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汇音和王老五的心也在漂啊漂,飘荡在公寓里那张蓝色的大床上,他们不是在训练,他们是在重温过去那段美好时光,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繁衍仪式,只不过,在这种神圣的仪式中,加入了他们喜欢的一些乐趣。
这也是一个游戏,成人的游戏,有很多游戏开发商,都希望开发出像男女之间那种最能让人流连忘返的游戏,可没有一种游戏能不让人腻烦,唯有这个古老的成人游戏,才能永远不会使人感到厌倦,它就像人吃饱了会饿,饿了再吃,吃了有饿那样的简单,所以古语说食色性也,吃饭和男女欢爱,是人的本性。
现代人边享受这种本性,边还大骂这种本性的丑陋,像是自己给自己打嘴巴一样,明明自身喜欢这个东西,却要说这是污秽,是肮脏。人啊,就是这样一种‘高级’动物,都受阶级利益的影响,受阶级社会的支配,似乎脑袋长在了别人的脖子上,总是不得不受世俗的阶级社会来左右。
王老五和杨汇音没有受这种世俗的约束,他们只管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生活。
王老五的内裤被杨汇音抹掉了,完全的暴露出他那无穷欲望的根,杨汇音便没有立刻去占有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根源,而是仰起了身子,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像是在表演一样,王老五曾多次欠起身来要帮她,可都被她用手推倒,她好似不希望王老五来帮她,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给他一个完整的过程,一个女人脱衣服的过程,这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对男人来讲,看女人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女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看男人脱衣服也很享受,这个王老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杨汇音脱衣服,身体和心灵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杨汇音无疑是深懂男人心理的女人,她站了起来,站在大床上,站在王老五仰躺的身体上方,她不按顺序来,而是反着的脱,先退下的是她那条从深圳传来的牛仔裤,因为是初冬,天气已经转凉,所以她里面还穿了一条白色的保暖秋裤,她用双手,慢慢的拉下白色保暖秋裤,王老五眼睛瞪圆的看,想尽快看到那个美丽的地方,可他看到的,是白色秋裤里面一条黑色带花边的三角内裤。
王老五有些难耐的伸手下去,在自己朝天的根部用手麽捏,像他自己过去一个人寂寞时候做的那样,不同的是,过去他这样做的时候,眼睛紧闭,脑袋里想着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他确把眼睛睁开,不用想象,直接的看就可以,这样他觉得轻松多了,不必那么费神的用脑子。
杨汇音还是不慌不忙,她微笑着,此时的微笑变成了一种挑逗,没错,是挑逗,她在有意的挑逗王老五,她要把他逗到最高点,愉悦他整个的身心,让他享受到从视觉到心灵的震颤,她像一个职业的舞女,把退下的衣物举过头顶,轻轻摇晃几下,才扔到床下,接着她弓下上半身,扭动几下臀部和腰部,扭得还很专业,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
王老五看到杨汇音的扭动,笑了,笑得色迷迷的,笑得无比的淫邪,手摸在胯上的位置,等待着杨汇音进一步的‘表演’。
中午十二点了,郝冬梅参加的会议还没结束,她不停的看表,这是季度的总结例会,往常都是要开一整天的,各个部门经理都要做出部门总结评比和下一季度的计划,主持会议的是肖战,司马文晴因为身体不方便,所以没参加,肖战的工作严谨程度,超过司马文晴,他有着职业经理人那种崇高的品德,在工作上一丝不苟,所以他听完一个部门经理的回报,往往会问一些出乎人意料的问题,一个早上,只有两个部门经理做完总结和计划,还有四个部门的经理,包括郝冬梅在内,还没做报告呢。
这样的会议,是不许任何人打开手机的,没法接电话,也没法打电话,郝冬梅心里想知道王老五是否接到了杨汇音,可她不知道的是,王老五不仅接到了杨汇音,还正和杨汇音在公寓里玩着她难以想象的游戏呢。
杨汇音开始退她那条对王老五来说带着神秘色彩的黑色内裤,她用两个大拇指,朝下勾,刚露出与内裤一样黑的地方,她立刻又拉上了内裤,眼睛媚笑着看王老五,然后转过身去,上身微微超前倾,臀部对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开始慢慢的朝下像卷麻花一样的把黑色内裤拉到臀部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肥臀,当她把黑色内裤拉到膝盖上方的位置,没再往下退了,而是扭动几下臀部,双手朝后,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并慢慢分开了两瓣合拢的臀部,展露出她那泛着水光张开的地方。
王老五哦的叫唤一声,终于看到了自己渴望看到的地方,那里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他感到焦渴,他多想去亲吻去抚摸那个地方,那是他的港湾,是他曾经拥有的美妙地方,是他一年来最想的地方。
杨汇音听到王老五的哼叫,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于是受到鼓励似的,更加大胆,她把卷成麻花样的内裤从双脚上退下后,朝王老五脸上丢了过来,然后正面对着王老五,双手开始从脚踝,逐步的朝上,慢慢的抚摸自己的双腿,直到大腿根部,停留在了那里,双手轻重适度的挤压着自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