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给唐公子下蛊,而且唐公子身上的蛊关系着下蛊人的命,那么那个人就会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如果我们明目张胆地把唐公子接出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我有些头疼地分析着。
“雨,要不你去安排一下,把唐公子约出来,我来和他谈一下,试探一下他是否知情。我想我们在这里瞎出主意,不如和他这个当事人商量,以他自己对唐府事的了解,下一步该怎么办,或许他比我们更清楚呢。”
二天后,我和唐楠坐在“天上人间”酒楼的一个单间里。唐楠神情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小口茶,意犹未尽地咂了一下嘴,然后开口说:“公主,你真是一个奇子,一般人结婚了,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个贤良母,可公主你呢,却是费尽心事,私下里单独和男子见面,不怕惹了闲话对公主不利?”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语气里有微微地调侃和赞赏。
我马上翻了一个白眼,反而惹的他哈哈大笑。
“人结婚了就不能出门了?单独和男人见面能代表什么?真是迂腐,再说现在我是自由之身。这样说来是不是就不能给我定个不守道的罪名了?这样的我单独和男人见面表达我的爱慕之情也不为过了吧?”
“自由之身?公主是在说笑吧,京城谁不知道貌如的小公主嫁给了京城首富欧阳隼呢。”唐楠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仔细地观察我是不是开玩笑。
“谢谢你的赞,说我貌如,我就不客气的笑纳了。至于说我嫁给欧阳隼这是以前的事情了。因为我早就休夫了。不知道我这么解释是否可以有幸和唐公子说上几句话。”说到后来我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夫君?我估计欧阳隼那只现在正和芙蓉卿卿我我呢。哼,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休夫?”唐楠在看见我愤怒的眼神,立马改口说:“虽然我很好奇公主为什么休夫,但现在也不敢细问,我想只有公主这样的奇子才会想起休夫这一举动。公主请讲,找我出来有什么要事?”唐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完话又有些微微地喘。
我刚要开口说话,唐楠又制止我说:“公主让我来猜一下,公主找我出来是事关我自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跟我身上的病有关吧。”
好个聪明的男人,我在情不自地在心里赞叹。“病?难道你近来身体的不适,你以为是生病了?”
“我找医生看过,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我想我不是生病了,我应该是中毒了。”
“不,你没有中毒,而是被人下蛊了。”
唐楠一惊,继而沉默。
“我一直在暗中追查是谁对我下毒,可是一直没有进展。我怎么也没想到是被人下蛊了。我想公主单独找我谈,这蛊应该是很厉害了。”唐楠喃喃低语,过后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从酒楼里回来,我们就去结账,打算搬到城西别院。临离开之前,我去了衣笑秋的房间。衣笑秋风尘仆仆的样子,好像刚从外面回来,我告诉他,我找好房子了,马上就要搬走了。
衣笑秋笑笑说:“你夫君知道?你不派人通知他一声?”
我不客气地反驳:“你养好自己的伤,保重自己的身体就好,别老让杀手追杀你,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碰见像我这样的足智多谋的侠了。管好自己事情,其他事情你就别担心了,知道吗?哦,对了,你这块玉佩以后还管用吗”我从衣服里拉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你别告诉我,现在这块玉佩不管用了,不算了啊。”
“算,算,算,”衣笑秋有点好笑地看着我“只要你拿着这块玉佩去逍遥山庄,你会一路畅通,如果有危险的时候,庄里的任何人都会挺身而出,那怕舍弃命,也会救你于危难之中。”
“婧儿,你记住,无论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永远无条件地帮你。”
我不知道衣笑秋为什么突然这么郑重其事地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什么,我这么说,只是因为我欠你一条命。”衣笑秋微笑地说。
我没有再追问,直到后来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衣笑秋这么说是如何的不容易,我们家竟然欠了他这么多。
衣笑秋和我们告别,他也要回去逍遥山庄了,临走之前他一再严肃地叮嘱我要注意安全,提防任何人,对于任何人都要多留一手,他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看着衣笑秋坚挺的背影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我竟然有片刻的失神和伤感,想着我们最初的相遇,在刀光剑影之中,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我们去了城西别院,看见门上的那块扁,换上了我前几天让雨找人重新做的那一块,大红的底。漆黑的字。中间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梅园”。边上画了几朵栩栩如生的梅,煞是飘逸。
雪影这几天又长了,几乎整天不离我的左右,耳朵尖尖地竖起,整个神情少了些憨态,多了些机灵和警惕。
我也整天在后园闲逛,转悠,理自己的思路。梅和冷月大部分心思都放在雪影身上,剩下的一点心思就放在帮着园里的人照顾打理着这个家,两人还越来越像个大管家二管家的。
现在一切安定了,或者说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着我们的计划走。我是不是应该想想如何赚钱了呢。雨那晚上就告诉我说,京城最大的妓院就是嫣红楼,我想是我展开我赚钱之旅时候了。
第二天傍晚时候,我来到了嫣红楼。嫣红楼里的人都是以儿来命名的。水仙,牡丹,芍药,梅,兰……所以取得姹紫嫣红的后两个字。整个嫣红楼的确够气势,豪华,气派,大门上的横匾是大大的三个字:嫣红楼。门外红地毯铺出很远很远,和其他的妓院相比,只能用一句云泥之别。
走进去,楼上楼下到处是欢声笑语,男的声,男人的轻笑声,人的撒娇声,媚笑声,一片意盎然。
我身着男装,头发高高地束起,手里拿着一柄上等的折扇,一副倜傥的样子。我刚站定,老鸨立马笑着迎了过来:“公子,今晚要找哪个想好的姑娘啊?”老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厚厚地的脂粉掩饰不住满脸的沧桑。
我露出一副迷迷的样子,调侃说:“这嫣红楼的确是够气派,连这里的妈妈都是大人啊,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啊。”
那老鸨立刻笑的如儿一般,轻轻地挥动手里的红纱,娇笑着说:“公子真爱开玩笑,你的这张嘴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呢。”
我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她:“妈妈,这是我孝敬你的。”
那老鸨一边接着银子,一边说:“公子,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说一说吧,是不是看上我们这里的哪个姑娘了?别害羞,告诉妈妈,我一定帮你。”
“妈妈,其实也不是难事,麻烦你向你们这嫣红楼的老板通报一声,我想见他。”
那老鸨装银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又马上眉开眼笑的。说:“公子,你说我该怎么向老板通报你啊。”
我啪的一声打开我的扇子,一边轻轻地扇着,一边凑近她说:“你就向你老板说,有人给他送银子来了,”我又拿出一锭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事成之后,这锭银子也归你,你拿去添着买些胭脂,粉,首饰之类的人用品。”
那老鸨两眼放光地看着眼前的银子,眼光随着银子来回摆动:“好,好,好,公子你在此稍侯,我去看看老板在不在呢。”说完顺着楼梯扶手上楼去了。
我站在大厅里等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真的佩服这里的生意兴隆啊,我仔细看了,从刚才进门的六个人来看,都是富贵人家子弟,或者老爷,衣服都是上等的布料。是啊没有钱的确是不能来这里的,这里的费很高的,雨早就替我调查过了。否则嫣红楼也不会是最大的妓院了。
只等了一会,那老鸨就下来了,说:“公子,活该是我今天发财,我说呢,我今天早上起来就听见喜鹊在树枝上不停地叫呢,我还纳闷,原来今天要来公子这个贵客啊,我们老板请你上去呢。”说着,一脸犹豫地看着我手里的一锭银子。我笑着:“这是谢谢大人呢”我顺手把银子递给她:“请妈妈前面带路。”
我们刚上了二楼,各个房间里男人的粗喘,人的呻吟,各种原始的本能的声音,不断的传入耳中,我的脸不仅辣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