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忿,脸上的笑意却堆积的更加浓了:“三公子,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还没到一日呢,就……”话未说完,却捂着嘴笑了。
甄雪梅原本见天傲一刻不离自己的身边,心中就有些羞意,现在被刘如媚这样一说,却似被人揭穿一般,一张脸直红的如海棠一般,狠狠的白了天傲一眼,走上前拉住刘如媚:“,你,你快别胡说,谁,谁,哪个与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哟,倒不好意思了!难不成是胡说,三公子对可是……”刘如媚话未说完,被甄雪梅一把捂住了嘴,甄雪梅跺着脚,娇嗔道:“,还胡说,再说,可真恼了!”
天傲在旁边看着甄雪梅娇语连连,又挪不动脚步了,似黏住一般,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天豪一见,这样下去,怕是明天也走不了了,走过去,一把拉住天傲的手,向甄雪梅笑着道:“梅,我等办完事就回来。”说完,拽着天傲,就上马了。
甄雪梅见状,也放开了刘如媚,笑道:“,可快去快回啊!”说完,忽觉不妥,可是想要收回却是不能,只得红着脸,低头站在那里。
刘如媚一见天傲走了,哪里还有心思和甄雪梅说话,一扬手,也跟着上轿了,甄雪梅见他们都走了,才抬起头来,望着远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一口气,君当做磐石,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心中默默的念了一遍,直至再也看不见,菊儿见状,上前拉了甄雪梅一下,笑道:“,已经看不见啦。”
甄雪梅啐了菊儿一口,转身对银衣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刚要开口讲些什么,银衣却已经开口了:“梅,我看那天傲不错。”
“大哥,你……。”甄雪梅一时说不出话来,低着头也不理银衣,转身近内去了,倒惹得银衣开怀笑了几声。
天傲骑在马上,一步三回头,直至梅庄被远远的抛在后面,才定下心来,与天豪并骑。
天豪看看天傲的样子,叹口气,靠近了说道:“天傲,我看这个刘,你须得多加注意才是。”
“为什么?”天傲一脸的惊疑,其实,刘如媚怎样,天傲根本就没什么注意到,他一个心思全在甄雪梅身上,对于刘如媚只知道是一个很,很,怎么说呢,娇媚过头的子而已,只因着她是雪儿的,天傲才记住了她的名字。
“我看,我看这个子不简单,而且,只怕,只怕她对你有意!”天豪看着天傲,缓缓的吐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天傲真真的被天豪的话吓了一大跳,皱着眉,摇摇头道:“不,不可能的!她,她是雪儿的闺中,再说,再说她刚才还,还……”想到刚刚离开的时候,刘如媚说自己与雪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其实哪里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真是一刻不见,就如隔三秋啊!自己这时又有些想雪儿了,伸手又摸了摸贴身的口袋,觉得就如雪儿陪着自己一般,早把天豪的话抛在脑后了!
天豪看看天傲,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只盼是自己多虑才好!
刘如媚坐在轿内,回想着出发前梅雪与天傲的眼神,心中的恨意又渐渐的泛起,轻轻的掀开轿帘,看了一眼马上那英挺的身姿,如论如何,自己都舍不得放手,可是他们之间……,刘如媚只觉得一股酸意涌起,回府后,得好好找人商量对策才行!幸亏自己也跟他们一起住在梅庄,这朝夕相处,会怕没有机会吗?想到这里心中稍感安慰!
一路无话,转眼刘府即到。
天豪和天傲站在金碧辉煌的刘府前,不由的双眉微微皱了起来,一个扬州知府的府邸,竟修得如此的豪华,若说其清如水,明如镜又有谁会相信?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俱都起了疑问,猛的想起银衣的话,天豪暗暗拉了一下天傲的衣袖:“等会儿,语言之间,要多加小心,莫要露出破绽!”
天傲点点头称是,两人话音刚落,刘如媚那柔得滴出水来的声音,就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位公子,请!”说着,提裙进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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