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尤南抱着长乐,着急的往回走,再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楚尤南抱着长乐大步的往回走,值班的太监们都低头窃笑,以为他们会……殊不知楚尤南此刻是多么的焦急!
楚尤南抱着长乐往长乐寝宫走,突然看到楚权韧,停了下来。
楚权韧看着尤南怀里的长乐,冷静的问:“她怎么了?”
“她……”楚尤南不知该说什么好,是啊,长乐怎么了?她也不知道。
“你带她去休息吧。”楚权韧也不再追问,淡漠的说。
楚尤南抱着长乐继续往她寝宫的方向走。
“站住!”突然被后面的楚权韧喝止住。
楚尤南不解的看着他皇叔,“你身为楚国皇子,未行结婚大礼,你要在大汉公主的寝宫过?”楚权韧严厉的责问道。
楚尤南只好抱着长乐,走回自己的寝宫。虽然未行结婚大礼,在他的寝宫过对长乐的名誉也不好。但这里毕竟是大汉,不是自己的天下,当然要事事小心。而且他把长乐整个人从大殿抱出来,以及到他寝宫整个途中太监宫没人阻拦,这也是皇上对他们的默许。楚尤南不忍心让这样的长乐独自留下,他要在长乐身边,要留在她身边。
楚尤南把长乐抱到他的内侧,轻轻的脱去她的纱衣,刚要盖被子给她,却突然发现,长乐的身体不再冰冷,而是一股闷热。
长乐的面发红,额上冒着细汗,喘息也异常的急促。
长乐眼里含着滚烫的泪珠,却怎么也无发看清眼前的人,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四处的乱串,每到之处都惹得她心痒难耐。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从眼中滑落出来,却丝毫没有减轻身心的火热。
长乐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与阵阵的哀泣,胸口快速的起伏,胸前的那朵硕大的牡丹,仿佛在起伏中忸怩热烈的跳舞。
楚尤南怎么会不知道长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楚尤南转身离开,弄湿了手绢,轻轻的盖在长乐的额头上,握着长乐的手,轻声哄着她:“乐儿,一会就没事了。”
长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但并没有换来片刻的宁静,反而使长乐更加痛苦和不安,她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涨,这种涨热无处可发,长乐的双臂疯狂的乱舞,她想抓住眼前这个人,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够到。
此时的楚尤南正坐到长乐脚边的位置。
长乐胡乱的抓弄,够不到眼前的人,身体反而燥热的难受,似乎浑身都很涨痒,长乐的手臂开始抓挠自己身体露的部分,胸前和手臂被她抓出一道一道的红痕,有的还带着血丝。
楚尤南看到长乐在伤害自己,急忙上前俯身,按抓她胡乱抓挠的双手。
长乐眼里噙着泪水,哀求般的看着眼前的人,声音颤抖,凄楚哀求的说:“我好难受,帮帮我。”长乐虽然双手被按住,但她身体内的那团火并没有被按住,而是更加凶猛的到处串。
长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如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两只脚还不断的踢踏着板,但丝毫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无处可以依靠,无处可以用力,反而更加重了内心的烦躁和煎熬。
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好紧,好紧,好难受!”腰肢拼命的摆动,胸膛上下的起伏。
楚尤南是个身心都成熟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如此撩人的动作和声音,不动心,不动情是不可能的。可他更担心的是长乐的安危,更替她难受。此刻宁愿替长乐承受痛苦的人是自己。
“好紧,好热,好难受,帮我……”一声声的呼喊,伴着细细的呻吟和不断扭动的身体。
楚尤南为了克制自己,额头上也是汗珠一片,喘息也变得急促,呼吸都变得沉重。他一只手握住长乐的两只手腕,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另一只手伸到长乐的后腰处。
楚尤南的心咚咚的直跳,震荡着整个胸腔,他体内也有一团热火在烧,尤其在他的下腹处萦绕盘旋,无法释放,他也很痛苦。此刻他的手指也变得不是很灵活,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长乐的腰带。
长乐身上紧紧的束缚被松开后,似乎不再那么烦躁,但仍旧不断的扭曲呻吟,滚动中额头上的手帕早已滑落。
楚尤南继续解长乐的抹胸,终于解开了,现在只有稍稍一动,长乐的抹胸就会滑落,整个上身都会是的。
长乐视线模糊,她知道前面有个人,但就是无法辨别那人是谁。但无论是谁,她要那个人帮她,她好痛苦,好痛苦,无论她怎样哀求,那个人就是不肯帮她。
楚尤南合并双指,点了长乐的睡穴,长乐不再扭动翻滚,昏睡过去。
楚尤南捡起枕边的手绢,起身,他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他沉重的喘了一口气,比打一场大仗还要累,楚尤南在和自己打仗,好辛苦啊!
楚尤南投干了手绢,替长乐擦了擦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楚尤南仔细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长乐,虽然她睡着了,但痛苦仍旧在她体内,长乐眉头紧锁,眼皮似乎在挣扎,想睁又睁不开。
嘴唇还在急促的喘息,分外的红润。
楚尤南脱掉衣服,上身,只穿了睡裤,躺在长乐的身边,把昏睡的长乐紧紧搂在怀里,用薄薄的蚕丝被盖住两人的身体。
楚尤南把长乐搂在胸前,长乐呼出的热气,比楚尤南的身体还热,一阵一阵的热气,带给楚尤南触电般的战栗。楚尤南苦笑着,看来今跟自己的这场仗很难打,可说什么自己都舍不得离开这个娇人的身子。
楚尤南与长乐两个的胸膛之间只隔着一层断开带的抹胸,但从始至终楚尤南都没有抽出这层薄薄的布。
楚尤南把长乐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就如同那时长乐假扮小乞丐,把自己的头埋在楚尤南的胸前时一样,那么的亲切。
他在心底默默的说:“乐儿,就一个月,再等一个月,我们就是夫了。”楚尤南的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楚尤南爱长乐,想得到她,想占有她。任何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即使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楚尤南宁愿长乐恨自己,也不能让长乐觉得爱她的人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楚尤南是男人,怎会不知道长乐的躁动是发情,需要一个人帮她释放。但长乐根本就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她妖媚的行为也并非她的本意,自己与长乐的结合要好与幸福,而不是一个不省人事,一个提心吊胆。退一万步讲即使没有两情相悦那样好,起码也要在大家都清醒的时候。
也许有一天,长乐即使在自己身下承欢,也并非她的意愿,只是自己的占有,但也要让长乐知道,她身上的人是楚尤南,而绝对不是其他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