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儿道:“我刚才还在想你呢,你就来了,怎么不见玄月和辟尘哥哥他们呢?”伽蓝回道:“是教主吩咐我过来陪着二的,玄月有事,辟尘和雪寞又是男子,所以只有我过来了。”容纤儿脸一变,心中气道:“是不放心我……”看见伽蓝在一旁,忙恢复了常态,问道:“伽蓝,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告诉我吗?”
纤儿的表情尽收伽蓝的眼底,便淡淡地笑道:“二请问,伽蓝若知,必言无不尽。”“那好,你可知中原的秋家?”伽蓝闻言一怔,问道:“二说的可是以秋水剑法闻名中原的秋家庄?”
“正是,正是,”纤儿喜道,“秋家庄主秋风鹤你可曾认识?”
伽蓝一时忿然,冷笑道:“二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难道此去中原见过他,他还好好的活着吗?”容纤儿答道:“不,我没有见过他,我只是想知道他和之间有什么仇恨,为什么那么恨秋家,伽蓝,你一直跟随,必然知晓这其中的原因。”伽蓝叹了一口气:“二,这些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不是我不说,而是教主当年定下规矩,此事以后不许再提起,否则以教规论处,二,不管你是为了何事,若不是教主亲自提起,我想你也不要去问比较好,教主她,怕是会大发雷霆的。”
纤儿失望地道:“刚才确实大动肝火,可没人告诉我这是为了什么,十年前我才八岁,一直陪着娘亲住在山上,直到娘亲去世,我才回到教中,当时见到我只是觉得她情大变,以前爱说爱笑,可做了教主以后却变得阴沉,我一直以为与爹娘的离世有关,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简单,以前也去过中原,我听风玉哥哥说过,他堂哥秋风鹤十年前也曾来过南疆,如此仇视秋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了,当年冰火蟾丢失,导致娘亲病情加重,不治而亡,难道与这件事有关吗?”
伽蓝的眉头皱了起来:“二此去中原见过秋家人了吗?雪寞是怎么做事的,若是被教主知道,定要获罪,伽蓝犯上劝二,千万不要再和秋家的人有联系,否则,只怕难以收拾。”
纤儿不满的哼一声道:“你们都说不要和秋家人有来往,可又不告诉我为什么,况且那也是和他们的恩怨,不关我的事。”
伽蓝拱手道:“二,听伽蓝一言,教主也是为了你好,良机一到,教主自然会告你知,听二之言,教主必是已知道此事,雪寞护主不力,怕是要受惩了。”
“什么?”纤儿惊道,“真的会惩罚雪寞哥哥吗?”“是。”伽蓝回道,“当年教主曾下过命令,教众不得擅自踏入中原,更不得擅自与秋家人接触,违者定严惩不怠,二当时年幼,不知内情,有情可原,雪寞却是清楚,没有尽责,教主怕是要迁怒于他了。”
“啊……”纤儿惊慌起来,“可是,可是我都是趁雪寞哥哥不注意时溜出去的,你知道我的轻功很好,除了雪寞哥哥,别的西路门人都很难跟上我的,不行,我一定要向解释清楚。”说完就要冲出屋子,谁知屋外黑影一闪,拦住了她,纤儿一看,喜道:“辟尘哥哥,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
一袭黑衣,面容清俊,子沉稳的辟尘拱手道:“二,你现在最好不要过去,雪寞身为西使,失职受惩是理所当然,你若过去说情,必激起教主更大怒火,到时怕牵累更多人。”
“那,那怎么办,都怪我,要不是我一回来就向提起风玉哥哥,又怎么会这样呢?”纤儿自责得跺脚不止,眼泪也涌了出来。伽蓝和辟尘对视了一眼,伽蓝摇了摇头,辟尘只好说道:“雪寞跟随教主多年,子向来清淡,不喜与人为斗,教主也深知他为人,必也不舍太重责于他,二不必过于挂怀,待教主平息怒火后,再说情也不迟。”
容纤儿泪痕未干,听及此言,眼睛一亮,叫道:“对啊,虽说有时脾气很大,其实对下属是很关心的,尤其对你们四路使,实以兄相待了,或许到明天就不气了,嗯,这下我就放心了,雪寞哥哥不会有事的。”辟尘和伽蓝同时在心中叹息道:这回牵扯了秋家,只怕教主不会轻易罢手。看看又哭又笑的容二,两人不再说话,面上忧思加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