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呵呵的嘀咕一句:“萧教授不愧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把人家新婚夫妻间的事情,都考证得如此详细,这要是在现代,非打官司不可。”
他起来上了个卫生间,听到楼下电视声音,知道母亲他们在看电视,把书房门关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吃了几块郝冬梅送上来的水果,继续看萧伯年对合欢佛的‘考证’:
‘在性比较开放的唐代,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对于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来说,仍然不是很懂,所以一般双方父母,尤其是女方的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告诉女儿一些房事要领,目的是为了让女儿到男方家后,能得到丈夫的欢心,能早生贵子,快速的确立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封建社会家庭的一个基本观念,不管贫穷还是富贵的,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明公主出嫁前,她的母后自然也给她讲授了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方法,但她似懂非懂,没怎么领会她母后的意思,可是,当见到单擒虎母亲秦镶玉送给她的合欢佛后,看到合欢佛上男女交媾的样子,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娘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丈夫好好的享受男女的乐趣。’
‘在单擒虎像只猛虎般把她扑倒,扯掉唯一遮掩羞处的红肚兜后,朝明公主没觉得羞耻,反而身体深处,在单擒虎的嘴舌和手的触碰下,变得从没有过的难耐的美妙感,她没闭上眼睛,而是借着红蜡烛的光亮,看着单擒虎在自己身上忙活,她觉得很惊奇,为什么他摸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感觉,自己摸却没任何反应呢,看到单擒虎裸露身体上亢奋翘起的大家伙,她更是觉得好奇,在宫中,她可从没看到过男人的这个东西,现在,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原来他们这个东西是如此的雄壮威风。朝明公主看得有些膜拜,伸手抓住单擒虎的东西,可一手还握不拢,并感觉手心有突突的勃动,似乎还在变大,她越加的觉得新奇,想仔细的看明白点,于是仰起上半身,把头凑近去的看,她这一举动,让单擒虎再也受不了。’
‘单擒虎在朝明公主身上忙乱一阵后,自己的那个地方酸胀得有些难受,正想按照看到合欢佛上男人对女人那样做时,没想到身下的新婚妻子却伸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一把抓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战栗般的舒畅,他于是把头抬起来,看着朝明公主桃花般嫩红的娇脸,手却没停止摸玩她两腿间流出水的地方,他很好奇她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呢。正想着,朝明公主却把身体仰起,凑过头来,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使得他忍不住的有想撒尿感觉,闷哼了一声。’
‘朝明公主听到单擒虎的这声闷哼,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羞声的问:“虎哥,你疼了吗?”同时把手放松了些,单擒虎哭笑不得,这哪是疼啊,舒服着呢,回答说:“不疼,很好,你别松手。”朝明公主本来打算把手放开,听完单擒虎的话,又加了点劲,握得比刚才还紧,她很喜欢手上硬邦邦热乎乎的这种感觉,在她手加紧握住的时候,又听到了单擒虎口中的闷哼,心想:他说很舒服,又怎么会哼哼呢?难道是骗我的吗?’
‘单擒虎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手以外被别人握,而且还是个高贵的貌若天仙的公主握着,那份满足常人难以理解,他嘴巴里不停的哼哼,手也开始更加的大胆,摸得朝明公主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指感觉她那里比刚才扩大了好多。’
‘朝明公主被单擒虎摸得有些神魂颠倒,眼神开始迷醉般的盯着单擒虎大家伙的头,油亮光滑,头顶一个小口中还冒出一滴清亮的液体,她用一个手指去沾了沾,滑滑腻腻的,觉得很有意思,问了一句:“这是尿吗?”单擒虎被她用手指这么一碰头部,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回答说:“不是尿。”但他也不知那是什么。’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相互用手触摸对方的神秘宝贝,用眼神相互感受着彼此从没感受过的东西,偶尔相互问一些过去不知道的事情,好似洞房之夜,是他们共同的游戏之夜一样,越玩越来精神,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王老五看得身体开始有了亢奋,心中想:‘这个萧教授,写些东西,竟然这么的直白,怎么也不避讳避讳啊,难怪那些历史学家们把他的学说看作是歪理邪说。’他这么想着,右手忍不住的摸向自己那个挺起的地方,翻到下一页,接着往下看:
‘新婚的小两口,摸玩一会后,朝明公主首先问:“下面,我们该做什么呢?”单擒虎已经被她摸捏得实在难以忍受,回答说:“照那个上面的男女一样的做,应该没错。”他用眼睛看了放在床上的合欢佛一眼。’
‘朝明公主放开握住单擒虎宝贝的手,拿起其中一对合欢佛,像猿猴相互嬉戏的那对,她认为这个很可爱,所以拿的是合欢佛猿搏式的这对:“是照这样的做吗?”她看着手里的合欢佛问单擒虎。’
‘单擒虎也把摸在朝明公主身体上的手撤回,和她一起看合欢佛,回答道:“应该是这样做没错。”说完,伸手把朝明公主手中的合欢佛拿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放在两人身边,把朝明公主按合欢佛上女子的姿势摆好后,照着男人的样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对准了刚才他用手摸她的那个水淋淋的地方,朝前使劲一送,听到噗嗤一声后,朝明公主在下面啊的叫了一声疼。’
‘朝明公主很乖巧的按合欢佛姿势摆好,心想会是什么感觉呢?还没想明白,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自己那个地方传来,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被单擒虎劈身了两半似的。’
王老五看得身体难受,闭上眼睛,手伸进裤裆里,一把握住自己的宝贝,脑袋里想象着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第一次,这是自己从没有过的经历,看到萧伯年写得如此详细,似乎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也想有和单擒虎那样的感受,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把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这是男人的一种威武象征。
想着想着,忽然脑海里冒出个郝冬梅来,她那优美的身段,特有的奶香味和性感的唇,一一在王老五大脑中出现,他心中明白,郝冬梅还是个少女,还不是女人,要是自己和她......王老五想到这里,立刻睁开双眼,吃惊的嘀咕:“不能,我这个想法太荒唐了,怎么能想和冬梅那样呢,王老五啊王老五,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难道你连冬梅也不放过吗!”王老五自言自语的骂自己是个色狼。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点点路灯的光,心中想到自己刚才脑子里想冬梅的事,觉得辱渎了纯洁的冬梅,好似自己已经把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给强暴了般,很是不好受。掏出香烟,准备点上一支,耳朵里却传来敲门声,听到郝冬梅在门外问:“哥,你在里面吗?”
“哦,我在里面,什么事?冬梅。”王老五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怕大人知道似的,不敢去开门。
“你要是还不睡,我想在你房间里洗澡,可以吗?”郝冬梅在门口问。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说要到自己房间洗澡,心里忽然又想到刚才脑子里的幻想,没及时的回答她。
郝冬梅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接着问了一声:“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这么问,赶紧回答:“没做什么,看书呢。你洗澡吧,我还要看会书。”
“你这人真是怪,看书有必要把门锁上吗,难道还怕我偷看你看书不成。”郝冬梅话语声随着她的脚步声消失了。
王老五这才把烟点上,再次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接着看:
‘单擒虎听到朝明公主疼痛的叫声,立刻不敢再往里送,停留在她身体一半的地方问:“怎么啦?我弄疼你了吗?”朝明公主可能是太疼了,眼中泪汪汪的点头,没吭声,做了个深呼吸,觉得好似疼痛没再加剧了,才开口说:“虎哥,没怎么痛了,可我觉得自己身体以前的那个空洞没了,被你塞得满满的。”单擒虎听说不那么疼了,才慢慢的往前挺,并柔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朝明公主摇摇头回答:“好多了,没刚才那么的疼。”单擒虎于是很快的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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