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是那日太平间里于飞抱着我痛哭的情形,我依然只是除了痛哭再无他法。
秦焰一脸痛惜的看着这个连在睡梦中都不安稳的子,他的结发子,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如此悲伤?一直以来相敬如宾,从未真正放在心上,可这次晕倒醒来完全变样的她却如此牵动着他的心,以至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于手下,整日守在她身边。这不符自己一贯的作风,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愿意为一个人而放弃那些扩张自己商业版图的机会的呢?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人而痛心。此刻,看着这个连睡相都一脸悲伤的人儿,心似乎被人紧紧的握在手上一般,痛得没法呼吸。
当我一脸泪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而他则一脸怜惜的看着我,小心意意的拭去我眼角的泪。知道他是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夫君,可直到现在,我却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着痕迹的离开他的怀抱。
“如眉,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夫君秦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眉,你到底怎么了?”
“你叫我红泪吧。”我只是于飞的如眉,我不要这两个字从别的男人口里说出来。不打算为他解惑,就算我说了,他也准不信,或许会跟那狗屁郎中一样当我中邪。
“我唱歌给你听吧。”没心情跟他多聊,想再睡也是不可能,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张了,能睡得着才有鬼。
“如眉————”
“叫我红泪,有古筝就可以了。”
“好吧,红泪,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音律了,你之前并不喜好这个?”他还想继续问,但见我一脸不耐烦,便硬生生压了下去,唤人取了古筝来。
一直喜欢古筝和笛子,于飞是我最好的听众。
秦焰很细心的替我披了件衣服,我没拒绝。试了试音,比我前世的那个,却不知好了多少倍。想起前世,便黯然。便这么短短几天,便隔了一世了吗?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落,窗在人影独坐,沉的更寂寞,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摇摇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梦在前世发觉,我在梦里搁浅,月光浸湿从前,掺拌了的想念,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摇摇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摇摇坠,不只你的泪,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来世把你找寻,来世把你找寻。我反复琢磨着这句歌词,脑子里灵光一闪:或许我不该这般消沉的,怎知道于飞没有跟我一样穿越过来呢?与其在这里自悲自怜,倒不如打起精神来,尽一切努力去把他找寻。
“你在哪学来的曲子,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曲好听是好听,却太悲伤了。”一句突兀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让我不得不回神面对眼前的状况。
看着这个一脸关切的男人,我犹豫了。在这里我举目无亲,要想找寻于飞,少不了要这个人帮忙,我能告诉他实话吗?就算我说了,他能相信我吗?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相信我了,那他会不会伸援手帮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人呢?如果不说就得继续装他的老婆,我能装得下去吗?不是真的总有穿帮的一天,那到时候我又该如何收场呢?就算能一直装下去,等找到于飞我怎么跟他解释?
乱了乱了,全乱了!我烦躁的围着古筝转来转去。
“别转了,夫人。”秦焰两手握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得不面对着他。“有什么话让你很为难,连对我这个夫君都不能说么?有什么事你说出来,为夫的帮你解决,只求你别什么都闷在心里一个人难过。”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我要不要博一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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