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诵却在打球间隙大喊一声,“,你真的相亲去了?”
陈朗的后背僵了一下,“嗯”了一声,便消失在于雅琴的视线之中。
于雅琴心有不甘,还是跟到了陈朗的房间,小心翼翼地问道,“朗朗,今天怎么样?我那个老朋友虽然多年没见,但是她在电话里说,她的儿子是外企白领,空中飞人,很能干的。”
陈朗没言语,忽然转头冲向于雅琴,“妈,您原劳您的老朋友关系怎么样?好吗?”
于雅琴很是摸不着头脑,就事论事道,“凑合吧,年轻时候老在一块儿玩,还挺开心的。”
陈朗歪着头,“那我就奇怪了,我怎么觉得她和您有深仇大恨,让她儿子出面报仇来了。”
于雅琴一听就知道这事儿黄了,不过还是追问道,“不会吧,难道这小伙子挺不靠谱?”
陈朗叹口气,“不是不靠谱,是非常不靠谱,他说您的闺,也就是本人,年纪一大把,是被人挑剩下的,也就勉勉强强看得上吧。”
于雅琴腾地一下就怒了,血气使劲上涌,“怎么这样?我就说她当年心中有鬼,你老爸和我谈恋爱以后,她就不再和我们来往了。呵,前两天假惺惺和我说,要是我们两家能当儿亲家该有多不错,好嘛,原来憋着劲要羞辱我家大姑娘,不行,我马上久打电话,看我不骂死她。”
于雅琴气呼呼地去客厅打电话,陈朗还在后面悠悠递上一句,“妈,也别骂太狠了,她家儿子都已经开始谢顶。”
于雅琴前脚刚出去了,早就放弃打球,在外面听的陈诵却溜进来继续八卦,笑嘻嘻地看着陈朗,“,你真的这么倒霉啊?这种极品也能遇见。”
陈朗没好气道,“我今年犯太岁,流年不利,尽遇小人了。”
陈诵老气横秋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这点小挫折算什么,我相信你,会苦尽甘来的。”
陈朗摇摇头,喃喃道,“陈诵你幸夯在现场,要不然你会发疯的。我真的是看在咱妈的面子上,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忽然看看陈诵,“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像你的风格。”
陈诵“唉”了一声,“我本来下班后,是去金子多家,陪他玩游戏的。这wii游戏机不就是受他的影响,在中关村买的水货。结果你说他都残废了,坐在那里和我打网球,还把我打得落流水的。”
陈朗白一眼,“那你就逃跑了?”
陈诵辩白道,“不是不是,我输球没关系,我就是受不了金子多他妈妈,坐在一边,一直温柔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停地问我,你做什么工作的?你认识王鑫多静?你家就在北京啊?我们王鑫在家可乖啦,又孝顺父母,这房子我们帮他把首付付了,他只要管月供就可以,……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先是查户口,后是报家底,就灰头土脸地溜走了。”
陈朗笑得不行了,“金子多的妈妈在相儿媳呢,你给我老实点,乖乖的。”
陈诵一扁嘴,“唉,我喜欢金子多啊,可是总觉得不是那种喜欢,心跳从来都不会加速,看来只能当好哥们儿了。”
陈朗正道,“那你可得说清楚,免得人家误会。”
陈诵很是冤枉,“我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都告诉金子多,我喜欢文武全才。”
于雅琴却又一脸诡异地走进陈朗陈诵的房间,措辞道,“朗朗,我打电话过去骂她了,不过她说,她儿子回来汇报说你品行不端,居然立即便和餐厅里对你一见钟情的男生走到一起。”
陈诵跟被谁扎了一针似的,“啊”地大叫一声,语气极度惊喜,“天哪,,你这种良家子,居然也会有遇?”
陈朗被青年才俊这种倒打一钉耙的暗黑行为极为愤怒,“妈,你听他瞎扯,我朋友正好在那里,听不下去了,替我出头而已。”
于雅琴根本不在乎,与陈诵如出一辙的亢奋,“不不不,他说什没重要,遇也好,朋友也罢,我只是想知道,真的有这么一个,对你不错的男孩子?”
陈朗看着陈诵和于雅琴一脸期盼的神,这才缓过味来,“哦,你们想太多了,就是一普通朋友,什么都没有。”
于雅琴失望离去之后,陈朗看着还一脸诡笑望着自己的陈诵,卖了个关子,“你想不想知道,那个替我解围的朋友是谁?”
陈诵更惊讶了,指指鼻子道,“我认识?”
陈朗终于觉得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当然你认识。”
陈诵眼珠子一转,“难道是敕勒歌?”
陈朗“呃”了一下,遗憾地摇摇头。
陈速一转念,一字一句,万分迟疑道,“难道是文武全才?”
陈朗这才微笑点头,陈诵一下子把脸耷拉下来,“太不公平了,妈应该让我去相亲才叮既见识了极品才俊,又邂逅了英俊帅哥。”继而又憧憬道,“天哪,他要是替我解围,我一定会幸福蛋泡,然后直接晕倒在他的怀里。”
陈朗哭笑不得,点了点陈诵的额头,“傻丫头,做梦呢,你。”
陈诵开始不屈不挠地缠着陈朗,“,快和我讲讲整个过程,他怎么出场的?怎么英雄救?当时一定很拉风,完了,吴想想,就已经这么激动。”
陈朗打了个哈欠,开始折腾陈诵,“那你去帮我拿点水过廊。”
陈诵点头哈腰,飞奔前去端来水杯,陈朗一饮而尽,便简短地介绍了一下事件经过,陈朗说得平白,陈诵听得却是心潮起伏,当讲到青年才俊愤然离去之后,陈诵继续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陈朗愣了一下,“然后?”脸忽然漾起一丝丝红晕,简短道,“他约好的工作客户来了,我就走了。”
陈诵大失所望,“这样就没了,简直就是虎头蛇尾。”
陈朗“嗯”了一下,因为后面的部分,她只是不想说了。
青年才俊愤然离去以后,陈朗坐在一脸得意表情的包赟对面,说了声“谢谢你。”
包赟却道,“光说可不行,那荡点实际的。”
陈朗想了想,“那先欠着。”
刚刚那位印度侍者却再次出现,将一只包装精的红玫瑰,奉私陈朗的面前。
陈朗愕然地看着这只玫瑰,再抬眼看看包赟,,小声道,“这,什么意思?”
包赟也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这也是我刚刚交待给服务生的,让最好同时再送上一只玫瑰,没想到还没上呢,那哥们这么经不住打击,说走就走了。”
陈朗这才释然,随口就问道,“你还蛮习惯给生四。”
包赟颇为孤傲地摇头,“没有的事儿,除了我妈,我还没送过给别人。今天这一支,勉为其难算是头一回。”
陈朗却心里沉了沉,静默了一下,开口道,“我还以为那天叶总监手里捧着的百合,是你四。那我错了。”
包赟不以为意,“你当然错了,那天去的时候我们要求上长寿面,结果餐馆方面知道是叶晨的生日,特意赠四。”
陈朗一听之下,心情忽然大好,笑了笑,“这餐馆还挺大手笔。”
包赟但笑不语,没再接茬,心想那可不是大手笔,我妈那个老板娘,做事从阑计成本,全凭心境。
就在陈朗纠结于百合的回忆时,陈诵的一句“对了,,貌似我们公司要和你们皓康齿科开始合作了。”将陈朗的思绪从印度餐厅里拉了回来。
陈朗一点也不惊讶地点头,“嗯,我今天看见你们老板“皇上”了,原来他就是包赟约好的,谈正事儿的客户。”
然后还补充了一句,“陈诵,你说说看,大家都是熟人,他们怎么能做到互相杀价,谈生意?”
陈诵不屑地撇撇嘴,“,我不是说过了吗?记住六个字,就可遥“
陈朗倒是依稀仿佛记得一些,然甚分明,“哪六个字?”
陈诵大声朗读,“这六个字便是:要想富,先杀熟。能做到这六个字,就具备了奸商的必要条件,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陈朗虽然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但略一思索,便大赞,“精辟!”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