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了几桶水,小厮端来一个澡盆子给她放了进去,她闩起门来在房里洗了不少的时间.估计这水已经凉透了的时候,她这才换起我让世转给她送去的我给世转新买的还未穿过的衣服,收拾干净了走了出来.
客栈里的二个小厮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她擦身走过去的身影,哭丧着脸进房去拎走她浴后剩下的浑浊泛黑的脏水,边走边把脸拧到了一边,脸红脖子粗地强忍着心底的恶心.
她敲了下我虚掩的门,推开走了进来,向我弯腰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的相救!"
"不必多礼,姑娘请坐吧!"我客气道.
玉哥哥世转和涣晨,绯君都刚好围在桌边陪我说着话,看见她来了,都不吱声了.
她拿眼扫了我们一下,在看到我毫无遮掩的脸时,怔愣了一下.余光扫到涣晨,绯君时和俊秀绝伦的玉哥哥时,细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稍稍淡了下去脓包脱落后的斑点遍布的脸上立时透着一层新嫩的粉红.
"谢姑娘坐!"她说着顺势挨着桌子边的一只凳子坐了下来.
"姑娘怎么称呼,怎么会得此恶疾?"怎么办呢,满桌子的人都没人响,只有我这个做主人的答话了.
"我叫春晚,是临县人氏.不幸染上此疾,已是无处可去,姑娘大德,就请收留下春晚,春晚做牛做马来服侍你!"说着起身跪下地去.
我站起身想要拉她,被绯君一把拉住了.
"你既然已无处可去,那就暂且留下来做些杂事好了.你先起来吧!"玉哥哥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对着她冷冷地说道.
"谢公子,小姐!"春晚谢过之后站起啊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么热闹在说什么呢?"火烈云推开虚掩的房门,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火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去看花啊?"我迫不及待地起身迎了上去,讨好地扯着她的袖子问.
"哟,你比我还急呢!"火列云笑着沉吟了一下,道:"事不宜迟,就这二天吧!对了,你们还有什么要安排准备的吗?"
"我们没什么要准备的呀,两脚一抬就--好--走---人的."我拿腔拿调地加重了语气,边说着还边故意地高高抬起一只脚,再重重地落到了地上,作出走人的示范动作.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一齐轻笑了起来.
京城的一处气派的府宅秘密宫殿内.
罗刹堂堂主云凤娇正忐忑不安地走了进来,双手紧攥了一把冷汗.修罗上次的任务失败,被处以铁鞭二十之刑.这铁鞭普通人绝对禁受不了,那铁制做的鞭身鞭锋棱角锐利,一挥下去足有开山劈石之力,就是打在有些功夫的人身上,若是重了那么几分,或是偏歪了那么一点儿,那人的小命也很难保也.
修罗那二只皮肉翻卷几可见骨的屁股如今还是开花的状态,用上好的创药擦着,提那天爬在床上闭着眼哼哼.这样以博命般换来的假期自己宁可不要.再说了,自己这光滑圆润的屁股上要是真是开了花,那还不吓死那一批很享受地抚摩着自己的男人啊!
大殿上灯火通明,儿臂粗的巨烛遍立.
分站两侧的是一色玄色衣袍的男人和一列血红色衣裙的靓丽女子.各各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堂上的玄木坐椅上正斜斜地坐着一个人,一身森然泛冷的黑色衣袍,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脸上戴了一只遮掩了大部分面容的银色展翼面具,线条优美的下巴,擒着一丝冷笑的薄唇向上微微地弯起.面具上的二只眼睛此时正射出了凌厉的寒光,笼罩住低头叫苦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的云凤娇.
"罗刹,你越来越能干了吗,竟能让罗刹堂几十个人瞬间败在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手里!"磁性的嗓音一起,罗刹堂堂主云凤娇觉得整个灯火通明的大殿刹时间变得冷风嗖嗖,浑身的每一处毛孔都紧凸了起来.
"楼主,那女孩神圣不可侵犯,能在瞬间摧毁瓦解人的战斗意志."云凤娇咚地一声重重地跪了下去,牙齿打颤,浑身发冷地硬着头皮试图说服.
"荒唐,本座出道江湖历时不浅,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的邪功!你任务失败,竟敢以此来搪塞糊弄本座!"面具男声色俱厉,眼泛冰冷的怒意,"啪"地一掌击出,黑铁木的座椅扶手顿时被劈落了一块,当啷一声直掉落到了地上,清脆的落地声音在无人出声的大殿内异常地响亮.
"楼主饶命,罗刹所言句句属实!"云凤娇伏在冰冷的地上不停地扣着头,心中直祈祷着"不要屁股开花,不要屁股开花...
"既然你与修罗同僚情深,不忍见他一人独苦,本座就成全了你的一番美意,让那铁鞭子同样也伺候你二十记吧!"面具男薄唇吐出的是冰冷无情的话语,令罗刹云凤娇的噩梦一时间竟成了真,瞬间人如被抽了气般,瘫软在了地上.
有人走了上来,拉下两眼无神耷拉着脑袋的云凤娇,走向悲惨的刑场.
我的美丽的屁股,永别了!我是那么地爱你,可我却保不了你!呜呜
云凤娇心中哀叹着,一直想的都是她那屁股受鞭后的惨痛形状,丝毫没有考虑到那二十记铁鞭下来,她还有命在否.
"什么样的女子呢?!就让本座来会会你吧!你可不要让我太失望啊!"面具男嗜血地低语着,薄唇向上勾起一个魅惑的笑.
二日后的一早,我们就上路了.
我和火烈云和她的小丫头,世转和春晚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公主晏百里,花掠影的妹妹花间兰坐的是另一辆;晏楚漠则享受地一个人独坐一辆大马车.玉哥哥等人不愿坐在马车里,均骑着高头大马,缓步随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