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这还得了?
“住手,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良家。你小子找抽是吧?”银寒儿拿着手中还没吃完的冰糖葫芦,直直对着那个调戏人的男子。一脸义愤填膺。
调戏人的男子,则一脸无奈的转过头看着银寒儿,嘴角硬生生的扯出一丝笑容。好像想说什么,却还是吞了回去。
耶!~帅哥呃。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身白衣,就像是那优雅华丽的白山樱,姿态,气质高贵,只见他薄薄的唇边浮起了一个笑容,就好像微风拂过,白山樱的瓣瞬间抖落出一片令人目眩的吹雪。某人的哈喇子一下子流了出来。
不对不对不对,她是出来主持正义的,怎么能看帅哥看呆了。哎,可惜了这么帅的人结果是个登徒浪子。
银寒儿看着眼前的男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看人果然不能看外表。
“跟你说话呢,快。放开人家姑娘。”银寒儿又用冰糖葫芦对着眼前的男人指了指。哎,大哥你快放了吧。不然我的冰糖葫芦都得化了。
男子无奈啊,他也很想放。看了看对面茶楼的阁楼上。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哪来的混小子,大爷正在这爽着呢。你哪凉快哪呆着去。”男子扯了扯嘴角,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大声对银寒儿喝道。
呃?原来是人渣。靠,就他这副长相当小白脸混混饭吃绝对可以啊。居然要到大街上来调戏姑娘,银寒儿咋一听还有点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
“切,死,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哼,你大爷,我小爷。看咱们谁厉害。说完银寒儿便把手中的冰糖葫芦对着眼前的男人仍了出去(话说是带着内力仍的),只见冰糖葫芦从男子的衣服上划过留下了一条长长口子。
“哇,你想杀人啊?”男子惊慌失措的问,他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啊,眼前这个小个子男居然是个高手。
“哼!过街,人人得而诛之。”说完便出掌朝男子招呼去。
你劈,我躲。你砍,我还躲。你抓,我躲。我躲躲躲,躲不了了。
“救命啊!~你们这群混蛋,还不下来帮忙我说清楚。”男子朝着街边阁楼上大喊。呜……他粉无辜滴说。
话才刚落音,阁楼上立马飞下来三名男子。出招挡着了银寒儿。
“靠,你人多欺负人少啊?”银寒儿一个转身,便又继续攻去。
“公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嗯、也不是完全不是。哎呀!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样。”白衣男子无辜的解释道。哎,歹势啊!
“还解释。你刚说啥来着?还大爷正爽着,现在小爷让你爽个痛快。”哼,想骗偶,偶的眼睛是雪亮雪亮滴。银寒儿冷哼一声说。
哎,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从口出。
“公子,你真的误会了。不如咱们坐坐,待我们给你说明白。”刚飞下来的其中一个青衣男子又道。
“打赢小爷,小爷就听你们说。”师傅说偶滴武功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厉害了,正好拿这几个小丫的试试招。
“哎,看来只能打了。”四个男人见银寒儿这架势,估计一时半会是说不动她,那就只能打了。无奈啊!
半个时辰光荣的过去了,大街上原本看热闹的人已经回家了。刚刚被调戏的那名子也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哎,拳脚无眼,留着这里万一被蹭到一下就不好了。哈哈,他们可是很珍爱生命的。
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光荣奋战,银寒儿终于被点住了穴道。哎,歹势啊歹势!
“哼,四对一。羞羞羞。”银寒儿被点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句话小儿的姿态尽显。引得四个大男人面面相窥,他们不是打不过她。是不想伤了她才故意松动了手脚的,只要抓住她就可以了。
“公子,我看咱们到上面把话说清楚吧。”白衣男子非常尴尬的拖着银寒儿进了茶楼,又上了阁楼的雅间。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她现在很不爽,打了这么半天。她肚子都饿了。
“公子,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白衣男子正解释。
“等等,先叫点吃的来。我打饿了。”银寒儿不爽的说,吃饭最大。
至于其余四人额头上均浮现出几条黑线。
“小二,上茶点。”白衣男子无奈的跑到门口,对着楼下大叫,又才回到了座位上。
“行了,说吧。”银寒儿一副好心的样子说。毕竟,犯人临时前也能交代一下遗言的是不?
“嗯,事情是这样的……”白衣男子开始解释道,话还没说完……
“等等,先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保证听你说完。”银寒儿不等白衣男子开始说,又叫了一声。
四个男人又再一次面面相窥,要不要先放了他?不过抓他真难。这个男子虽然瘦小,但是功夫却很好。
最后还是青衣男子好心的来到银寒儿面前。
“你保证不打了?听我们把话说完?”
“我保证。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银寒儿一听,哈哈。有戏。
哎,青衣男子无奈的替银寒儿解除了穴道。
“说吧,我听着。”身子终于松动了,银寒儿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又才坐下去。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白衣男子再一次无奈的开口。
“噔、噔、噔。公子,你们要的茶点来了。”终于,第三次解释又被光荣的打断了,白衣男子感觉有一群乌鸦从眼前飞过似的。其余三名男子也差点晕倒。
“哦哦,吃的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端过来。”银寒儿此时看向门边,又看向一脸呆滞的白衣男子说道。
“哦。”白衣男子摸了摸鼻子,暗道今天真是倒霉。平白无辜惹了这么个煞星,还得当人家跑腿的。但是也不知为什么,他一说话。他的脚就自动的动了起来,心里竟还有点高兴。难道他有被虐待症?
白衣男子忙起身打开门,从店小二手里接过了茶点。打发走了店小二后,又才端着茶点回答座位上。
银寒儿一把就从碟子里拿了一块糕点吃起来。
“行了,你赶紧说。怎么老这么磨蹭呢。”银寒儿不满的说,一句话说这么半天,咋就说不完呢。
是我磨蹭吗?白衣男子汗如襟下。
“哎,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我们几人在这里打赌,赌输的人就得听赌赢的人的话。刚刚你看到的事情,咳、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啦。是他让我做的。”白衣男子一下指向对面的蓝衣男子。蓝衣男子只能一脸赔笑,直道罪过。
“咳、咳……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来打赌。”银寒儿不满的拍了一下桌子说,差点被糕点给噎到。
“嗯,那个。我也不想的。”白衣男子无辜的说。
“你知不知道,你调戏了人家姑娘,是要对人家负责任的?万一这件事在人家心里留下阴影了怎么办?那是会影响人家一生的。”银寒儿怒道,身为子。她不齿,非常不齿、非常痛恨这种行为。
“蓝莫,你真是个害啊。”一黑衣男子沉着脸应声道,非常赞同银寒儿的话。
“听到了没?蓝莫。你以后要是再让我们做这样的事,会天打雷劈的。”青衣男子也转过脸对蓝衣男子道。
“蓝莫,你可害苦我了。”白衣男子也无辜的转向蓝衣男子。
“我……我错了,大哥们。我罪过,我悔过。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名叫蓝莫的蓝衣男子讨好的说。
银寒儿用目扫射他,顺带鄙视一下。
这一扫……哇塞,又是一帅哥。
再一群扫。哇靠,今天走啥运了?碰到了一屋子帅哥,刚才打架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这四个人——全是帅哥耶。
“哎,算了算了。以后千万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银寒儿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样子说。
“是,是。以后绝对不会了。”蓝莫忙擦汗道。
“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银寒儿又咬了一口糕点问道,刚才交手她就察觉了。这几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武功造诣也很高。为了武林大会,她要多认识点这种人。哈哈!
“我叫白子安。白的白,孔子的子,安心的安。”白衣男子首先做了自我介绍。银寒儿忍不住翻个白眼,这就是古人啊,说个名字还说得那么麻烦。没见你们去考状元。
“在下青修君。青的青,修养的修,君子的君。”青衣男子紧接着白子安说。
“在下蓝莫。蓝的蓝,莫非的莫。”蓝衣男子也应声而说。
“黑玄。”黑衣男子最简单,就两个字。
“嗯,在下银寒儿。银寒儿的银,银寒儿的寒,银寒儿的儿。”靠,你以为就你们会咬文嚼字啊。谁不会啊,真是。
(乌鸦:我又飞来了……)呃!~这也……太牛了。
“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蓝莫首先反应过来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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