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画舫,画舫上是暧昧的粉,鲜的朵,点缀的如同人间仙境,凌波缓缓的行。
琵琶声响起,清冷如寒江月,幽谷兰,莺底啼,又如幽泉涧流,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子的歌声伴随而至,甜甜的清凉,清丽怡人,更似出弦羽箭,破了沧海桑田,荡漾在江边,回旋在涟漪之中,盘旋不绝。
阑更秉独,相对如梦寐。歌声道,月朦胧,鸟朦胧,卷帘西风海棠红。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来到江边,江边的人很多,大多都是男子。“请问这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唱歌的人是谁?”我问向身边的人。
“这位兄弟,是外地人吧!淮江名妓楼心月,貌若西子,歌若天音,笙箫,慕她才情而至的人,讲淮江畔的土都快踏平了。”那人眼里满满的爱慕。
“还真想见见他。”
“公子,这楼可不是一般人能见的啊!”
“哦?那大哥,敢问如何能见呢?”
“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此话怎讲?”这人废话还真多。
“只要一诗一曲,若能打动楼的心,方可见到她。”说完脸暗淡,看来是吃过闭门羹的。
“多谢大哥。”
这楼心月也是才华满腹的人,看来是想寻一良人了。世态炎凉,再冰清玉洁的子想自保,亦是难于登天。
“楼姑娘,在下无端,可否见姑娘一面?”无端这名字是临时起的,反正都是代号而已。
“无端公子!请。”画舫中走出一位紫衫子,看来是丫鬟了。
什么诗呢?子?佳人?对了……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一首佳人,正和此情此景。
“好!”人群中先有人喊道,“好,好诗啊!”
“无端公子好才情,紫鸢佩服。”那子叫紫鸢,那要是绿衣服呢?
“紫鸢姑娘过奖了。”双手抱拳,礼貌还是要有的。
“公子可要乐器?”
乐器?太麻烦,清唱一首吧!
“紫鸢姑娘不必麻烦了,在下献歌一曲。”
“无端公子请!”
素眉勾勒秋千画笔锋浓转淡
屏神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出妆
黯然檀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只字搁一半
釉渲染侍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开放
你的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正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刻你房间敞的飘影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正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被打捞起掩盖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瓷在独自丽你靥的笑意
涩白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窈笑里千年的秘密
急溪里犹如绣针落地
林外芭蕉惹骤雨梦幻的童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在等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深处被隐去
天正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刻你房间敞的飘影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正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被打捞起掩盖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瓷在独自丽你靥的笑意
天正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刻你房间敞的飘影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正在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被打捞起掩盖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瓷在独自丽你靥的笑意
刻意将声音压低,更显深沉。周董的青瓷我一直很喜欢,淡雅的词,惆怅的曲,跨越时界的爱恋,即使是不能等的等。
一瞬间周围很静,然后是越来越强的掌声。我微微皱眉,虽然现在的我子好玩儿,但仍讨厌热闹,尤其是现在半崇敬半嫉妒的眼神,还是一堆男人,恶心。
“无端公子,我家请您到画舫小坐。”
“多谢姑娘。”看来周董的实力还是不可小视的啊!以后要多学习学习。
冰凝被紫鸢带到不远的凉亭休息了,我一人上了画舫。
画舫内并不鲜,诗词古画,袅袅檀,丝毫不见的妖媚俗,这不让我对她又多了一层好感。
纤弱的身影,丝缎红裙托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不沾半点胭脂,洁白的珠帘,参差不齐,不耀眼夺目,但却暗暗透着高雅,一个风尘子,有这样的不同凡响,看来是有故事的人了。
“小楼心月,见过无端公子。”微微的额首,最是一低眸的温柔。
“楼客气了。”我也只是稍微的点一下头。
她走过来,身上隐约有着茉莉的味儿。
我们相对坐在茶桌前,品着她煮的茶,确是好茶。
“刚刚听闻公子一曲,不知曲名为何?”声音还真是好听。
“青瓷。”
“公子心里也有忘不了的人吧!?”貌似疑问句的肯定句。
“何以见得?”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在等你。词中的意思一明确啊!”
我淡笑不语,我心里有没有人,自己也不清楚。无尘,残风。也许,最后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吧!那又如何,既然一个人来,便一个人去好了。
楼心月见我笑而不语只当是默认了。
“公子也是情中人,只是心月不明白,既然如此,有何必招惹不相干的人呢?”
看来是鄙视我了。
“那楼姑娘如此才情,有为何落得风尘?”
“你……公子,心月一介红尘,不足挂心,公子请回吧!”
还真是有脾气,子也怪的很,看来若不是有一身才气,想必早已落得凄凉下场了。
“不知楼是否愿意脱离这风尘乱世?”
“公子,此话怎讲?”
“若楼姑娘愿意,无端可带你走。”
“无端公子的好意心月心领了,公子费心了,心月一身风尘担受不起。”
“我不是可怜你,也不是想施舍你。你不应该在这,是否愿意跟我走?”说完便把纱帽摘下。
楼心月明显呆了三秒中。从她清澈的眸子中能清晰的看到一位白衣少年,精致的脸庞,炯炯的双眸好似繁星都失,白皙的皮肤,让人以为他会是子。
“楼……”
“啊!”
“无端刚才的话是否考虑?”
“这……”
“楼是有故事的人吧!?”
双目低垂,长长的睫毛煽动如同蝴蝶的翅膀。
“坞里庵,庵下仙。
仙人种桃树,又摘换酒钱。
酒醒只在前坐,酒醉还来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落开年复年。”唐伯虎的《坞》我可是极为欣赏啊。
“酒醒只在前坐,酒醉还来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落开年复年……”楼心月喃喃的道。
“如若真能这般逍遥,便是一年半月也好。
只可惜,小时,爹爹本是乡镇的知县,家父为人清廉,家境虽不富裕,但也很和睦幸福。谁知后来家父竟被人诬陷贪污受贿,被下了大牢。家母为求父亲散尽家财却无力回天。明明是有人把爹爹当代罪替身,可是,却无力翻案。
那年我十三岁,娘因劳成疾,终撒手而去。我一路乞讨,最后为保命才进了楼。楼的二娘心地好,就准我做了清,我每月都来江上,只为寻一良人救心月脱苦海。”说着说着已是泪眼婆娑,梨带雨,我见犹怜啊!可惜我不是男人。
“可是,心月知道,二娘不会这样轻易放我走的。”
“为什么?”有银子还不放人?
“实不相瞒,楼这几年的生意都不好,有我在,楼还能维持,若我走了,楼便也要关门了,到时里面的可怎么办啊!”
看来她心地还真是善良。生意不济……妓院…………有啦!
“你这就带我去楼,我要见见这位二娘。”楼,有个月字,跟我还挺有缘的。
“公子这是?”
“楼,请容在下买个关子,到了便知道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戴上纱帽,随她走出画舫,远处的紫鸢看到马上跑了过来。
“紫鸢,备轿,我要和无端公子一起回楼。”
“,这……”说完还看看我,满脸的惊讶。
“只管去准备吧。”
“是,。”说完便走了。
“公子……”
“你也随我一同去。”
“这……是,公子。”踌躇一下,冰凝还是答应了。在她心里,她相信自己的主子。
不一会,轿子就来了。在周围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下,我们一行人向楼出发。
楼,还真是风雪月的地方。虽然人不是很多,但气派华丽的气势,可见当年的风采啊。
楼心月带我见了传说中的二娘。四十左右的样子,厚厚的胭脂仍没能掩盖脸上的皱纹。但慈祥的脸庞告诉我,她不坏。
那么,想想怎么说辞了。呵呵~~~~~~~~~~~~~亲爱的大大们,现在是凌晨2:46.好困啊!呼呼去了。以后会努力更新的,加油加油!gogo……~~~~~~~~~~~~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