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还有三个月便是欧北大王四十岁的生辰,义父想送他一件特别的礼物,想让你去找回来”欧田递给欧蓝一张图纸。
“这是?”看着图纸上画的图案,欧蓝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紫金炉,别看它并不出众,它烧出来的味却很特别”欧田深遂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很特别,是怎样的特别法呢”欧蓝好奇的问。
“你问多了,出去,三个月后,义父要看到这个炉”欧田冷冷的说。
“是”欧蓝恭敬的说了声是,便退出书房。
哎,还以为有多重要的事呢,只不过是找一个炉嘛,大王生辰送炉,真不知道义父的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这个炉,义父又说不是普通的炉,到底要到哪里去找呢,对了,去问欧阳不就知道了吗。
走着走着,路过怡秋院,嗯,进去看看那个小丫头吧。
走进怡秋院,院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嗖嗖声响起,那丫头又在努力练剑了。
“欧莱”欧蓝叫着正在练习剑法的欧莱,欧田的三义。
“蓝”欧莱收住剑,走到欧蓝跟前。
“怎么,从蛇岛回来,还要训练自己呀”欧蓝拍了拍欧莱的头。
欧莱无奈的笑了笑:“我昨天将自己最新练制的剑法使给义父看了”
“是吗,义父怎么说”欧蓝关心的问。
欧莱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义父什么也没说,生气的走了”十三岁的欧莱特别的敏感。
“没事,别泄气,你的剑法无人能及,义父不说话,代表你的剑法很成功”欧蓝安慰道。
“那义父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不能像夸芷儿那样夸我呢”欧莱闷闷的说。
“好了,有些事情,我们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你只要做好每一件事,我相信义父一定会对你肯定的”欧蓝鼓励的说道。
“真的吗”欧莱不相信,因为一直以来,不管她怎么做,义父都不会拿正眼看她,剑法练得不好,义父就大发雷霆,剑法练好了,义父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当然是真的了,相信我”欧蓝说道。
欧莱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院里的雪,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抬头看一看天空中飘下来的雪,心就平静了。
欧蓝静静的看着欧莱,这么多年来,在这个丞相府,她的努力,她的坚持,欧蓝都看在眼里,至于为什么欧蓝觉得自己有点关心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她那不苟言笑的神情,也许是因为她们是同一年进丞相府的,欧蓝还记得她进丞相府不久,昆叔便抱来了一个婴。
来到欧阳住的沁心院:咦,欧阳怎么好像知道我要来的样子。欧蓝想着,因为欧阳正背对着她站得直直的。
“欧阳”欧蓝叫道。
欧阳回过头来:“我算准你会来找我的,紫金炉在中土”
“啊,在中土,就这样”欧蓝以为她听错了。
“对”简洁又明朗的声音出自欧田的大义欧阳的口中。
“说了等于没说嘛”中土,要她找到什么时候嘛。
“我只能告诉你,这个炉在中土,对了,去中土的时候,千万不要走陆道,要走水道”欧阳说道。
“为什么”欧阳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欧蓝一直深信这一点。
“因为你选择走陆道便会改变你的命运”欧阳说完,便走进房中,将自己关闭在里面。
“有这么夸张吗,改变我的命运,我的命运早就注定了的,谁也不能改变”欧蓝自言自语。
往东,还不能走陆道,要走水道,欧蓝此时正对着两条路,一条是通往水道的,一条是通往陆道的。
哼,你要我走水道,我偏要走陆道,看看能不能改变我的命运。主意一打定,欧蓝选了陆道这条路,她不知道,她将会在这条路上遇到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
走着走着,竟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帮人正在欺负一个文弱书生,只见那个书生被一个满脸胡渣的人推倒,然后恶狠狠的抢了他的书架,嗯,挺有意思的,这是欧蓝的看法。
不想多管闲事,欧蓝走近他们,环着胸冷眼旁观。
“你不是吧,就这么点铜钱”那个满脸胡渣的人从书架里拿出一个钱袋,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只有这么多啊”文弱书生一副倒霉的神情。
“这么点,怎么够我们哥几个喝酒啊,不如这样吧,把你卖了吧”另一个人这么说着。
欧蓝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
只见那个书生瞪大眼睛:“不要啊,我不值钱的”天呐,才来北欧就遇到土匪,他怎么这么倒霉呀。
只见满脸胡渣的那个人在书生身上摸来摸去:“肉很结实,骨骼很粗,长得也还不赖,卖去妓院做男妓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什么,男妓?”那个书生满脸的恐惧。
“没错,像你这样的男妓还是少有的,所有,哼哼,你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满脸胡渣的人没怀好意的笑着说。
“救命啊,我不要做男妓”书生扯着喉咙大叫道,要他做男妓,还不如让他去死“你们放了我吧,我是从中土来的,我不要做男妓啊”
中土,对了,欧阳说过,炉有可能在中土哦,欧蓝对中土不熟,眼前的这个人刚好可以利用,哈哈。
“喂,你们可不可以将他卖给我”欧蓝盛气凌人的说道。
“看不出来呀,啧啧”满脸胡渣的看到欧蓝如此的丽容,不婉惜:“看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小妞居然要买男人”
嗖嗖嗖,那个人一说完,脸上便出现了三条血红的鞭痕,他甚至还没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
“味道怎么样”欧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你这个臭娘们,连老子了敢打,兄弟们上”满脸胡渣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上呀”几个人一起冲了上去,就在下一刻,只听嗖嗖嗖,啪啪啪的几下,那几个人全都捂着脸在地上哀嚎。
“侠饶命,侠饶命”那个人立马跪在地上不敢再说什么不敬的话。
“说,多少银子才能买到他”欧蓝指了指地上的书生。
“呃,送给侠了”那个人连忙说道。
“不行,一定要给银子的”欧蓝坚持。
满脸胡渣的人不知该怎么说了,如果说要银子,也不知道这个泼辣的娘门要给多少,万一说多了,惹她不高兴,自己又要挨打,可是又不要,她又一定要他要。无奈,他只好说:“一百两好了”
“什么,他才值一百两,你眼睛瞎了,我看少说也得值一万两啊”欧蓝气得用力的又在他的脸上开了一朵。
“啊,侠不要打了,您要给多少,就给多少,求您别打了”满脸胡渣的人被打得眼冒金星。
“一口价,一万两”欧蓝毫气干云的说道。
满脸胡渣的人狐疑的看着她,她是不是有病啊,一百两不给,偏要给一万两,她嫌银子多吗?
不过,免得再挨打,满脸胡渣的人还是说:“好吧”
“这还差不多,那,一万两银票拿去”欧蓝着银票给他们之后,那些人拿着银票便惊慌失措的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