家主动让给人家,你不是打算让她把孩子生出来吧!!!”“悠悠,悠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为我不平,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我爱你哥,我就要不动声的把他抢回来,我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悠悠,记住我说的话,我睡了,拜拜。。。。。。”

  我挂断了电话,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住进了我的家,是她自己要求的,还是他主动邀请的呢?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不应该这么做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为什么呢?我那么爱他,尽心尽力的爱他,照顾他,我们相爱十年了,从来没有吵过架,也没有发生过分歧,大事他做主,小事我说的算,日子一直平淡而祥和,难道正是因为日子太平淡了吗?他会觉得我们之间缺少了吗?难道七年之痒就真的过不去吗?

  我们曾经说好了,谁也不离开谁,一直牵着彼此的手,经历人间的悲喜和哀愁,我们说好了,要永远也不吵架,永远也不说分手,等到我们头发白的时候,一起坐着摇椅,回忆我们浪漫的爱情。难道那只是说说而已吗?

  我忍住内心的苦楚,写下了第二封邮件;

  亲爱的,今天想我了没有,工作忙吗?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习惯,想一想也是哦,我们在一起十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你,没有我,你过得好不好?吃饭还习惯吗?找那个钟点工了没有呢?你一定很忙吧!昨天的邮件你受到了吗?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有回吗?如果忙的话,就不用管我了,除了想你,我一切都挺好的,等我回家我一定要好好的亲亲你,你都不知道,没有你的吻,我做什么事都没动力,原来,你的吻就像大力水手的菠菜呢,对我来说,那是有神奇功能!不知道我的吻对你来说事什么呢?回家之后一定要告诉我哦!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早一点睡觉吧,对了,你要是想喝橙汁的话,记得要去你公司旁边的那家超市去买橙子哦,那家的才好!亲吻远方的你。。。。。。

  发送完了邮件,我脱光了衣服,走进了室,热得发烫的水浇在我白皙的肌肤上,发出悦耳的声音,泪水伴着抽噎声混杂在室潮湿而温暖的空气里.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丽而优雅的高脚杯,它的碎片我依然保留着,加上七年之前碎的那个,它们这对苦命鸳鸯总算可以在阴曹地府里继续它们的爱情了.

  七年之前,我们在精品店里买下了价格不菲的它们,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绝对的透明,绝对的晶莹,我们决定买下来,然后在我们结婚喝交杯酒的时候用它们.其实所谓的结婚只不过是我做了几样他喜欢吃的菜,又买了一瓶超市里打折的红酒,两个人把灯关了,点上蜡烛,吃了一顿饭而已.那时的我们没有钱,每个月的工资除了交房租和日常的开销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剩余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每个月坚持攒下500元,存到我们的联名帐户里.我们希望早一点住上自己的房子.

  那天晚上,他回到我们的出租屋里,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微笑,他进门的时候我正在做饭,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我,双手抓住了我没有穿胸罩的,他坏坏的笑着,不顾我的抵抗和尖叫,褪去了我身上的衣服,把我抱上了,他的吻铺天盖地般向我席卷而来,我匆忙的应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暧昧,他温柔而不失力道地准确进入我的身体,一边动作着,一边赞叹着我光滑而洁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就像一条白的巨蟒,温柔而野蛮的缠在他强壮而燥热的身体上,我们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默契,我们一起微笑,一起加速,一起疯狂的向最高点进发,终于,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着暧昧而温暖的气息,他枕在我的上,用手抚摸着我光洁而平坦的小腹,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宝贝,你帮我做的那个策划成功了,从明天开始,我就是我们公司的策划部经理了,工资连翻,宝贝,我可以给你买一个大大的软软的双人了,再过两年,我们就能买自己的房子了,宝贝,我说过,我们会拥有一切的,我们会拥有一切的......"

  为了庆祝他的升迁,我又去超市买了一瓶特价红酒,在昏黄而静谧的温情里,我们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烛光晚餐".我们边喝酒边回忆着相爱三年多来一起经历的甜蜜和辛酸,我们幸福的哭了,我们为彼此的坚持和包容而动容,我们为彼此的付出和牺牲而更加珍惜这份爱情。“来,宝贝,和老公再干一杯,祝宝贝下个月能再次超额完成公司下达的订单,也祝我自己能顺利地把房子挣出来,以后天天和宝贝在大上!"他的脸微微的红了,洋溢着幸福的满足和温暖。“我才不要呢,你是大,天天就想着那事,也不知道害羞,我才不要天天都在大上和你那个呢!”他像个恼羞成怒的孩子般向我扑来,手里拿着满是红酒的高脚杯,“喝不喝?小样的,老公说话你敢不听?回家就把胸罩脱了,那不明摆着勾引我吗?看看,看看,她们俩都想我了,我得好好安慰安慰她们俩了。。。。。。”说着,他扑向我,双手擒住了我正躲逃的酥胸,“啪”高脚杯碎了,红酒洒了,我们来不及收拾,我们着,尖叫着,一起向那充满快乐和的巅峰进发。。。。。。

  第二天醒来,看见那躺在地上的碎片,我伤心的叹气,他抱住的我,轻声呢喃:“宝贝,对不起,是老公没注意,这样吧,我们以后就用一个杯子喝水,好不?你看啊,我们睡一张,盖一被子,理所当然要用一个杯子喝水啊,一个杯子就是一辈子,我们会一辈子这么幸福的,乖噢,来,给老公亲亲。。。。。。”

  听了他的话,我不再伤感了,收拾好了东西,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也许吧,男人生来就有本事哄人,即使自己错了,也会找出千万个丽而温馨的理由,不仅让你原谅他,而且会加倍的爱他。他的嘴很甜,但是我相信,他是因为爱我才说好话给我听的。

  只是没有想到,七年之后,另一只杯子也碎了,而且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碎的。。。。。。

              四

  早上醒来,推开窗子,空气还算新鲜,抬头仰望,竟是一片蔚蓝,难得西安也有这样的蓝天,我决定出去逛一逛,去交大吧,毕业以后,还没回去看过呢,原本说好了和他一起回去看看的,但是,我们的工作总是那么的忙,尤其是他,忙得连回家看望父母的时间都没有。去交大吧,一个人也好,了了一直困扰自己的梦魇,在一个又一个相同的梦里,我跋涉千万里,想回到交大看看,但是就是回不去,怎么努力都回不去,每次都是大汗淋漓的醒来,每次他都答应我休假几天,陪我回去看看,但是每次都是说说而已,好吧,就回去看看吧!

  走在熟悉的柏油路上,身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学生们或是匆忙的奔向食堂,或是拿着书本奔向教室、图书馆,还有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在漫步,在拥抱,在角落里接吻。大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纯而质朴,没有一丝的污秽,他们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仿佛前方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在等着他们。偶尔遇见一两个神情忧愁的面孔,多半也是因为挂科被辅导员训斥了一顿,或者和友吵架还没有和好,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又会开心起来了,挂了科大不了去补考,吵架了大不了去哄一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想当年,我们也曾在这条路上牵手,拥抱,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拥吻,那是我们两个都拿到国家奖学金之后对彼此的奖励,我们一起泡图书馆,我们一起挤食堂,我们一起在考试前夕去打印各种复习资料。我们唯一没有做过的事就是吵架,我们都觉得身边有彼此陪伴是上苍的眷顾,在一起,就要好好的珍惜,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每天快快乐乐的多好啊!

  没逛多一会儿,我就累了,工作之后的我,一直是穿职业套装和八厘米的高跟皮鞋,上班下班坐公司的大巴,去看父母有他开车,去超市购物我也是坐计程车。原来的我,一直是穿运动装,运动鞋,从来不化妆,头发直直的束成一个马尾,用他的话说就是一个没有运动天赋的运动员,也正是这点,他才无可救药的我,因为我不娇气,不做作,我真实,我自我,我敢说敢做。

  他谈不上很帅气,但是却很阳光。在当时,他还是有不少爱慕者的,他从来不回避,他和她们说笑,和她们一起在工作和学习之余出去游玩,对于这些,我从来都是微笑,虽然我知道那个暗恋他的孩曾经在酒醉后当众亲吻他,他也一直保留着她在毕业时送给他的一千零一颗星星,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因为他从来不隐瞒任何事情,因为我觉得那是很丽的一件事情,就让它留在他的记忆深处,等到我们都老了,回忆起来,是多么好的啊!

  叫了一辆计程车,出了交大校园,原来,没有他的陪伴,故地重游有的也只是感伤和忧郁,所以还是离开吧。到了钟楼,我下了车,来到那家发沙龙,一进门,店长就认出我来了,原本,我以为他不会再在这里做了呢,毕他们这行跳槽是太容易的事了。“小北,是你吧,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你可是多久都没有来了啊,毕业之后回家了吗?现在回来做什么呢?换工作了?”店长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多话。在上大学时,他曾追求过我,我没有回避,也没有从此不光顾他,毕竟他的技术还是一流的,更何况我总是可以拿到最低的折扣。“没什么,我恰好有个休假,就回来看看,散散心,生意还是那么好啊!怎么样,还是老规矩,五五折做吧!”“你还是那么精明啊,怎么,在家里做的头发始终没有我做的好吧。说吧,怎么做,保证你满意,今天我只为你服务,够意思吧!”他还是那么自恋,那么幽默,似乎时间从来没有走过,他永远都是二十二岁一样。想一想,他也是三十岁的人了,活得仍旧是那么自由洒脱。“直发,柔顺,三天之后我来做护理。最好的药水,不要有味道。”

  洗头,软化,洗头,拉直,定型,再洗头。一整套工作下来,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们没说太多的话,这是我的,也是他的习惯。“能请你吃个饭吗,?”他摆弄着我垂在腰际的长发,暧昧的酒红是我的最爱,齐齐的刘海以下子把我带回了二十岁,镜子里的那个孩,皓齿朱唇,面颊微红,黑的眸子里闪着不合乎年纪的成熟与迷茫,不,应该说是坚定,因为,我知道了,我突然之间明白了,原来,爱情一直都在,只是我们都太忙碌了,没有时间好好的去体味,去赏析,工作之后,我们便忙碌了,结婚之后,我们便忽视了。只有在上片刻的温馨之后,我们才能确切地体会到爱情的味道。余之所以博得了他的好感,那是因为她年轻,她在寻找爱情,她遇见了他,她给了他,给了他刺激和新鲜,所以,他沦陷了,所以,我现在只能孤身一人会到当初相爱的城市,寻找过往的爱情。

  我谢绝了店长的好意,因为我不想让原本脆弱的爱情更加危险,因为,他仍带着那个情侣项链,他买来送给我的,但是我拒绝了,他说,他会一直带着,直到找到他生命中的另一半,向她讲述他是如何爱着那个孩,当着她的面,取下项链,连同那条没人带过的款,一起扔进曲江里。

  我感谢他这么多年来的守候,我不是对他没有好感,只是,我心里早就住了另外一个人,他在那里生根,发芽,开了一年又一年的。。。。。。

  “那条项链你还留着吗?能送给我吗?别误会,我只是想留作纪念,扔到曲江里太可惜了,不如送给我吧,等我老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回忆一下,好吗?”我微笑着,我相信他不会拒绝我的,它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合理的要求。“你还是老样子,看来我是没有白白等你,你还是我喜欢的样子,多少次我都想,假如有一天我能再遇见你,假如你变了,我就随便在东大街上找个人结婚算了,反正我的眼光已经差到极点了,还是谢谢你,看来,我可以好好找一个人来结婚了,谢谢你小北,谢谢你一直都没有变,这世界每天都发生着让人窒息的变化,谢谢你没有改变,真的。做护理的时候我会把它给你的,好好照顾自己吧,我看得出,你并不是十分幸福,记住我的话,无论何时都要对得起自己,别亏了自己!”

  回到饭店,好好洗了一个澡,叫了一份外卖,是我喜欢的鸡汤刀削面。打开电视,看着最近热播又重播了N遍的《士兵突击》,许三多真的是傻的可以了。

  “嫂子,我查过了,余是怀孕了,在我同学的那家医院做的检查,但是,孩子的状况很不好,她是在我哥应酬最多的那段时间里怀上的,我哥喝酒也多,抽烟也多,休息也不好,当时医生是建议她做流产的,她死活也不肯,我想我哥还不知道这些。对了,他们这两天一直叫外卖,没有做饭,余好像不会做,真是苦了我哥了,嫂子,你回来吧,我估计我哥的胃病快犯了。嫂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嫂子,你倒是说话啊!”

  “悠悠,别着急,我先谢谢你了,你让妈多榨一点橙汁,然后你给他送到公司去,对妈说我出差几天,很快就会回去的,对你哥嘛,就说妈想他了,他又不会去看她,她就只能榨点橙汁让你给他送来。悠悠,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最多再呆三天就回去了,我公司出了一点事情,我得回去处理一下。但是,我不会回家的,你帮我在我公司旁边的酒店订个房间吧,订一个月哦,回去我们再好好聊哦,我知道你着急,但是我比你还着急啊,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挂了电话,我安稳的睡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