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似水年华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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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冬季似乎比哪一年都寒冷,悄悄的冻结了所有的伤痛。洁白的颜白了整个旷野。多出来的树杈萧凝的指向天空,所有的事物都在等待着,好像是快乐或是悲伤。寒风并没有被阻挡,划过脸颊,有种感觉,叫回想。

  古琴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丽的旋律想水流一样倾泻出来,我把自己轻易的坠落在里面。

  五年的时间,也许很长也许很短,可就这样静静的走过,开落满天,潮起潮落潮不眠,醉卧醉醒日复日,云卷云舒年复年。

  琴声渐渐散去,一个白衣人从身后的茅屋出来,白的胡子和头发,像圣诞老人。

  “丫头,想家了?”

  “我没有家。”

  “呵呵,你有你娘啊。就算在不同的地方,但知道活的很好,就够了。想念,也是幸福的。”

  “老头,你能不能别想小子一样悲伤秋的。”肯定句的语气。

  白衣老头瞬间跳脚:“臭丫头,老头我好心劝导你,你……你竟然这么说我。哼……当初真不应该把你捡回来。”老头的脸上泛起红晕,看来气的不清。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改变这脾气。

  “我不是你捡来的。是你逼来的。”冷冷的回答。

  随着白衣人的话,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绿树如茵的下午。

  那是在知道后山的事的第二天。如今想起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天,趁着杨家人不在,便向后山走去。

  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山里又什么古怪,可杨大叔说的也不像有假,难道是哪里出错了?继续向前走,渐渐的觉得有不对的地方,是什么呢?档看到四周的树木时,我知道了。我有回到了原地,也就是说我很可能会出不去,迷路,不是我会犯的错误,而且我一直是迎风走的,没理由会走错。踩在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风吹着微凉的寒意。

  与其乱走不弱坐下好好想想。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微闭双眼,静静的想自从走进来后所遇见的风景和路,一直是迎风的,那么,为什么会走回来呢?树没有问题,不存在机关之说,路也没问题,不是七拐八拐的,那么……石头,对,就是石头。睁开眼,仔细的辨认,发现四周的大岩石并不是自己刚刚看到的样子。起身来到一块石头上,更让我吃惊的是,这里的石头并不是山里应该有的,这明明就是海里的岩石,那么这些石头就是有人特意放在这里的,是谁?为什么?不想让别人走进这森林吗?怕被发现什么?

  突然,敏锐的第六感告诉我身后有人,猛的跳起,翻身跳开五米多,可后面根本没有人,怎么会?自己的感觉从不会错,这是在长时间的血腥中建立起来的。调整呼吸,提高全身戒备,按向匕首处,后方十二点45度。没有回头,掏出枪放了两枪。没办法,袭我,就要有准备。

  树丛中有轻微的响动。

  “出来吧。”

  “好身手啊。”树丛后面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鹤发童颜,看来是有底子的人。

  举枪向来人,“你是谁?为什么袭我?有什么目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打扰我的清净了。”

  “原来如此,你是不想别人发现你所以才设这五行八卦阵的吧?”没错,这些石头著称的就是五行八卦,没有方法是走不出去的。

  “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

  老头看向我,打量着。

  “说实话,我是误闯进来的,当初因为好玩才进来的,不小心打扰了您的清修实在抱歉,我这就走,不过。您腿里的钉子还是早点取出为好,否则对身体有很大影响。”只能说是钉子了,说子弹谁认识啊?!躲得了一枪躲不了第二枪啊!

  “等等,老夫收你为徒如何?”老头笑吟吟的说。

  耶……?这是什么情况?挑眉看着老头,等待下文。

  “丫头,你骨骼很好,是练武的料子,但你没有内力,所以还是比不上江湖的人。你不用诧异,刚刚我已经用内力测过你,你没有半点内功,但你的体质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怎么样,跟着我学武功吧!”

  “好,我同意。”欣然同意。

  “额,这么快就同意了?”本来还想用一大堆的说辞呢。

  “没什么不同意的,说实话,我的确需要内功的。”

  “好,丫头,够爽快。哈哈哈哈……嘶-----!”

  “把伤口弄好吧!”

  做了个小手术,将子弹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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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在这个山上,一呆就是五年。

  雪下了一整,天开始晴了。

  “切,又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同意流下来的。”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让我走出这山吗?”

  “额~~~~~你知道?”

  微微翘一下嘴角,没说什么。老头是好人,也是当年名震天下的“画天老人”,这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是因为一个赌局而输了,所以隐蔽起来躲了好多年。具体的事情老头没说,大概是什么关于他面子的事情吧!这个老头,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他了,包括我来自未来世界,我想,在这个世界上,他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吧!忽然想起了无尘,那个潇洒的让恩心疼的男人,他,也算一个吧!每每想到他,心里还是会暖暖的,那个懂自己的男人。

  这些年,我也曾下过山,因为还有“阁”。回去看过几次,然后就回来了,这五年,我几乎将老头的东西学全了,五行八卦,音律,剑法,内功,为了提升我的内力,老头奖自己研制的草药给我吃,一年的修练等于别人十年的修为。如今的自己,老头也就和自己打个平手,身为杀手特工,快速的学习的适应是自己生存下去的根本。

  “丫头,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过几天的,这几年等同于闭关,还没好好看过这后山呢。”其实这后山在外人看来是一片荒凉,其实那是外表的假象,山绕山,在山的内部,有温泉,可谓是鸟语的圣地,打算玩两天再走,反正都五年了,也不差这几天的。

  “我是不是和她很像?”我淡淡的开口,五年来,这是我唯一的疑问。

  “呵呵,你终于还是问了。

  是的,你和她简直是一摸一样。”

  我安静的等待下文,我想,会有一段很长的故事吧!

  “她叫霓裳,人称&39;天仙子&39;,是我的师。那时我叫“画天子”。那时我们都还很年轻,那是二十多年前了,我们一起结伴在江湖上闯荡,她长的很,但因为武功高强,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那时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可是没想到啊………………………………”

  怎么说呢?!很老套的故事吧!两个人是师兄,在一起游荡江湖,武功高强,所以有很多人窥视想要的到两人身上的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后来遇上了一个爱慕霓裳的人,老头和他比试,赌的是两个人谁赢谁和霓裳在一起,输的人永远离开。结果两人大战一个月,什么都比试过了,还是平手。最后霓裳决定离开,然后三人各在一方生活,一下就是二十年。真佩服古人的定力。

  “丫头,第一次见到你试,我就觉得上天待我不薄啊。”

  “那你应该很感谢我。”

  “还不够吗?我可是把什么都教你了,对了,《火舞飞》你练到第几层了?上次和你打,总感觉你没用上全力。”

  我还是轻轻的笑一下,什么也没说。

  可怜的老头就在那瞎猜。“额……你不会是练到第九层了吧?啊?”

  转身,回屋,留给他一个神秘的背影。其实老头没猜错,我的确练到了第九层,而且现在正在攻破第十层。但终究是上层的武功秘籍,所以第十层比想象的难多了。可能是因为以前做杀手时吃过很多抗毒的药物,现在和老头给吃的药产生了反映,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年顶二十年是不够,十五年还是能做到的。而且,这几年,老头已经把自己打造成了百毒不侵了,虽然这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至少小小的毒药还是难不倒自己的。

  在这里玩了几天后,就正式下山离开了,走的时候老头很是舍不得,这个老头,就是个老顽童。说什么养了好几年的徒弟就这么走了,其实是舍不得那些药吧!我走的时候,敲诈了老头整整十种药,气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

  我从没叫过老头“师傅”,因为总觉得师傅就只有一位,那个照顾妈妈的男人。老头不是迂腐的人,对于我的称呼,也没说什么。

  可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向他跪下了并磕了头,那是我唯一一次叫他师傅,虽然声音很小,但我知道他听见了,只是故意忽略那发红的眼眶。

  走的时候无痕来接我的。他是我在一次回山的途中救下的,他被追杀,伤痕累累,我救了他,他追随与我。我在暗中组织了一个帮派,取名“暗”。因为我操起了老本行,杀手特工。

  无痕是我的“轻烟堂”堂主,其实“暗帮”和“云帮”差不多,因为已经经车熟路,所以仅仅两年,就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了,只是过于什么,所以没人知道。其实这也是因为无痕,对于他我是十分信任的,只因为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时的经验和暗涌的情愫,是的,他爱我,这是可以利用的最好的感情。

  我不是个善人偶尔的发发善心只是为了减轻一下心里的罪恶感。毕竟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

  直接回京城去阁,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产业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