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教学宗旨在于尊重学生的自主,还有国中到大学的一贯教育,表明了只要踏进立海大国中,救于是只要不是混吃等死,作出什么违背校规的事情,成绩混的过去,那么恭喜,作为立海大校园三宝之一的你已经是一脚踏进了高中部,脚趾也在大学部晃荡了。
当然,越前夕夏看中的不是这些有利条件,她只是纯粹地想找个离家比较远,方便她逃脱练习的学校而已,所以,这间骑脚踏车以慢速度可以骑上一个小时才到达的学校当然变成了她的不二选择。
转学,不是说转就能转的。
在转学到立海大插班上课之前,她还要先通过立海大的转学考试才可以,当然这转学考试通常也只是一个形式主义而已,只要你的成绩不是烂的让所有老师抓狂,那通常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的。
夕夏觉得自个应该是能够通过这转学考试的,虽然她的成绩算不上顶好,门门拔尖,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最后垫底高唱满江红,通俗一点的说法,她除了英语优秀,其余各科持平,成绩处于中等偏上一点点。
不多不少,正好是偏上那么一点点。
要知道,学校也相当与一个小心社会,这么说或许大家以为会有愤青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这些话也不是没有什么证据可依的。成绩高的,会招来人的妒忌,指不定会被人在暗地里使上一拐子说你什么贿赂老师换取试题什么的,而成绩的,自然便沦落成了三不管地带,人不是有个特么,喜欢见低就踩上两脚,就算是品行高尚的,挺多也就来个见死不救而已。
前世当了那么多年的学生,见多了这样的事情,夕夏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处于什么位置是最好的,枪打出头鸟,位于中游,那才是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
所以,在考完了试,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出来了结果之后,夕夏便收到了让她入学的通知书和校服一套,让她明天就去那再过一两个月就会变成二年E组而现在仍是一年E组报道。
一年E组,在立海大是一个很出名的班级。
出名到,所有的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学子不能忽视的地步。因为里面有着两个风头正健的校园风云人物,而且还可以和已经连续取得两年全国大赛冠军的网球部那八只风云人物相媲,最重要的是一年E组这两个风云人物都和网球部有着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存在。
而那些故事,简直就是堪称立海大的笑话全集啊!
所以,不管一年E组有什么风吹草动,整个立海大其他班级便在比拼着哪个班级会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越前夕夏所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她第一时间会抓着老师的手臂说请把她换到一个平凡一点的班级这样的请求的。
所以,当夕夏走出那立海大那犹带着着历史魅力的大门骑上她那辆小气爸爸难得大手笔买来的崭新自行车慢吞吞地离开时,整个立海大沸腾了。
要知道连着拿下两届全国联赛冠军旗帜的网球社在这立海大附属国中里面简直珍贵的和国宝一样,地位崇高的不得了,是老师眼中的英雄,生眼中的偶像,每个人都有着自个的专属后援团。
那种待遇,真的是让其他社团成员极少得到的待遇。就算是在全国大赛上拿过前四名的棒球社也没有那么的风头。
所以,在立海大男生里对网球社的那几个正选向来是保持着又羡慕又嫉妒的情绪的。
但是妒忌归妒忌,可是从来没有人斧然和他们叫板的。
直到一年E组的那两个生的出现。
那种恨不得一把掐死彼此的场景的确是给一向以严谨著称的立海大带来了一些新奇的元素。
大家都等着看着这种难得的好戏。
一年级的,二年级的还有三年级的个别班级都在兴奋地叫嚣着“一年E组来新人啦,估计又会和网球社磕上了”这样的话,然后一个一个摆出了期待的神情,恨不得在校志史创造出一副新的卷书来。
于是,在大家的幻想下,那个新人被寄予了立海大大部分人的无限厚望。
“听说了吗?!”
午休时间的天台本来是午餐圣地,但是在这带着冷意的天气里天台反倒是成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仁王雅治靠着天台那的阳台带着笑意看着自个的搭档,笑意盈盈地开口。
“一年E组厘班生了呐!”
听到一年E组这四个字,柳生比吕士的眉头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但是那平静的神未变。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部表情无趣的如同他那一头一丝不苟的紫三七分的头发一样。
“是吗?”柳生比吕士看着仁王雅治那一头银白的头发在凉风中招摇着,语气淡漠的像是如同今天天气有点凉这样缺乏任何生气和感情的陈述。
“喂喂喂,不要这么淡漠么,你想想,是一年E组,多有趣啊”仁王雅治嬉笑着搭上搭档的肩膀。
“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那个新人和我们网球社擦出激烈的火来吗?你猜那个插班生是生还是男生呢?比吕士?”
据他所知,已经暗地里有不少人开始地涉赌了,赌那个不管是男生还是生的插班生都会上演一场万众期待的好戏,赌他们网球社和新生是和平共处还是来个生死相斗。
呃,不知道他要不要凑一份子赚点外快啊,要是赌了,他是要赌自己这边的呢,还是赌那个新生
“雅治,你就是为了这个把我叫到天台来吹风的?!”柳生比吕士淡淡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眼神中有着“你要抽风我不奉陪”的警告意味。
“你难道不期待吗?”仁王雅治一脸的不以为意,反正有什么事情的话,颈作笑话来棵了,哪怕其中的笑话一角是和自己有关,那又如何,颈是‘及时行乐’好了。
“我期待着那个新人不会被你耍的团团转,也期待着那个新人不会认错人。”柳生比吕士淡淡地说道。
“哟,你还记得呢,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仁王雅治的眼一眯,笑的只见月牙不见眼的。
被仁王雅治那样别有深意地一笑,柳生比吕士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记忆,胸口隐隐地发闷起来,不期然地就这么想起和一年E组的一些纠结,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才好。
就在立海大把即将转学而来的插班生当成茶余饭后唠嗑等看笑话的对象的时候,越前夕夏正在回东京的路上。
她思考着人生的方向,生命的道路。
首先,不能那么早回家,因为这个时候还不是龙马下午放学的时候,所以,在还没有出现两军交战之前,她绝对不能回家来个死而后已。
其次,她若是不回家能上哪去?!这个才是重点中的重点问题。
她要怎门能在外面挥霍掉这几个时间。
去书店?!在还有好多学校还处于假的时候,书店一定是人满为患的,要是去了也没有位子坐,站着看几个小时的书话,只怕年纪轻轻就会腰肌劳损的。
去逛街?!几个小时下来,那比打球更累,还不如乖乖回家打一场然后趴在地上喘气呢。
环顾了一下四周,夕夏发现前面不远处是三町目的位子,好像以前路过时那看到过有个街头网球场来着,打球的人也好像是挺多的。
好吧,既然不想自己打球,那么就去看别人打球好了。
这样想着,夕夏用力地一踩脚踏板往前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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