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看着那放在客厅小茶几上的几张报名表,上面写着‘东京地区第XX回青少年网球大赛’几个用粗体字特别的显眼。
“菜菜子表,哪来的?!”
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在餐桌上看到这种有关比赛的事项?!夕夏坐了下来,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些东西,一边问着。
“啊,是附近的高章叔叔拇的。”端着牛奶从厨房间里面出来的菜菜子学温柔地说道,然后把一杯牛奶放到了夕夏的面前,“他说你和龙马应该会用的到的。”
“我用不到吧!”夕夏笑了笑,然后吃自己的早餐,“龙马要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参加一下的。”
“没兴趣?!”菜菜子学笑了,以前去国看他们的时候,夕夏就不爱参尖一类的比赛,总是说没有兴趣这样的话。
“比赛太累,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夕夏点了点头。那种一步一步去打到对手的戏码不是她爱的,她可没有那么打的精力在。
“这种事情比较适合龙马去做。”那小子精力旺盛,让他去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也好,既可以增加经验,也可以让他见识一下其他人的网球,不能总是面对着她和老爸呀!
虽然龙马的潜力无穷,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打败老爸,却是在潜移默化之中COPY了老爸,承袭了他的套路,可是偏偏,她也不是一个好榜样,根本就不能给龙马所需要的东西。
“比赛是在这个周末?!”夕夏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看着详细的事项。
“NANI?!NANI?!”刚刚在寺院里敲完钟回来的越前南次郎夺过自个儿拿在手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东西,一看到上面那比赛的字样,越前南次郎的眼都发亮了。
“少?!你要参加比赛?!”那个身为人父的某个人激动地问着。
“爸,你会不会想太多?!”夕夏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端起了牛奶杯安静地喝着。
“啊,我就知道!”越前南次郎垂下了头,要是那丫头会去参加比赛才叫奇怪呢,还好他也没有对夕夏抱太多的期望。
反正她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他早就看透了!
“不过,可以让青少年去玩玩的!”越前南次郎乐滋滋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像是能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我要去学校了。”夕夏吃完早餐,用餐厅擦了擦嘴。
三个星期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是给人一种还没吁么玩,假期便已经结束的感觉。
在假期结束的同时,同样即将结束还有那三年级学长的国中生涯,这三月末的最后一个星期,便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星期。
但是,立海大里面并没有多大的离愁别绪,毕竟高中部里国中部都在一个地,严格地说,走走过去也差不了几分钟的路。
夕夏停完了自行车,往教学楼走着。
三月的日子,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了起来,正是柳絮纷飞的好日子。
才走到操场,夕夏就看到立海大网球社的经典戏码——烂泥一滩。
走近了,夕夏看到黔赤也比以往分外的凄惨,那一张原本白皙可爱的脸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种痕迹像是被人扁过之后留下来的。
黔赤也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操场上,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还好吧?!”夕夏探过了头,看了看黔赤也,呃,才几天不见,这孩子怎么就变得那么的…那么的落魄了呢!
“越前夕夏…….”黔赤也看到熟悉的人影,喳喳地喊着。
“恩,是我!”夕夏退了一步。
“你还好吧?!你脸上的伤是?!”夕夏疑惑地问着,“你去打架了?!”
那伤都是怎么来的呀,之前在东京见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没伤没病的,怎么的就那么几天的时间这孩子看上去就那么凄凉了。
“越前夕夏………”黔赤也诈尸一般地坐起了身来,期期艾艾地对着喊着夕夏的名字,满是心酸,听的夕夏也忍不住鼻子一酸,想要再细细地询问上一番。
但是黔赤也伤感之后,他便出离愤怒了,双手握成拳头,攥的紧紧地。
“我恨英语!”
黔赤也宣告着,那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想他这个假期里面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呀,一边练习一边还要补习那该死的英语功课,一开始是柳生比吕士学长帮着补习还到算是好说,顶多就是见他望着那些个扭扭曲曲的字体迷茫的时候来上一句‘黔,我看我还是从ABC开始教你来的实际一点吧’这样暗讽的话。被嘲讽也没有什么,反正柳生比吕士学长就是有本事把那么讽刺的话说的像是他这个人的形象一样,无比绅士无比温柔。
但是为毛呀,为毛要把柳生比吕士学长换成真田副部长呢?!黔赤也想起自己脸上的伤,那就是真田副部长所倡导的爱的教育之后的光荣产物,微微一牵动便泛着痛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会外语很麻烦。
可是,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被真田副部长这么爱之丘之深的教导了几日之后,黔赤也的英语水平非但没有突飞猛进,像是股票一样直奔涨停板,而是出现了反效果,一见到那歪七扭八的小字体就想狠狠地踹上两脚,一听到别人在那边飙出个英文单词就直接想抡拳挥上去。
可是在网球社里面都是些没良心的人。
幸村精市,笑的让整个世界开始褪,说:“赤也啊,不能考不及格啊,真田,赤也就交给你了。”
仁王雅治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虽然我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还是及格了!噗哩~~~”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严肃而又温和:“交给真田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比我来的有成效一点。”
………………….
一个一个,全不是什东西!
大概是因为憋屈的久了,黔赤也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地想越前夕夏诉苦着。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黔赤也揉着自己脸上的伤痛,实在是太伤人了,如果是平常练习挨揍也就算了,但是那不是练习呀,为什么还是要打脸?!再被真田副部长这么日复一日地扁下去,他整张脸都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呃……”这个不好妄加评论的吧!
“Iwillgavethemsomecolortoseesee!”黔赤也咬着牙,蹦出了一句英文。
夕夏皱了皱眉头,真是很有趣的很直白的翻译呀,黔赤也能够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了,但是要通过立海大的英语测试,估计还差那么一点。
“这句话,你可以这么说,Showthenwhoistheboss!”夕夏好心地纠正着,“要不就是Teachthemalesson!”要是考试上有这么一道题目,黔赤也这道题的分数是扣的一分不剩了。
黔赤也大囧!
连越前夕夏都开始欺负人了~~~
这社会不带这样的呀!!!
黔赤也一脸哀怨地看着夕夏,那神情活似琼瑶阿姨早期小说中那不幸成为小三的主,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男主的隐瞒。
“我们的升级考试好像是这个星期吧?!”夕夏问着。
黔赤也点了点头。
难怪了,网球社的人对黔赤也的英文抓的那么的紧,在假期里面就开始抓补习英文了。夕夏了然了,不过这黔赤也似乎是把一件要紧的事情给遗忘了。
“学校里好像有规定,要是考试不及格的话,是要取消社团成员资格的吧!”夕夏看着黔赤也说道。
虽然这升级考试不似国小升国中,国中升高中这样的比较正统的大规模升学考试,但是在立海大这个本就校风严谨的学校来说这种校内升级考试也是相当严格的,也有一系列的规定,这一条便是其中的重点。
“好像……”黔赤也面一僵,该死的,他好像忘记了,“似乎是有这么一条规定吧~~~~”
“黔你要是英文考试不合格的话,那就不能参加网球社的练习了吧。”夕夏看了一眼黔赤也的脸,他的神情要比刚刚来的还要糟糕了,青中带灰,灰中带黑的。
“好像吧~~”黔赤也干巴柏挤出三个字。
“那就可惜了,还以为黔你可以参加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呢!你的学长们也是为了你着想呢!”
虽然真田这手法是过激了一点,但是不打不成才呢!要知道这棍棒底下才出孝子呀~~~
“不过,黔你要是不在乎的话,我看你放弃英文这门课也没有什么关系。”
“谁说我不在乎?!”黔赤也像是兔子一样蹦跶了起来,“我一定会参加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的。”
“可是,就你那英文水平?!”夕夏犹豫了一下,言又止。
“不怕,有真田副部长帮我补习!”黔赤也一拍胸膛,信誓旦旦。
“你不是说真田学长会扁你么…….”
“他下手有分寸,死不了人的。”黔赤也一脸的大无畏,为了比赛别说被扁了,就算是被砍也无所谓,这就叫为比赛有献身精神。
“真田副部长……….”
黔赤也一边嚷着一边奔跑着。
你扁我吧~~我要参加关东大赛还有全国大赛呀……
反正被你扁了那么多次也没死人,你就接着一边帮我补习一边扁人吧!
真是单纯的孩子!
夕夏看着往网球场奔去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孩祖是单纯呢,不过,英文能过就好,这真田学长也别下手太重了,老是往那张脸打可是会毁容的呢!
“早上好!”
夕夏走进自己的教室,和全班打了声招呼。
“早,!”暮叶文雅在夕夏之后踏进了门来,一手搭上了夕夏的肩膀,笑嘻嘻的。
“情绪恢复了?!”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浦原心诺扫了一眼暮叶文雅,开了口。
暮叶文雅表情一僵。
“请不要提起我的伤心往事,谢谢!”暮叶文雅皱着眉头说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那段不堪的回忆,就让我们埋没在心底的最深处吧!
“OK!”浦原心诺从善如流。
“小近藤,怎么我一进教室就见你皱着个眉头?!来告诉,你怎么了?!”情绪再度恢复的暮叶文雅把他的爪子搭上学习委员近藤这个小正太的肩膀。
“辞旧迎新学园祭~~~”近藤痛苦地抱着头冥想着,“我想了几个方案,好像都不满意……”
“那个,你慢慢想,我不打扰你~~~”暮叶文雅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班长!你帮个忙吧!”近藤一下子抓住了暮叶文雅的手,像是个八爪鱼一样死都不松手,他悲切地嚷道。
“我只是个挂名的!具体事物都是亲爱的小近藤你在处理~~~”暮叶文雅死命地挥着手,开玩笑,那个方案是要想死人的!
“辞旧迎新学园祭?!”夕夏疑惑地问向浦原心诺,“立海大的学院祭不是海原祭吗?!”在学生手册上也没有那么一个活动呀!
“这是我们立海大传统保留项目,”浦原心诺笑了笑,巨细靡遗地向夕夏解世,“这个学院祭是在新生入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日举行的,分白天和晚上两个时间段。”
“在这个活动上,通常参与的是二三年级的班级,但是参与整个活动的则有初入立海大的一年级的新生还有刚刚毕业的前辈们。白天,则是以班级为单位,推出一系列的游戏或者也可以摆设各种各样的摊位,可以是盈利质的,所得都归为班级费用。晚上,则是进汹立海大校园网上支持率最高的一项活动,可能是舞会,可能会是音乐会…当然地,在晚上的活动上,也会上演在校园网上由全校的人评选出来的五大节目。”
“五大节目?!是那五大?!”夕夏好奇地问道。
“这个要到这个星期才能确定的,都是由全校的人自己提议的,然后从中抽出五个点击率和支持率最高的项目。比如,像去年选的是音乐会,网球社的幸村精黍是被推着穿上了装,上去唱歌!”浦原心诺说道。
“啊?!”夕夏大囧。幸村精市….穿着装?!
天啊,这太疯狂了!
“这是在整人吗?!”夕夏弱弱地问了一声。
“没错,这个辞旧迎新学园祭也被称为整人晚会。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没有出现在学生手册上。”浦原心诺笑了笑,“所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想的节目都是很千奇百怪的,整的也都是二三年级的人。不过,大家每年整的人都是不同的,像是去年被整过的人,今年有免责权的。”
“不知道今年又有哪五个人要倒霉了,千万不要有我就是了。”浦原心诺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向上帝祈祷着。
依你的风头,也许很难!夕夏很是同情地看了浦原心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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