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改作业的时候,Snape教授就好像个不耐烦地、暴躁的猛兽,愤怒和焦躁的情绪会充斥到他整个身体上。这个时候,看到的任何一份作业,似乎都不能让他的眉头舒展开,他手上的羽毛笔也总是带着主人的情绪,在一页页的羊皮纸作业上,划下重重的笔道,然后作业上就会出现让学生们痛苦的分数。
但是熬制魔药的时候,Snape教授的神情却是极度的——温柔?或许这个词不应该用在严格、冷酷的教授身上,但是那种面对魔药材料时候的慎重,准备材料时候的小心,熬至魔药时候那种期待的、闪亮的目光,都让人(蛇)感觉到他那个时候温和、柔软的心。这个时候,他不会皱眉,他不会焦躁,他不会做一件哪怕是会影响到那些魔药的事情,全神贯注都不足以形容熬制魔药时候的Snape教授。
魏冉很喜欢看自己的饲主——Snape教授先生熬制魔药的情景,那个时候他的神情会少去平时的冰冷,更增添几分温暖和柔和,甚至是喜悦的光芒。虽然依旧没有幸福的泡泡,但是毕竟这样的他,是快乐的。
魏冉作为蛇的日子,就这样懒洋洋的过了两个星期,舒舒服服的睡醒觉之后,就看到了Snape教授拿着一个容器,站在办公桌的旁边,紧紧地盯着笼子里面的她。在奇怪了一下之后,魏冉立刻明白了Snape的意图,是要取毒液吗?啊,请放心,她是世界上最配合的材料,绝对乖乖的让人把毒液放出来。
可是,虽然她现在是条蛇了,通过以前的知识也知道怎门能够取出毒,但是她知道的方法很多啊,不知道Snape教授究竟要选择哪种?最好是不痛苦的方法啊!她很怕疼的。
Snape教授先是把一个相当干净的器皿放在笼子旁边,再把一个金属制的有点儿漏斗感觉的东西拿过来,掀开笼子,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呃,做人时候,那位置差不多就是脖子,现在的话,应该被称作蛇颈——把那漏斗直接插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好难过,嘴被撑到这种程度,就算她是条蛇,就算蛇类擅长张大嘴吞食食物,也一样很难过啊!她咬,狠狠的咬!把毒放干净就不用再这么痛苦了……呜呜!为什么放毒的方法那么多,偏偏用了这没温柔的方法呢?好难过……
魏冉因为嘴部的痛苦,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企图用这种方法来转移自己受到的伤害,不过不管怎么扭动,嘴部依旧被那个巨大的金属制品撑着,根本没有可以摆脱的能力。而且,因为担心浪费毒液,在看到她的挣扎后,Snape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腰!呜呜,虽然已经是研究生了,但是22岁的她,真的没有过和男人这么亲密的时候啊——
好吧,她承认,因为是条蛇,所以腰的范围应该很宽广,但是,但是那只大大的手,那只因为长期处理魔药材料而有些粗糙的手,死死的按在她的身体的感觉,真的是很奇怪啊!而且这种“抚摸”,让她不能再通过继续摆动身体在转移疼痛,因而嘴上的痛苦更加明显了。
可能是看出了魏冉的痛苦,那只大手慢慢的上滑到了头部下方,急子的部位,伸出了食指和拇指,挤压着来回按摩着她皮肤下面的毒囊。这样轻柔的触感,让魏冉舒服的想要眯起眼睛,而且因为这样的按摩触及到了毒囊,连带着放毒也更痛快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这样的刺激让自己的蛇感觉到了舒服,Snape教授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这样毒液的释放更加顺畅、快速。很快,毒液就基本放完了。
Snape教授先是把容器密封好,拿到一边之后,才慢慢的托起魏冉这条蛇的头,微微的皱着眉,把金属制的硕大的容器慢慢的从她的嘴里取出来,轻轻地摸了摸她三角形的脑袋,嘴角似乎有一丝的笑意,看着魏冉,轻轻地说了句:“还是条很乖的蛇啊……如果那些愚蠢的格兰芬多能够学得会你的乖巧……当然,不能指望猫科动物和蛇类一样学得会审时度势。”
收拾妥当了毒液,清理的“现场”,时间也到了晚上,家养小精灵再度准时地送来了晚餐,当然在Snape教授的要求下,现在的晚餐已经是二人份的肉食了。
而这个时候,才结束了第一次被取走毒液经历的魏冉,已经软软的趴在了舒服的垫子上,有节奏的晃动的尾巴,期待着自己的饲主把上好的肉切成小块,私她的嘴边……
「资料:毒蛇的价值以及采蛇毒的方法」
蛇毒在国际市场上比黄金价格贵10倍-20倍,国内1克银环蛇毒价值1万元以上。
采蛇毒的几种方法:
“死采”法是取加工单位杀下的蛇头,或活蛇处死后,从其头部剥离出毒腺,用手挤压排出毒液,或将毒腺与生理盐水混合研磨,经离心沉淀取其上清液干燥而成。
自咬取毒法:用右手抓住蛇颈,左手执盛毒器皿塞入蛇口,使蛇出于本能而狠咬盛毒器,从而排出毒液。
按挤取毒法:用右手抓住蛇的颈部,让其咬住盛器皿后,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贴在毒腺位置头部两侧,以指挤压并来回按摩,到毒液排净为止。
电刺激取毒法:用“针麻仪”等能产生微弱电刺激的工具,将阴阳两极在彼此靠近又不相接触的情况下,触在蛇口内壁,蛇一受刺激,即会因电麻而立即排毒。微电压的调节以蛇顺利排毒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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