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废都商厦一楼,就象走进了天堂,大白天的,里面的灯光比外面的天都亮,在这些耀眼的光亮见证下,这里的奢侈品压跨了多少贪婪的官员,害苦了多少虚荣的青年男女,他们为得到这里的一件商品,不惜以身试法、不顾廉耻的卖身做‘蜜’。王老五看看身边这位漂亮女人,感觉到自己身上被周围的眼光包围着、攻击着,浑身的不自在。
司马文晴的眼睛四处搜寻,长长的眼睫毛上下跳动着,根本不在乎四周投来的眼神,她看到这么多名牌,没有表现出好奇和惊喜,反而因为没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而有些迷惑,说明她是这里的常客。
“究竟什么礼物?快买了走吧,我的小姐。”王老五催促她,他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还没找到,我去问问导购员。”司马文晴说着走向站在边上,身披红稠宣带的导购小姐。
“请问zippo专卖店在几楼?”司马文晴问。
“什么专卖店?”导购小姐听不懂。
“zippo专卖店。”司马文晴再说了一次,可能是她的英文太标准了,所以听在导购小姐耳朵里成了天外之音,还想再听一次。
“就是卖打火机的地方。”王老五走上前来给导购小姐说。
“哦,在四楼。”导购小姐回答。
“谢谢!”王老五笑着谢导购小姐,和司马文晴向电梯方向走。
“你买打火机送男朋友吗?”王老五在电梯上问。
“你怎么知道?”司马文晴很神秘的笑看着他。
“我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不错,质量可靠,比中国江浙一带生产出口的伪劣产品好很多。”王老五说。
“所以请你来帮着挑,我又不懂。”司马文晴说。
“你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这个我在行。”王老五拍拍胸脯。
“那你就帮我挑一个最贵而且你最喜欢的。”
“我喜欢怎么行,要你男朋友喜欢才对,可也不一定要买最贵的,其实贵的也就是外壳不同而已,里面是一样的。”
“那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买礼物,一定要最贵最好的。”司马文晴此时有了过去那种泡男人的感觉:“你喜欢的,他也一定能喜欢,你就挑你喜欢的颜色吧。”以前她也送过礼物给她看上的男人,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没上床就要送了,以前是上了床让她高兴了才送。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水准?要是你那位不喜欢,到时候可别怪我哦。”
“我说他一定喜欢就一定能喜欢。”说的话象绕口呤似的,让王老五怎么也听不明白。
说着话,来到了zippo专卖店。
这里的打火机有很多档次,最便宜的三四百元,最贵的有几千上万元,花样繁多,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要。
“你看上哪个款式的。”司马文晴问王老五。
王老五正在看一款铂金外壳,用镀金礼盒装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和他丢了的那个很象,但看看价格,要五千八百元,觉得价格高了,摇着头咂着嘴正要走开。
“这款不错,是吗?是你喜欢的颜色吧?”司马文晴把头凑过来看着问。
“就是价格太贵,三千以内还比较合理。”王老五很在行的说。
“小姐,要这款,开单吧。”司马文晴对销售小姐说。
“看来你男朋友在你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哦,不然,你怎么会买这么贵的礼物,小心他不识货,还以为你买的是水货(假货)呢。”王老五说着风凉话。
司马文晴没理会他,自己去收银台交钱,王老五也想买一个,独自看着几百元价位的,可没看到象刚才那个一样款式的,心里有些遗憾,想将就着买个用,叫销售小姐,可销售小姐正忙着给司马文晴拿货。
“先生,这是那个小姐让我给你的。”王老五在里面背对着她们正埋头看打火机,听到销售小姐在背后说话,抬起头转过身,见她手里拿着刚才司马文晴买的打火机递过来。
“给我的?”王老五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问。
“是,是那位小姐让我拿给你。”销售小姐回头看了眼站在外面,正看着王老五微笑的司马文晴说。
“是送给你的。我怎么还没听到谢谢声呀?”司马文晴走过来,背着手摇着身子,微侧着头笑眯眯的对王老五说。
“这...真是...送给我的?不是说...要送...?”王老五结巴着,自己说着说着明白司马文晴的意思了,脸唰的一下就红到耳根。
“快接下呀,我还等着你说谢谢呢。”司马文晴催促着王老五收下礼物:“这位小姐的手都递酸了。”
王老五把双手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礼物:“我...哦...谢...谢谢你。”
“不会吧,一个打火机,就把你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啦。”司马文晴走过来右手挽起王老五的左胳膊:“咱们走吧。”
王老五看了眼司马文晴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好...好的,那走吧。”脑袋象没了反应。
两人象对恋人一样,司马文晴挽上王老五就没放开过,右胸部还紧紧的贴靠着他的左胳膊,虽然两人衣服都穿得厚实,可王老五仍然能感觉到左胳膊碰融着她右胸乳房的温软。
从进来到出来,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两人的距离就近到可以肉贴肉了,看来这女追男隔层纸是一点不假。王老五不仅不反感司马文晴这样挽着他,反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被这样一个美女主动挽着胳膊,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如果说有,那肯定是个伪君子,或者是个‘同志哥’。王老五说过自己愿意做小人,所以他不是伪君子,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证明他不是‘同志哥’。看到商厦里别的男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心里很是得意,昂首挺胸,象个绅士一样迈着步子。
王老五把司马文晴送回酒店,在下车的时候,司马文晴问:“晚上有没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我已经答应母亲要回去吃,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吧,有时间我请你好了。”王老五委婉的拒绝着,他觉得司马文晴人虽漂亮,但有股说不出的邪气,在没有完全了解她之前,王老五是不会轻易和她有更深交往的。
“那好吧,我等你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掏出一张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名片,下车把车钥匙还给她。
“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收到女人送的最好的礼物。”王老五又找回往日的风度。
“是我的荣幸,但有个小小的要求。”司马文晴的神秘微笑让王老五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又会想出什么鬼把戏来。
“什么要求?”王老五本来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
“可不能再把打火机丢了哦!”她说完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用手摸摸后脑勺,也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两人分手后,王老五直接回郊区别墅,在车上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收到女人礼物,这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他给司马文晴说最好的礼物一点不假,但不是最珍贵的礼物,最珍贵的礼物是第一次那个夺去他处男之身,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送的。王老五又想起在自己刚升任省区经理那年发生的,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