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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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说的这些就是我的过去?”捧着茶杯坐在沙发上浅酌,心思多半在茶杯上流连的人兴趣不多的问坐在对面正经八百的人,态度让人生气的散漫。

  “你不相信!?”这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来的真想!他为什么不信。

  “信~,当然信,不过我有几个问题。”

  这还差不多!“说!什么问题?”

  “我死了你为什么还会关押段誉阎而没有把他杀了?这不符合你当时很恨他的常理。”

  “我当然想过要杀他,只是因为打不开那该死的‘蛋’!”要不是感觉里面残留了一丝灵力,他早已为段誉阎已经死在里面了呢!被闷那么就,多厉害的人类也死好几次了!

  “那你现在既然已经把段誉阎杀了为什么还来威胁我?”

  “我说过我打开那个‘红蛋’,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束白的头发!”

  呸!原来是这样,要不是那缕头发他也不会被骗以为段誉阎真的被抓了!

  帝君继续稳坐如山。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拿已经不是到在哪里的人来威胁我?”

  “我是想,可是你肯就范吗?!”想起来他就气。

  当然不可能!

  “我来……是求……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会求他还真新鲜,他凭什么以为他会接受一个杀了自己爱人的仇人的请托呢!

  他也是背水一战,死马当活马医啊!“不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能把那个东帮我从地府里请走,我让你怎么报复都可以!”目前的大敌是那个"非常人"才对,只要解决了他,他有信心可以再找到机会把帝君挖回来。

  “那让我考虑考虑吧……你真的会我提什么要求你就答应什么要求?!”帝君一再确认。

  “我发誓!”

  他发的誓狗都不闻!

  不过……“好吧,姑且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你先回地府等我消息吧!”

  送走了心情迫切的炎,被强行塞回记忆的段阴阳觉得头痛及了。

  真不知道应该庆幸那个人没死还是该恼怒那个人既然没死却一直没记起他来。

  算了,他巴巴的哈了他那么多世,他都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似的无动于衷,也许他们根本没有缘分,即使他多努力的强求,除了给他带去困扰以外,一点期望的效果也没有达到。

  既然连死都死不成,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必须重新开始接受现实,跟段誉阎维持互不相识,只不过是这辈子才认识的人的关系,也许就做一辈子搭档?

  那样的话岂不是太悲惨了点,明明跟他那么接近,却注定是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

  也许他会先承受不了放弃了。

  段誉阎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上,绝对不同于那片血红中让人心跳激越的氛围,他现在身处一片平和之中,心里却不能平静。

  混蛋!他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事,帝君把他包在了一片血红之中,自己去跟发了疯似的炎周旋。

  混蛋!混蛋!

  藤的跳下之后才发现自己虚弱的脚软,扶着沿,段誉阎迫切的需要了解自己身在何处。

  熟悉的摆设和那股某个人存在就会飘荡在空气中的奇异气味,说不上好闻,但却是标志着那个人的存在。

  他之前怎么会没注意到呢,段阴阳,不,帝君,不,是他喜欢的人,他一直都在他身边,从来不曾走远过!

  “帝君!你这个混蛋,听到快给我死出来!”段誉阎扶着墙往门边走,他认出这里是他离开前安置少年版段阴阳的酒店卧房,那么段阴阳应该就在附近。

  会不会是客厅?那个家伙超喜欢到处趴着画图,也不知道画着什么鬼东东,常常听不到他叫他!

  帝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竟然听到内卧室里有人走动的声音,还听到有人气急败坏的喊着那个很久都没人知道过的名字。

  天知道他半个小时之前才被神经质的炎从那个房间拖出来,强硬的唤回了好不容易才抛弃掉的记忆。

  记忆果然大约等于烦恼,尤其是关于三千年前不小心遇到的那个凡人,他就跟一个死结一样,一绑就绑了他三千年,可是以后就要没有他了。

  反正长老说过,给他的时间已经足够多,到今年的那个时候为止,如果他还不能完成他所为的大事的话,就不会再给他时间要他必须回去接任族长之位。

  当初他只觉得在访问节目里看到段誉阎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想要获得他的帮助,他以为这是对人才和力量的渴求,是因为希望借他的力量给时限前救出那个人上保险,没想到竟然是冥冥中注定的纠缠不清。

  只可惜他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这一世再次没能把握好机会,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段阴阳、帝君、笨蛋……你给我出来!”连接小会客室的门彭的扇开,形状十分狼狈的段誉阎一手支撑门板喘不上来气的瞪着他,他刚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的跋涉,看到段阴阳坐在沙发上的呆样有气也发不起来。

  帝君的确只有发呆的份,天地可证,他被三千多年前那个睡在他的“位”上伴着火堆痛快酣睡的脸荼毒得太严重了,他竟然幻听还不够,竟然还看到段誉阎像战神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让他去发呆!

  段誉阎累得半死,又担心得够呛,感觉这个肺部都烧得厉害,心脏快跳出喉咙了,不管好不容易再见的人有什么反应,也来不及看看样子总是变来变去,但其实是他太粗心没有发现其同点的外貌,太过强烈的安心感让疲惫一股脑的趁虚而入。走过去将帝君拽来一顿狠吻之后,端起帝君的茶杯一通牛饮之后,段誉阎眼角冒出一滴泪,然后再它来不及被人珍惜的擦去之前,本人已经抱着帝君的大腿呼呼大睡!

  帝君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三天,期间客房服务来了几次他根本不知道,反正他不用吃饭也根本感觉不到饿。他只是一直手脚僵硬的托着段誉阎放在他大腿上的头,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他不确定现在是他的幻觉还是他睡着了,这只是他的一个梦。但如果这是梦的话,他不介意把以后没有止境的生命都浪费在做梦上,只要这个梦里有他期望存在的人。

  有些不确定的的碰触段誉阎柔软的头发,感到一丝忌的窃喜,却不敢更进一步。

  只敢用眼睛一遍一遍的膜拜,从直挺的鼻梁,越见英气的眉眼,睡觉时带着微笑的嘴角,这的的确确是当年他见到的那个人,那个留给他一张奇怪的卡片,后来他知道那是一种“银票”的东西的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