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隼在一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宠溺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好什么对策了,还是相信我们父两个会没有事情。
“婧儿,怎么失忆了,倒是胆子大了?”皇帝威严的说。
“父皇,儿不敢,儿不知道自己以前什么样子,但是现在,不是儿的胆子大了。而是,儿坚信和自己的父皇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父两个都不能坦诚布公,我不知道我应该和谁讲真话。”我也不卑不亢的回着话。
“好了,婧儿,不要和父皇争论了,你不是还有礼物要献给父皇吗?”欧阳隼在一边笑着说。
礼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为这个皇帝装备礼物?欧阳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愣愣的看着他。
突然,旁边一股劲风袭击了我,我有些站立不稳。欧阳隼脚下一移,扶住了我,然后我宽大的袖子底下,欧阳隼往我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怎么还有些头晕?我就知道你应该好好休息。”欧阳隼一脸关心的说。
“没有什么,可能是站久了,稍微有些头晕。”我也赶紧顺着他话题说。
“父皇,看了公主的礼物,就让她退下休息一下吧,她身体实在太弱了。”
我连忙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那皇帝:“父皇,儿走的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还望父皇笑纳。”
那皇帝看了看手的纸,有些惊讶,他说:“你们退下吧,婧儿你退下后去看看你的母,她是非常想念你的,还有,今晚上咱们一起吃顿团圆饭吧。”
有太监带路,我们一会到达目的地,我不知道这个母是不是也想皇帝一样,冷酷无情,眼里除了金钱,权利,再没有其他了。
在云萃宫我见到了自己挂名的母,藏青镶雪狸毛的织锦绣绸衣,项间挂一串圆润剔透的珍珠项链,轻绾云丝,头上斜插着碧玉簪子,耳朵上戴着累金镶嵌珠子的珊瑚坠子,透着几分典雅和庄重。双眼如麋鹿般惹人怜爱,看人时怯怯的目光,还带着羞赧。这是一个娇弱的母。
“参见母。”又是欧阳隼带头参拜,我那母,两眼看着我,满眼泪水,竟然觉察不出欧阳隼的下跪。
“婧儿,你过得好不好?我听说你失去记忆了,是真的吗?受苦了没有?你也不会来看望母.”我那人亲娘搂过来就哭了。
“母。”我叫了一声,我也真的哭了,有母亲真好,这个母是真的疼爱这个公主,公主是她的亲儿。我不知道我现代的父母好不好,我也非常想念他们。
我和她分开一些,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欧阳隼,我那母有些羞怯的笑了,这一笑竟然如梨带雨,惹人怜爱。母连忙说:“都是自己人,不要行礼了。快坐吧,咱们好好说说话。”
母拉着我的手,我们三人坐在了椅子上,母不停的问我:“在欧阳府过的惯不惯?有没有想家?梅伺候的贴不贴心……母讲着公主小时候的事情,又是如何调皮”我们一直谈到了中午吃饭。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见到了自己的亲。原来这个母一共有两个孩子,一个上婧,一个上殷。上嫣几乎是那个母的翻版,模样也是一样,神态也像,都是弱不扶风的一类人。眼打量我,低低地问我怎么失去记忆了?是否还记得她。整个午饭就和我说了两句话,就再没有抬头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
吃完了午饭,虽然母非常想和我说会话,可是看见我一脸倦容,就吩咐人带我去我们房间休息了。
出了云萃宫,看见失去水分的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从我母温暖的屋子里出来,越发感觉到冬天的味道了。欧阳隼给我使劲系了系我披风的带子,拉着我的手往我们休息的屋子里走去。
“参见公主。”前面带路的宫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呀,这不是我那嫁给京城首富的吗?怎么现在富贵了,眼睛长头顶上了?也不认识了是不是。”那人穿着大红的外衣,上面是白貂皮滚边,越发衬托的人娇嫩了。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盛气凌人的气势。一脸刻薄,虽然在用不屑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是那双上扬的凤眼,不时的瞟向欧阳隼,欧阳隼只是好看的笑着,玉树临风的站在一群人之间,自身的气质,有意无意的散发出来。他微微的欠了欠身说“彤公主,好久不见,贵体安康呀。”
哦,眼前这个人,不会是想抢我男人的那个上彤吧。那人一脸媚笑,欺身向前:“欧阳公子,不需要和本公主这么多礼,这不是见外了吗?什么时间,咱们私下一起谈谈,我有好多话要和欧阳公子谈呢。”
“谢谢,公主抬爱,只是我的一切都是婧儿说了算。我现在是看着她的脸行事,只要是她不高兴的事,我就不敢做。”欧阳隼半真半假的戏谑。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是打算到处拈惹草?还是在暗示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人微微一愣,估计是没想到欧阳隼会公然表示怕老婆。
“怎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我的面和我相公谈?还需单独会谈,知道的人,明白在关照我夫君,不知道的还不传出什么闲话呢,还是真的惦记着我的夫君?”我也皮笑肉不笑的。
“你……”那人竟然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也懒的理她,转身对欧阳隼说:“怎么?夫君还要在这站会?我真的有些累了,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欧阳隼赶紧抱起我,用周围的人都听见的小声音说:“宝贝,真的累了,走,咱们回房间休息去了,我再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听着欧阳隼暧昧的话语,我的脸顿时辣的,这个老,不是在演戏吗?怎么现在竟然像真的一样。欧阳隼对着公主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几个起落就到了我们要休息的房间。
“喂,你怎么知道这个位置?你走的对?怎么都不让宫带路?”
“我真没有兴趣陪他们演戏了,这是你以前的闺房,我当然知道你母会安排咱们在这里歇脚。”欧阳隼慵懒的抱着我躺在上。屋里早就放好火盆了,里面的碳烧的正旺呢,屋子里,暖暖的。
“喂,你到底给那个皇帝什么东西?还是字条上有字?”我不好奇,为什么那皇帝有些惊讶,而且再没有为难我们。
“老婆,能不能不要叫我喂,你总是喂的喊我,要不就喊我欧阳隼,你就不能给我个昵称?”欧阳隼收紧抱我的手臂,勒了我的腰一下子。
“好好,相公,你告诉我原因吗?还是应该喊你亲爱的?达令?老公?”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们那个时代,称呼我应该怎么说?”欧阳隼翻身起来,看着我,很感兴趣的问。
“我们,可以叫老公,死鬼,挨千刀的,男人,亲爱的……”
“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称呼我老公吧,我觉得还是这个好,咱们一起变老。我以后可以叫你达令。”欧阳隼两眼放光。
“快说,到底给那皇帝什么东西了?”
“二百万两白银的票据。”欧阳隼高深莫测的说。
作为这个冰冷的皇宫里的一员,还要银子来维护自己婚姻,不能不说不是一种悲哀。我对这个皇帝,我所谓的父皇彻底的寒心了。
“那我们什么时间回家?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还是在咱们家自由自在。”我有些难过啊
“这个要看那个皇帝,不知道他打算留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呢,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睡会觉吧。”欧阳隼轻拍我后背。
我想着着恼人的一切,竟然卧在欧阳隼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夕阳西斜,有宫来请我们去云萃宫用晚膳了。梅给我梳洗一番,穿上厚厚的外衣,我们又朝着云萃宫出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