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晴晚上见到了单若兰,是在招待单若兰的晚宴上见到的,她让郝冬梅和秘书作陪
单若兰换了一身淡雅的群装,不再是白天的休闲装束,显得高雅而落落大方。5ccc.net
当司马文晴和郝冬梅在包房里见到单若兰时,都吃惊得张大了小口,不知道该怎么和单若兰打招呼。
是单若兰微笑着走上前先伸出手:“司马总经理,你好,我们下午见过。”
“哦,是啊,在酒店门口,你和武哥一起。不好意思,当时因为有事,匆忙走了。”司马文晴很尴尬的伸出手来,和单若兰浅浅的握了握:“这位是我们未来的大堂经理...”司马文晴正要介绍郝冬梅。
没等司马文晴说完,单若兰已经把手伸向郝冬梅:“要是我记得没错,你是郝冬梅吧?是王先生的妹妹。”
郝冬梅没伸手,而是冷冰冰的说:“单总的记性可真好!”说完,看着司马文晴说:“司马总经理,你们两位老总谈大事,我这个服务员还是避一避的好。”
“冬梅,没点规矩,单总是客人,怎么能在客人面前这么说呢。”司马文晴尽管嘴巴上这么说,可她喜欢郝冬梅这个脾气,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很有自己过去的风范。
“单总,快请上座,我们女人,就不喝酒了,今天我们以饮料代酒,为你接风,欢迎你到岛城来。”司马文晴还没等单若兰落座,先举起自己面前装了桃汁的高脚杯。
单若兰被郝冬梅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正好就这个机会,找个台阶下,很爽快的端起杯子:“谢谢司马总经理的盛情款待,也请你原谅我提前到达,没给你说,我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常常独来独往,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借花献佛,我敬你。”说完,朝郝冬梅点头示意:“请。”
郝冬梅本来打算走人,不愿意和这个女人共坐一起吃饭的,但碍于司马文晴的面子,只好也端起杯子,也没作任何表示,自个喝了一小口,坐下了。
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是四个女人一桌,相互间说些客套话,什么衣饰身材皮肤等等,惟独郝冬梅没搀和她们三个的相互夸耀,闷头吃菜。我*看
“司马总经理怀孕几个月了?”单若兰客套完后,看着司马文晴的肚子问。
“四个月了,这小家伙,已经等不及似的开始动手动脚了,今天去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孩子四肢和器官都已经长齐全,以后都会感觉到孩子的胎动,呵呵,我最近食量增加了不少,体重也增加了几公斤,以前不知道,当母亲会是如此的幸福。单总,你请,别光听我说孩子,你也动筷子呀。”司马文晴现在只要一提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乐呵呵的开心。
“肖总可真有福气,听说他到南方去了,你们在南方的投资,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单若兰开始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哦,因为我怀孕,所以只好他多辛苦些,两头的跑,本来和你们合作的项目是他谈的,但因为我怀孕了,只好我和单总谈,请你多理解。南方的投资,明年底可以完成。”司马文晴其实不想涉及矿产的投资,她对这个领域很陌生,但肖战认为海星集团应该扩大投资领域,不能局限于酒店业务,司马文晴很信任肖战,现在基本上全依赖他,酒店才能有了发展,所以没坚持自己的意见,同意了肖战的投资设想。
“和你谈也一样的,我这次来呢,是想和海星达成个初步共识。目前北川那边,我们刚拿到一个矿产的开发权,需要引进风投资金,肖总上次去实地考察过,当时他没表态,说要回来和你商量,不知道司马总经理是否看过我们开发的可行性报告书?”单若兰问。
“我看了,纸上的东西呢,是最容易欺骗人的,我说这话请单总别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需要第三方,也就是专业机构的评估报告,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可行性论证报告,对于矿产的开采量,在你们的报告中估计,那也只是你们的勘探,不是权威机构的勘探,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肖战的意见是一致的,希望你们能提供详细的专业机构的勘探资料。”司马文晴尽管不是做矿产的,但她有投资的经验,不会仅凭一纸文件,就做出冒险的投资。
“司马总经理果然名不虚传,看问题一眼就能看到问题的实质上。这次我来,已经带来了四川省地质勘探研究所出据的勘探报告,一会我交给你的秘书。其实我们心中也是抱有怀疑态度的,所以才请了他们专业的到实地作了详细勘探,要是司马总经理还不放心,也可以由你们另找权威机构去实地勘探。”单若兰是有备来,她有信心说服司马文晴。
“开矿,我是外行,但经常在媒体上看到矿难,说明这个行业的风险可不小,只要出人命的矿,投资的人不是被抓就是逃跑。北川那个地方,听说有很多的私人矿山,相互间都有利益冲突,说不准同行业的竞争会引发仇恨,给对方下套,做些手脚出来。还有,就是自然灾害问题,比如地震呀山体滑坡什么的,都可能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这些,我不得不考虑,也请你理解我的胆小。”司马文晴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哈哈,司马总经理这哪是胆小,而是谨慎,你说的没错,确实有这些风险。我家从父亲开始,一直从事矿产资源的投资开发,可以说在四川,我们是私人矿产开采中的老大,能做到现在的规模,根本的原因就是我们不做违法开采,那些出问题的矿山,都是违法操作,没按国家标准或要求进行合理有效安全的开采。当然,意外的因数是人无法避免的,就拿你投资的酒店来说,也不是没有风险,听说岛城这个地方,冬季特别长,有半年的时间,几乎没有游客来,即使是在旅游旺季,因为现在小旅馆和商务酒店的增多,客房入住率也不可能达到百分之八十吧?尤其是你们这样的五星级酒店,仅是价位,都能吓跑客人,能在你们这里消费的,个人掏腰包的可不多,我昨天住进来,观察了一下,现在是旅游旺季,可是,客房几乎有一半是空的。这个风险,我想,司马总经理比我清楚吧。”单若兰的话,说中了司马文晴的要害,这确实是她最大的担忧。
司马文晴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个表面看像花瓶的女人,她内心里开始对单若兰有那么几分佩服,没想到自己对人家的了解,还没人家了解自己的多,这在谈判桌上,是最大的忌讳,自己明显的处于劣势中。
司马文晴沉吟片刻,然后微笑着说:“单总,请吃菜,也别光顾着说投资的事情。”说完,亲手给单若兰盛汤:“这是我们酒店有名的海参汤,女人经常喝,可以养颜。冬梅,等会你陪单总到处走走,给单总介绍一下我们酒店,她可能还有些地方没去过。”司马文晴这样吩咐郝冬梅,目的是要单若兰别小瞧了海星酒店,这里可不像她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赚钱的地方多着呢,不是全靠客房入住来赚钱的。
司马文晴的这个意思,郝冬梅没明白,可单若兰是心知肚明,她心中暗自寻思:‘这个司马文晴,可比她老公肖战厉害多了。’
“冬梅,你姓郝,而你哥姓王,你们是分别跟父母姓的吗?”单若兰无话找话的和郝冬梅搭腔。
郝冬梅斜眼瞪了单若兰一眼,回答:“怎么?不可以吗?”
司马文晴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单总,你别介意她的话,冬梅和她那个哥,不是亲兄妹,是异性兄妹,今天她看到你和她哥亲热的在一起,吃醋呢,呵呵,是不是呀?冬梅?”司马文晴如此说,是要告诉单若兰,郝冬梅和王老五是一对,让她死了那条心。
“文晴姐姐,人家才不是吃醋呢。”郝冬梅羞红了脸,都不叫司马文晴总经理了。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冬梅,你别误会,我和你哥,是在球场认识的,没别的意思,不过,要是你还这样把我当敌人的话,小心我真的和你争哦。”单若兰咯咯的笑了起来,半当真半开玩笑的说:“我可是个单身女王老五,想男人想疯了的。”
单若兰的话,把几个女人都逗乐了,郝冬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本来有些沉闷的气氛,被单若兰一个轻松的玩笑,给化解了。
四个女人似乎都觉得轻松了,开始边吃边谈论一些与投资无关的话题,正谈得高兴,郝冬梅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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