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梅破涕为笑,陈铭川老婆看到她舒展开的笑脸,在郝冬梅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你这俏
模样,让我看着都心疼,武哥咋就没在这上面亲一口呢,要是他尝到了滋味,肯定会把你爱得死去
活来。”
这个玩笑,把郝冬梅说得脸烧烧的,擦着脸上的泪痕说:“哥才不会碰我呢,就连手都不主动
牵我一下。”
“那你不会主动点,既然那么在乎他,就主动的向他表露你的爱呀。”陈铭川老婆说着,把嘴
附在郝冬梅耳边小声说:“武哥是个光棍,肯定会忍不住的,只要你稍微那么迷惑他一下,他就会
乖乖的拜倒在你的裙子下。”
“你坏死了!我不听!”郝冬梅用双手把耳朵捂住:“人家哪好意思那么做嘛。”
陈铭川老婆把郝冬梅的双手拿开:“你听我的,没错,只不过你现在还不知道男人,要是有了
第一次,以后你不想坏都难,不过,这第一步,是有些艰难,武哥他是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在那
方面,肯定很熟悉,女人的第一次,最好与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做,那样会少些痛苦。”
“你和陈总是第一次吗?他一定很温柔吧?我看他从不发脾气,人可好了,总是乐呵呵的。”
郝冬梅拉起陈铭川老婆的手,坐到床边问。
“我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不像现在这样,哪里都能看到电影电视里那么多的爱情场面呀,我
们两个第一次,没能成功,他和我忙活了半天,都没能进去,只要他往里一伸,我就喊疼,于是他
就停下来,怕把我弄疼了,几次后,他却忍不住的射在了我的外面。”陈铭川老婆的话,把郝冬梅
说得咯咯羞怯的笑。
“那你们后来呢?难道就那么算了?”郝冬梅还从没听那个女人给她讲过这些,她咯咯的娇笑
着问,来了兴趣。
“傻丫头,怎么能就那样算了呢,那样我还会和铭川结婚吗。”陈铭川老婆像个老师,用自己
的亲身经历,给郝冬梅上着人生中宝贵的一课:“我们第二次的时候,相互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再
怎么疼,我都忍住不说,也不叫唤,铭川他没听到我喊疼和叫唤,似乎勇敢了许多,像个战场上的
勇士,使劲那么一下,我身体里感觉就像是被塞了一个东西进去,虽然有些疼,但没多痛,也就那
么一小会,铭川在我里面停了下来,问我痛不痛,我虽然有些疼,可还是摇头表示不痛,于是他像
得到了我的鼓励,开始慢慢的在我身体里动起来,奇怪的是,这个时候我不仅没了疼,还舒服着呢
,痒痒的麻麻的,还有热热的硬硬的……总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很美妙,难以用言语表述,等
你有了第一次,就一切都明白了,当时我还流了很多血呢。”
郝冬梅听得是心砰砰的跳,热血沸腾,像是自己立刻就要上战场,时刻准备为祖国献身,用自
己的身体去体验那种醉人的激情。是的,郝冬梅觉得很刺激,一想到自己也会经历那样流血的场面
,内心就激动不已。
“那你和陈总现在怎么样?还和以前那样好吗?我听说夫妻俩时间久了,就会麻木的。”郝冬
梅问。
“有的夫妻确实会那样,没了开始的新鲜感,两人反而会变得越来越陌生,甚至有的碰都不想
碰对方一下。我和铭川,有段时间也这样,可那是因为他工作忙,整天为公司的事操心,那时候公
司遇到很多的问题,他几乎睡觉都要想公司的事,所以我们在一起做那事很少,即使做,那也是应
付一样,还不如不做呢。不过,自从他决定退隐后,我们到欧洲旅行开始,情况就发生了变化,他
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勇猛,我也找回了过去那种美妙的感觉,我们又开始了全新的体验,尤其是在借
了武哥的合欢佛后,我们……”陈铭川老婆说着说着,也许是说得她自己都兴奋了,不小心把借王
老五合欢佛的事给说漏了嘴,她赶紧打住。
“合欢佛?你也见过合欢佛吗?”郝冬梅听到合欢佛三个字,立刻问。
“哦,是那个……就是武哥给铭川看的一种瓷器。”陈铭川老婆有些尴尬,记得陈铭川曾经严
谨过自己,这个事不能给任何人说的,自己在郝冬梅面前说漏了嘴,好像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
错误似的。
“我也看到过,就是十二对彩色的小瓷人,男人和女人的那种。”郝冬梅因为陈铭川老婆给自
己讲她和丈夫的事情,自己也把内心的秘密说了出来,这是一种自然的本能,似乎不说点自己的秘
密出来,对不起对方似的,所以郝冬梅顺口就把自己也看到过合欢佛的事告诉了陈铭川老婆。
“你也看到过?是武哥给你看的吗?”陈铭川老婆有些吃惊,这样一种东西,要不是王老五主
动拿出来给人看,别人是难以看到的,所以她以为是王老五主动给郝冬梅看的。
“不是,是我无意中在哥的房间里看到的。”郝冬梅红着脸回答。
“哦,我还以为是武哥主动给你看的呢,要是他主动给你看,那说明他在暗示你。”陈铭川老
婆说。
“暗示?暗示什么呀?”郝冬梅有些不明白的问。
“傻丫头,暗示他想和你那个呀。”陈铭川老婆在郝冬梅头上戳了一指头说:“你是真糊涂还
是装糊涂呀,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样一件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要不是武哥和我家铭川
是多年的好哥们,武哥也不会借给我们的。冬梅,我问你,你要说实话,你看到合欢佛时,是什么
感觉?”
郝冬梅把头垂下,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感觉呀,就那样呗。”
“骗人,就那样是哪样?你肯定也是心神不定,给我说说,是不是当时特别的想男人,想你的
哥了?”陈铭川老婆一语道破郝冬梅心事。
“才不是呢,我只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才没你说的那样。”郝冬梅赶紧分辨道。
“哈哈,你不会说谎,说出来的谎话,别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来。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
个八九不离十,因为我看到那个东西,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像是有一把火在身体深处点燃了,那
种说不出的难耐和渴望,我这样的女人都会有,何况是你,我才不信你这个黄花闺女会没感觉呢。
”
郝冬梅揉搓着双手,羞涩得她抬不起头来。
陈铭川老婆用手把她的下巴托起,看着郝冬梅问:“冬梅,你老实给我说,你是不是在梦中和
你哥那个过?”
郝冬梅愣了一会,然后肯定的点点头,昨夜她还梦到过呢。
“这就对了,说明你渴望武哥,那就是我们女人的梦,做姑娘的时候,梦到的往往是自己心爱
的男人,说明那个男人在你心目中很重要,已经融入到了你的思想里,这已经不仅仅是身体的渴望
,主要是一种精神的依赖,你被他的人格魅力给俘虏了,愿意为他做他喜欢的事。”
“真的吗?梦真的很灵吗?”郝冬梅有些惊喜,感到和陈铭川老婆的谈话很愉快,没有任何的
隔阂,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就主动点吧,武哥毕竟年纪比你大,要是你真不在乎他的年龄,喜欢他,在乎他,爱他,
那你就主动的接近他,与他谈一些你的想法,你生活的烦恼呀,快乐呀什么的,让他多了解你,知
道你不能没有他。说这么多,不会你连恋爱都没谈过吧?”陈铭川老婆还真是下足了功夫,似乎非
把郝冬梅说动心不可。
“我不知道那叫不叫恋爱,反正我觉得不是,只不过相互间有些好感而已,每次和那个男生在
一起,我心里就会不安,觉得对不起哥,所以后来就没再和他来往了。”郝冬梅老实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你们没拥抱过吗?也没吻过对方吗?”
“没有,他倒是想,可我不让,我觉得那样不好。”
“那么,你自己想被他亲吻被他拥抱吗?”
“才不呢,我脑子里只有哥,哪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呀。”
“我明白了,你是除了武哥,容不下别人了,你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他,所以不愿意被别的男
人碰你,这说明你这辈子不能没有武哥,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不大胆的向他表露你的真情呢。”
“我说过,也做过,可他不愿意接受,总是把我当妹妹。”
“所以你就放弃了,不再继续下去,生怕他拒绝你,是吗?”
“嗯,有点,我总是担心哥他不开心,怕因为我给他带来烦恼,这一年来,哥的头发都白了很
多,我不想因为我,再让他增加白发了。”
“唉,武哥要是知道你这么的为他想,不知道会感动成什么模样,你怎么就不把这些告诉他呢
,傻丫头,要是武哥爱上了别的女人怎么办?你不就得一辈子活在虚无的爱恋中,要不,你不好跟
他说,我帮你说。”
“别,千万别!哥要是真稀罕我,会给我说的,我可不想让他可怜我,除非他……”
“除非他主动向你表白是吗?别傻了,冬梅,武哥要是再年轻十岁,也许会向你主动表白的,
可他有顾虑,所以尽管稀罕你,可就是开不了口,你要是总这么等下去,痛苦的不仅是你一个人,
武哥也会痛苦的。”
“谢谢你,今天你给我说这么多,让我明白了不少的道理。”郝冬梅嘴角露着微笑,真心实意
的表示感谢,这是她人生中一堂重要的课程,父亲的早逝和母亲的改嫁,让这个苦命的女孩很少得
到如此像母爱一样的帮助。
“你先别谢我,我也是为武哥好,以后你们要真结婚了,我还得喊你嫂子呢。”陈铭川老婆的
话,把郝冬梅又逗笑了。
两个女人又说了会话,陈铭川老婆才站起来说:“不早了,我们下去吧,铭川肯定在等着我回
家呢。”
陈铭川和王老五母亲在餐桌边苦口婆心的劝说王老五一阵,王老五像是哑巴一样,就是不说话
。
在郝冬梅她们下楼来,陈铭川才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站起来和王老五父母告别,
穿上外套。
陈铭川两口子走后,郝冬梅帮王老五母亲收拾餐桌,王老五却独自上了楼,他困极了,脑袋里
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心只想着睡觉,于是他脱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郝冬梅端了水果上来,看到王老五房间还开着们亮着灯,以为他还没睡,于是直接走进去,可
她看到王老五裹着被子睡得那么香,她本来想好和他的说辞,一下子又没了,叹了口气,把灯关了
,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又到楼下陪王老五父母。
陈铭川夫妇在车上,谈起了今晚的事,陈铭川当然没给老婆说王老五昨夜不归的真实事情,只
说王老五最近确实有心事,在这种时候,他不会给郝冬梅任何肯定的答复的。
“铭川,合欢佛的事,冬梅知道。”
“什么?冬梅她知道合欢佛在我们家吗?”
“不是,是冬梅说她在无意间看到过合欢佛。”
“是武哥给她看的吗?”陈铭川问。
“好像不是,我当时也以为是武哥为了暗示什么,才把合欢佛给冬梅看的,可冬梅说的意思,
不是这样,武哥没暗示过什么。”
“听武哥说,这个合欢佛,是寒冰让冬梅交给武哥的,她看到过也不奇怪呀。”
“可冬梅说是在武哥家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冬梅偷看了才交给武哥,而是冬梅无意间在
武哥家看到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武哥不会随便放在外面,他拿给我的时候,是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冬梅
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呢?”
“难道是冬梅说谎?可那姑娘压根就不会说谎话。”
“改天我问问武哥,要是他知道冬梅看到过合欢佛,也许转变态度呢。”
两口子为了王老五和郝冬梅的事,还真是煞费苦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