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祸乱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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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天仁确实受了一些内伤,只不过倒不严重,五行元力运转周身,不过路途的这点时间就恢复过来了,损耗的精元也不过是在黑暗联盟所得的血精所化,并不影响本身,虽然暗叹可惜,_4460.htm但噬魂柬现在在自己手上,若精元找不回来,至少暂时还是不亏的。

    但此时却不急于处理这件事情,宇汐虽然与他撕破脸,但发生也在电光闪烁之间,谁也难辩事非起因,更没证人可言,若起事端也不过是私仇,倒也不致两派相屠,所以,宇汐把握住这住形式,并不在意余天仁的离开,只是暗叹可惜罢了。

    余天仁倒也明白,因此一回来,并未对宇汐多做考虑,开始炼制五行元剑,与楼誉的打斗之中,让余天仁明白,自己身上的缺憾,不多日就炼制出七把五行元剑,敛入体内。

    虽然这些五行元剑比不上上把的品质,但这些剑不过是防止被人克制时,才出手扰乱对手攻击的一种法器,品质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而他同时也准备了另一件法宝,此器名黑?玺,质地坚硬且厚重如山,但形状却不过方寸大小,此器是一种叫做黑?石所制成的玉玺模样,即无攻击,也无防御阵法,但其本身却无比的坚硬,就如兕旄这类凶兽,虽然本身攻击力不强,但却能抵住青冥剑这种魔神器的强攻,可见它的皮质坚硬。

    当然,不吞道人并未炼化青冥剑,能利用到几成威力,确实不值得细说,但也足可见兕旄的强悍防御,而黑?玺正是这样的一种法宝,可因为这种法宝,不能产生护体神光,也没有破空的罡气,所以有种鸡肋之感。

    倒不是炼制此黑?玺法宝之人不会炼制法器,而是黑?这种材料,状态怪异,无论何种元力都无法渗入其中,而且黑?材料稀少,只能炼制出这种一个法器,而这个黑?玺颇有来历,倒也不在此尽述。

    而此黑?玺在仙器中被定为六品仙器,这自然是余天仁不得而知,但余天仁却看中了这之中的鸡肋效果,他手中没有神器,两件神器,一件在迷罗天中,与原义一同被困在其中,无法出来,另一件在刘瑶手中,而且已经祭炼过了,重新祭炼也不是他现在的修为能左右的。

    所以,这黑?玺反而成了一件奇宝,为其之后的两凶一劫做准备,可是法宝不比寻常,其炼制却颇为不耐,他试了数十种方法,都毫无炼制的头绪,不由有些不耐。

    而这天,昆仑山上终于来人,这个人是带着昆仑宇汐的请罪帖而来的,帖上虽有请罪之意,但从帖中的字词之间却隐含着讥讽的意思。

    这讥讽之意源于自从亟天门正式立派之时,四大真人与余天仁动手,也未讨得好处,反而其中达赖尔受了重创,于是,在这天下局势五分的情况下,第六个势力也就是亟天门突然因这场打斗而使得天下再分六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之间,纳贡之事又被一些肆意夸大了一番,甚至有人说这第六势力为凌驾于五大势力之上的一股仙界势力。

    而余天仁确实有资格称之为仙人,所以,修行界将他评为天下一仙,取别号天元上人,异常推崇,而五大势力要求与余天仁合作之事,也被有心人散播为求助之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余天仁深知这个道理,这也他立威后产生的巨大效应,只不过略为夸大,被一些有心之人吹捧至风口浪尖之上,于是,余天仁故做不知,还趁机“纳贡”,并以此为借口,将亟天门的功法传播出去。

    一则天下之士皆为亟天门门徒,道义上存在一点心理上的依赖及感激,二则因《天行宝典》,各界皆有图谋,使得余天仁早有防备,借此势而起,说不定能成不朽之功业,三则是集合散修之力量,站在己方,状大声势,以备不测。

    也许正是这样风声水起,三凶一劫应虚而来,余天仁开始一阵恐慌,此时却早已凝定,寄望破而后立,从浴火中重生。

    而宇汐的言语之中几次提起误伤二字,正是将余天仁天下一仙的名号给狠狠地嘲讽了一遍,余天仁对于这种名号并无太多顾虑,只是此时倒也不便在此事纠缠,只是数语回道:“宇汐道长失手乃是情理之中,勿须介怀,若是宇汐道长修为能再增上几分,当知本人无碍,天山近期之行,颇需准备一番,不愿多做耽搁,当时已传音回去,可能因宇汐道人心不所属,并未听见,若非如此,怎知宇汐道长是如此谦恭之人,颇感欣慰,此事就此了了,回吧!”

    廖廖数语又讽了回去,那特使本待插嘴,可是在余天仁气势之下,根本发不出声来,只得闷葫芦地接过这些话,最后,又被余天仁一句“送客”给打发回去了。

    特使回去之后,虽然觉得憋闷,毕竟昆仑山上何时受过如此礼遇,心有戚戚,却不敢轻怠此事,将原话小心复述给宇汐。

    宇汐道人冷笑了几声,散去特使,轻语狞声道:“我看你怎么死!”

    此边,余天仁打发完昆仑特使之后,就怡然不顾其它事物,只是开始研究那黑?玺,经过一天的研究,余天仁终于发现黑?玺一个细微的不同,黑?玺完全是由一种材料即黑?完成的,期间只不过是仙人用神冥?融炼百年而成。

    传说中神冥?乃神人遗留在仙界的极阴之火,此火即使是仙人也不敢沾染半分,否则立刻化成飞灰,可见炼化黑?此物颇费了一番手脚。

    所以黑?玺有个特点就是本身有如金钢钻一般,是纯净的一种材料,而且非常均衡,所以,此时出现一丝细微的不同,显然是前人刻意留下的。

    人魂由七魄定体,以魂制魄,以魄识体,炼器也是同样的道理,此中基阵正是这个道理,其余的什么攻击防御阵法只不过附加的经脉罢了。

    而炼制法器通常是找出基阵阵心进行祭炼即soudu.org可,可是黑?玺却无处着手,无阵可施,那么这黑?玺就不能称之为器,只能称之为宝物。

    但事实显然不是如此,至于前人如何施展使用此物全然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黑?玺肯定经人祭炼过,因为余天仁能感觉到此物的器灵。

    余天仁正是因为寻阵之法来炼器,找不着阵体而不知如何下手,此时依着器灵的感应搜寻,反而让他找到黑?玺中的一丝特异之处。

    待他细细查探之后,才发现这一点却是前人在黑?玺中创造了一个空间阵法,空间不大,仅有一寸方余,别无他物。

    余天仁疑惑了半天,终不得其解,又仔细思量了一番,器灵乃器所蕴含的灵气及灵性,灵气正是天地之灵气汇聚而成,法宝皆有之,而灵性需经万年蕴化而成。

    器灵浑然天成,则如混沌元神,散而不聚,聚而化形,黑?玺显然非天成之物,否则即使不化,在黑?玺之中也会自成一番天地,就像人的元神紫府一般,自有一番烟云景象。

    器灵若非天成,则是有人祭炼之后,残魂迷失记忆,化成生魂与器内灵气融合,转化而成,无思无想,散而不聚,除非经历天缘大劫,方可能异化妖化,开启灵智,化身成灵,世俗则称之为妖。

    余天仁思之验之,终肯定此物确有器灵,而且是人祭炼过之物,可是寻遍所有所得典籍,却未尝有此怪异的法器,可是就当他不耐之时,他突然想起此物非常用的法宝形状,此间又有空间阵法,就显得大为异常,那又是否只有一种用法?

    经过试验,终让余天仁大喜,因为黑?玺此器不可祭炼,又或以仙人手段尚不可祭炼,因此,前人不愿弃之不用,于是将这黑?玺做成一个防御之器。

    黑?只有寸方大小,不可能做出人之护甲,但却可以做成元神之护甲,若是人分神其中,即可通过运转分神面驱动此物。

    一般祭炼过的法宝有如与人一体,像及另一个分身,而黑?玺却不是,却是像极一件护甲,只要护住元神对敌人的攻击即可。

    就像人若伤人自然需比拼力量,但若是开车去撞人,自然力量也就强大百倍,所以,黑?玺之中只留空间,正是可让祭炼之人,在这空间阵法之中设计阵法,而空间阵法正是此物的阵基,而根据此物的特性,所以,余天仁在黑?玺中布了一个驭风之法,及能源之心。

    因为黑?玺本身不存储灵气,这才导致无法施阵,现在在空间阵中使用,自然需要另供元力驱使,至于重力术之类的法术却大可不必,因为黑?本身就重逾万斤,做为攻击手段已然足够,而且驱使起来,也不会耗费太大。

    完成之后,余天仁又拣了些小物品简单祭炼了一下,这才踏出静修室,当他走出后殿之时,沈思急步走来问道:“我们的余大道人,你怎么成天修炼个没完呀!”

    也许余天仁只有跟沈思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如此自然,不带一丝仙气,凡心扰动,此时,没好气的说道:“上次被那四个人差点打死,这次出去,又差点又被宇汐那老道阴死,再不努力点,谁知道哪天死在哪边路上了。”

    沈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那你也别太快了,万一升仙了,我们亟天门这帮人都靠谁去,所以,只要打不死,就忍忍过去了。”

    余天仁终于受不了,干咳了一声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沈思忙道:“你一回来就龟缩在里面半天不出来,你上次送过来的两个人,也没有安排,现在有些麻烦,所以特别来找你解决的。”

    余天仁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沈思整理了下思绪,开始解说着,事实的起初是茵茵与徐秀珠被安排到亟天门,自己去追那楼誉,而殷秀秀回去就将两人交给邱泉安排了。

    邱泉先是安排两人在别墅住下了,可是余天仁回来之后,就忙着祭炼,邱泉不敢打扰,于是又退了回去,这一来二去,就耽搁了不少时间,而徐秀珠却有些不耐了。

    徐秀珠本是凡俗之人,在世俗之中毕竟有父母、同事、朋友关切,现在住在这里,不得自由,让她有些烦闷而不自在,几次提出先回去,可是邱泉不知上面意思,哪肯放行。

    徐秀珠感觉自己有如被关押的犯人非常的不自在,心情是相当郁闷,可是每次他想偷跑,都有人恰到好处地站在她的面前,让她几欲发飚,最终无奈呆在这里。

    毕竟是普通人与修真者怎么反抗,也是没有大作用的,可是她身边的茵茵却不同了,徐秀珠本想叫茵茵带她走,但茵茵却觉得这里很好玩,似乎有些不想走。

    徐秀珠也不想逼迫茵茵,而茵茵与殷秀秀两人,一个不通世事,一个怪张活跃,这时凑在一块,两人倒是玩到一块,玩了十余天,对一些高端科技的玩意失去了兴趣,开始整人玩了,可是,最初两人整的别墅的那些护卫,毕竟修为不高,而且受邱泉管制,所以,只是认倒霉,不亦理会她们,两人又失去了兴趣。

    而殷秀秀有随便出入仙府的权力,于是两人开始往仙府动作了,最初戏弄的是唐烟霞,首先是茵茵用冥雷珠轰向门内,因为周围布下禁制,就只有正在修炼的唐烟霞听见,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收功飞遁出来,而直接撞上殷秀秀早已准备束在门前的无影索,唐烟霞因为一下疾速,被些索一绊,转了几个跟头,飞在室前院子里。

    唐烟霞性格温婉,开始惊怒之下几欲杀人,后来一看殷秀秀及一个通世事如小孩般在那欢跃的茵茵,不由就此原谅了她们,只是微微斥责了几句。

    两人浑不在意,又开始向下一个目标前进,毕竟她们不敢找刘瑶这种高阶,因为肯定是整不着的,于是,这下一个目标就是李霞。

    同样的方法,使得李霞大怒,就想仗剑杀人,可是修为不及两人,气苦无耐,可是打斗之声却引来了几人观看,立刻将两边人劝下,可是却争吵不断。

    李霞与邱素月极力要求禁锢两人的元神,而刘瑶却极力反对,一是禁锢元神这种法术施展不难,若是高阶修士对低阶倒也无妨,可是殷秀秀修为与刘瑶相当,殷秀秀极力反抗的话,对元神有极大损伤,二则是两人与余天仁关系不明,但至少殷秀秀与余天仁关系不浅,不便动手,第三个小原因,则是李霞为余天仁的正牌,刘瑶下意识地有点排斥她的行为。

    其余人皆为中立,李霞盛怒之下,见右世堂没人帮她,更是急火中烧,管她修为如何,拼杀过去,至少认为对方不敢杀了自己,打斗毫无悬念,李霞飞剑被击碎,而本人却因为刘瑶的救助,没有受伤。

    沈思其实早已发现,立刻去找肥鱼,这时才过来,镇住场子,却无法处理,这才急奔找余天仁把这事给办了。

    余天仁感觉一阵头大,到了地方就发现殷秀秀与李霞两人在哼来哼去的,而茵茵却在无聊地玩着冥雷珠,当弹珠一样弹来弹去。

    李霞立刻冲了过来,哭腔道:“老公,她们欺负我……”

    然后将事情的经过略有夸大地说了一遍,余天仁先是安慰了一下李霞,就对殷秀秀骂道:“胡闹,茵茵不懂事我不管,你若是以后再这样胡闹,这次事了,你就跟你爷爷回去。”

    殷秀秀找上李霞,本来也就有不满正牌的意思,此时,被余天仁一凶,也不知想到何处去了,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而茵茵则摇着殷秀秀的手臂,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我去帮你打他好不好?”

    茵茵没听见殷秀秀的回答,两颗冥雷珠来势凶猛地击向余天仁,余天仁毫不在意,只是眉头轻皱,突然冥雷珠一转击向李霞,余天仁大惊,李霞若是被这一下打中,必死无疑,余天仁吓的赶紧亟天步一动,迅速将两珠捞在手中,惊怒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你,你……”的吱唔了几下。

    就被茵茵嘟嘴说道:“把铁珠还我,这个坏女人,哼!”

    虽然话语中夹杂不清,但众人也明白了意思,余天仁忍住火气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打中她,她就死了。”

    茵茵笑道:“才不会呢,刚刚才有个姐姐跟我说,她有命元丹打不死的。”

    余天仁突然眼神一凛,冷然道:“谁跟你说的?”

    茵茵嘟着想了想说道:“姐姐不让我告诉你!”

    余天仁向周围扫视了一遍,挥袖一引,邱素月就向余天仁飞了过来,近约半米之下,在众人几不可见速度下,余天仁的手一挥之下,邱素月倒飞了数米之外,撞在禁制之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