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准备给她背上的伤上药。
“啊!”长平低呼一声。
“公主忍着点,御医说了,您伤的不重,就是皮肉之苦。过几天就没事了。”小宫笨手笨脚的摆弄着。
“咦,公主,您说奇怪不?您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被烧伤呢?”
“可能是不小心灯笼掉了吧。”
“可能哦,那您看见没有,您旁边有个男的?”
长平忽然想起,是啊,有个男子,还是一个想救她的人。只是当时一看见伺候自己的小宫,顿时觉得又狼狈又尴尬,再加上全身上下的难受,慌乱中把旁边的人给忘了,连声谢都没有说。
“公主,我看就是他把灯笼掉到您身上的!”小宫十分肯定的说。
“应该不会吧。”长平思索了片刻,一个男子半里在皇宫,一定是参加国宴的,应该不会手提着灯笼到处转吧。未免太搞笑了点。
“就是,不然您说,哪来的灯笼,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小宫提高了嗓门,表明自己判断一点没错。
“他一定是拿着灯笼在晃啊晃啊的,晃着玩的,一不小心,就把灯笼晃到您身上了。长玉公主的小宫,小桃子就经常显摆她有几个破灯笼,半拿着灯笼在晃来晃去的。臭死了。那男的可能跟她一个毛病,爱晃灯笼。”
“呵呵呵。”长平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就牵动到身后的伤口,皱了皱眉。长平觉得这件事是挺蹊跷。但她可以肯定,灯笼绝不是那个男子的,会是谁呢?难道自己得罪什么人了?自己一向独来独往,又会得罪谁呢?算了,不想了。过去就过去。倘若再有机会一定要当面谢谢那位男子,只是自己当时太过粗心,竟然没有看清那男子脸。
她努力的思索着,眼前浮现的竟是那少年的脸,还是几年前的样子。长平感叹望岳现在应该是个英俊的青年吧。小时候的望岳就长的很俊,举手投足之间也非常文雅,即使踢毽子、爬树、摸鱼之类的动作都非常的潇洒自如。
长平总会情不自的想起望岳。
“公主,药上好了。”小宫开始收拾东西。
长平轻轻的穿上里衣,双手穿过后劲和秀发之间,轻轻一挑,乌黑的秀发如同飞卷的浪,从后背的皮肤处翻出,打了个卷就落到洁白的里衣上。
当长平穿好衣服。下,拿起古筝,弹奏起来。
悠扬的乐声响起,诉说着无尽的怀旧与思念,只能将这份朦胧的情感化作这绵长的乐声,只愿这乐声可以飘进望岳的心里,即使天涯海角也可相知相念。
长平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李之仪的卜算子。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大汉与西楚相差万里之遥,比这长江之水还要远很多很多。
长平以这种形式来怀念儿时的玩伴那个英俊的少年。
不知望岳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过的可好?相见不如怀念,她宁愿永远这样默默的思念与祝福,将这份感情深深的埋在心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