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寒冰把门打开,看见王老五笑嘻嘻的站在门口,一个饿虎扑食,投入他的怀抱中。
王老五等寒冰开了门,见她还穿着白大褂,笑着想调侃她几句,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寒冰却扑进了自己的怀里。有些意外,但又很惊喜,知道寒冰想自己了。王老五看看周围有没人,确认楼道里没人看见,才搂抱着寒冰进了门,顺手把门关上:“你也不问问是谁就开门,不怕再遇到杜云海那样的流氓吗?”
“还能有谁比你更流氓的,你就是个大流氓。”寒冰说着把嘴堵在王老五的嘴上,此时她不想要王老五说,而是要他做,要他对她耍流氓。
王老五心领神会,知道寒冰想要,嘴回吻着她,还是那种伸出舌的湿吻,他就喜欢这样吻女人,把女人的舌含在嘴里,或者是把自己的舌伸进女人的嘴里,那种美妙的感觉,王老五永远不厌倦。他用手托着寒冰的臀部,把她抱在自己的胯上,边吻着她,边朝卧室走去。屋子里的冷气让人觉得很舒适,不凉不热的,王老五很轻松的托抱着寒冰走进卧室里,看到她的那张单人床,自己已经亢奋得有些酸胀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寒冰宿舍里和她如此亲密的接触,看到她的床,有些忍不住的想把她按在上面,剥光她的衣物。
“不要在床上,我还上班,头发弄乱了不好。”寒冰提醒王老五,她这个时候,心里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头发不能弄乱,这就是女人,男人永远难以理解的女人本性。
王老五朝房间四周看看,见她的梳妆台在侧边,于是把她放坐在台上。
寒冰穿的是裙子,里面没穿丝袜,王老五把她放坐好,手伸进她白大褂和裙子里,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内裤外用手指挑逗着她敏感的地方,接着把她的白大褂和裙子一起朝上掀起,寒冰白嫩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展示在王老五的眼前,王老五为了节省时间,很快的用双手退去寒冰的内裤。
寒冰被王老五这种焦急的动作刺激得已经早就按耐不住,在王老五退着自己内裤的时候,也伸手帮着他解皮带,并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内裤退下,寒冰也很熟练的把王老五那朝上翘立的命根从他的内裤里解放了出来,并用手抚摸、来回的套弄。
王老五站在地上,心里总想着要寒冰怀孕,无比的兴奋的他,似乎今天的命根比平时更加的坚挺,生命的火种在他全身燃烧,他急切的想把种子播洒进寒冰那肥沃温暖的体内。
寒冰似乎感觉到了王老五迫切的需要,抚摸着他命根的手,觉得他这个宝贝是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滚烫滚烫的。
王老五把寒冰的双腿分开,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抬起,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把自己的裤子再往下扒拉了几下,把寒冰暴露在眼前的整个下身,拉进自己一点,右手手握着可以喷出生命种子的‘注射器’,都没作任何的瞄准,把它塞入到寒冰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温热的生命通道里,感觉整支‘注射器’被寒冰温暖潮湿的肉包裹得紧紧的,暖暖的,王老五傲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嚎叫后,开始前后的运动起自己的臀部。
寒冰双手朝后支撑着身子,眼睛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当她见王老五把他命根握着朝自己的身体靠近,她也把自己的臀部朝前挪了挪,头和身子也往后仰起,等待进入的那一刻快感的到来。在王老五很顺利的进入后,寒冰的身体象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全身肌肉紧缩了起来,自己都能感觉到生命通道在舒服的抚摸着他的命根,嘴里啊哦的叫出声来。然后把头朝前看着王老五那正在进出与自己身体的大家伙上,只见那象注射器般的东西,一伸一缩,有时是几乎整根的看到,有时是埋进自己身体肉里什么也看不到。寒冰陶醉在王老五给予她的这种活塞运动中。
王老五站着前后的运动着,时快时慢,没觉得半点的累,自己的小腹紧绷着,始终保持着伸进寒冰身体里的注射器的硬度,这样的活塞运动一会后,他把寒冰抱起,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寒冰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胯部,双手用王老五的双肩作支撑,自己上下的蠕动起身体,臀部始终保持着和王老五的肉体接触,嘴里痛快的啊哦的叫唤着。
王老五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辅助着她的动作。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会,两人都不说话,但彼此眼身体和眼睛交流着,都能从对方的身体语言和眼神中知道对方的需要,知道对方的快乐。
王老五再次站起,又把寒冰放到梳妆台上,把自己那已经充满种子的‘注射器’抽出,翻过寒冰的身体,让她双手支撑在台上,把她白大褂和裙子一起撩起到她的腰部,寒冰性感白嫩的臀部就暴露在王老五的视线里,他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些,手握还沾着寒冰液体的‘注射器’,从她背后进入她那生命的通道里,这是一个动物最原始的姿势,几乎绝大部分的动物受精都采用这个姿势,王老五也想用这样的原始动作,来创造自己和寒冰的生命。
寒冰的脸在镜子上清晰的照出,她没闭眼,而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绯红的脸颊,内心却感受着来自王老五冲撞下的阵阵快感。
王老五在寒冰后面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睛紧紧盯着进出的部位,肉体摩擦和感官的刺激,让王老五近乎疯狂般的在最后关头深深把自己的种子洒进寒冰那可以孕育生命的土壤中。
寒冰在王老五有力的进出中,也快疯了般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中自己陶醉的面容,心象是真的醉了一样的迷醉着,等王老五把‘注射器’里的种子洒出来的时候,她的全身象瘫痪了一样,娇叫着整个人都爬倒在梳妆台上。
王老五爬在寒冰的背后,耸动了几下,彻底的把生命的源泉,用他自己的‘注射器’,完全的挤完后,歇了一会,才开口说:“冰冰,我想要个孩子。”
寒冰还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中,爬在梳妆台上闭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温,每次王老五的耸动,都让她发出啊哦的叫唤,听见王老五在背后说的话,象是被唤回到现实中一样。她慢慢睁开眼睛回答:“那我们就要一个吧,我也想为哥生个孩子呢。”
王老五听到寒冰的回答,把身子直起,开始拉上内裤和外裤:“你也这么想,太好了!”王老五高兴的在寒冰性感的屁股上亲了一口,等自己穿好裤子,才把寒冰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的脸说:“以前你用的什么避孕措施?我一次也没用过套的。”
“我也一直没做避孕的准备,怎么啦?”寒冰还没穿内裤,她感觉自己那里酸胀,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但她没管。
“是吗?那是不是我老了,精子的活力降低了呢?”王老五有些担忧的说。
“看你说的,你那么猛,不比二十几岁的男人差。”寒冰从抽屉里重新找了条内裤,边穿边说:“你也是学医学的,怀孕是要看女方月经周期情况的,要是在排卵期性交,怀孕的机率就很大,错过排卵期,受孕的机会就要小很多。”她穿好内裤后,把裙子和白大褂被弄皱的地方扯了扯,然后到卫生间拿毛巾擦流向大腿内侧的液体。
王老五跟在她后面,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忙活,嘴里却说着:“那我们以后还是应该多见面,做的次数多了,怀孕的机会也会增多。”
“你想得美,我有时间,你没有,等你有时间,我又上班。都多少天了,今天才有机会见上你。”寒冰擦完,走到王老五面前,搂着他的腰,在他脸上吻着。
“机会是创造出来的,恩,我有办法。”王老五想到了创造机会的办法,高兴的在寒冰嘴唇上亲了一口。
“你不是还要去孔庙吗?别让伯父伯母等急了。”寒冰想起王老五还要陪父母出去,催着他说。
“哦,对!我差点忘了这事。那中午不能陪你吃饭了,妈妈还在家等着我呢。”王老五说着又亲了亲寒冰,然后就要朝外走。
“哥,你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话要对我说,是什么重要的话?你还没说呢。”寒冰以为是他要提结婚的事。
“说了呀。要孩子的事。”王老五回答。
“就这事呀?没别的了吗?”寒冰歪着头看着王老五问,心里有些失望。
“没了,就这事。”王老五没猜到寒冰的意思,男人有的时候是很难猜透女人心思的。王老五此时也没心思去猜,只想着快点回到家,免得母亲怀疑他到寒冰这里来了。
“知道了,那快走吧,我也得回办公室去。”寒冰说完和王老五一起出门。
王老五母亲不停的看着表,是寒冰第一次来的时候送的那块,她很喜欢这表,也喜欢寒冰,但就因为寒冰那里没毛,所以才不得不放弃让她做儿媳妇的想法,但她不恨寒冰,这事也不能怪她,这是老天在作弄人,当然就更不能怪表了,所以她仍然戴着。
“小武怎么还不回呀?都快十二点了!”母亲不再担心王老五去寒冰那了,因为她从李云那里得知寒冰也在上班,上班的人哪有时间做那事呀,所以母亲担心儿子会不会路上出什么事。母亲已经走出家门看了几次,老人那种为儿女担心的心情,做儿女的只有等有了孩子才会知道。
王老五在车上,给李云打电话,按照自己的造人计划实施着一切准备工作。
“李博士,是我呀。哈哈哈!是吗?妈妈没说别的吧?我快到家了,恩。有个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是这样,我妈和爸不是最近老在周末出去玩嘛,我又不好拒绝,你以后在周五前,给我家打个电话,对,打在座机里,别打我手机。妈妈或爸爸接电话,你就说有事情要和我在周末谈,对!你别问为什么,按我说的做就行。记住了啊,千万别忘了。挂了啊。”
王老五用这样的办法,给他认识的人都打了电话,在给司马文晴打电话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文晴,在哪里呀?最近很忙吧?还在广州呀。给你打电话,你又不在岛城,以后你给我家里打电话吧,最好是周五,对,我周六才有时间,要是我父母接的电话,你就说等我有时间给你回个电话。哈哈,那样我才知道你找我呀,记住了,是周五上午或中午,下午我可能不在。好,等你广州回来,我们再好好聚一聚。等会我会把家里的电话给你发短信过去,好,那这样,我开着车呢。挂了啊,记得要打电话哦。”王老五认为,要是一个女人打电话到家里,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让他出来的,所以他想来想去,在岛城也只有司马文晴一个女人可以利用了。
王老五把这些电话打完,脸上笑着心里嘀咕:‘我的妈妈呀,谁叫你生了个这么聪明的儿子呢,以后可够你接电话的。’
母亲站在门口终于见到儿子的车了,悬着的心才放下。王老五才把车停稳,母亲就过来打开车门问:“是不是堵车呀,去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回家说一声。”
“妈,对不起,我以为不会很久的,谁知道修路,车又多,我也不敢开快呀,所以回来晚了,担心了吧?”王老五心里还真有些愧疚,因为他很少对母亲说谎,这个时候这样说,让他觉得自己太坏了,和女人去幽会,却撒谎说堵车,而且自己还下了个套给母亲,等着母亲钻呢。可除了这样让母亲接受寒冰外,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只能以后向母亲认错,现在还得瞒着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