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龙凤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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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天仁这边也传音给老龙王,让他放心,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老龙王看着孙女与余天仁暧昧的神情,立刻明白了些什么,欣喜地指挥起这场表演赛。

    至少老龙王是这么认为的,为了众人尽性,在殿前的中心布置了一个禁制,余天仁与敖战两人站立其中,其它人在外面也宴会开始,吃着仙果,喝着美酒。

    余天仁有一刹那觉得像是耍猴,不过看见殷秀秀深情的目光,就将那点不适抛诸脑后。

    随着老龙王的一声令下,敖战丝毫不客气地向他杀了过去,亟天步在他未想出合理的方式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每次在敖战要击中他的时候,余天仁就会诡异地站在敖战的身后,这场战斗本来就很没意义可言,不过,却让余天仁锻炼了他的亟天步,虽然时间不长,但在实际使用中,他才更清楚探测到其中的不足,当然这个时候,他就需要一点气场的引力改变敖战的攻击。

    此时敖战感觉自己就像猴子一般,让人耍着玩而已,他收起了手中的三叉枪,拿出一把戟,这把戟在戟的尖端,是血红的颜色,而底下的却是整根乌黑透亮,一股凶煞之气透过禁制,向周围的客人侵袭着。

    许多的脸都微微变了变,亟天步确实是很好的身法,但却不够成熟,看到这柄戟,他不得施出全力了,敖战的实力与殷秀秀相当,他完全可以用引神诀来击倒对方,可是这柄带给他奇异感觉的戟,让他不得不放弃这样的打算。

    这柄戟会影响他引神诀的气场,让同样不成熟的引神诀毫无作用,余天仁还未想好用什么办法轻松胜了他,敖战就攻了过去。

    余天仁拇指与食指轻松捏到了戟尖,只不过血红的戟立刻变的赤红,慢慢的有些发白,让他的指间仿佛要融化一般,余天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戟并非直接的攻击,而仅仅是戟身就发出这样的热量,更何况本身的穿透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能承受住这样的攻击,中指轻轻一弹。

    敖战身体一震,险然把手上的戟扔在了地上,不过他也是久经沙场,立刻将戟往回一收,人不自觉地退了三步。

    在众人眼中,此时的余天仁地位又提升了不少,有个妖怪更是小声嘀咕道:“妈的,这样的凶戟,居然用两指头捏住了,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呀!”

    站在他附近的妖也很自然地点了点头,不过,点完头反应过来,这敖战和那位余天仁都不是好惹的,可别因此得罪了谁,又都故做泰然之姿。

    黑巴是个高手,与紫金鳞王分庭抗议,黑巴自然也不会差,东海龙宫就有五城,紫金鳞王排名第二,这黑巴也有第四的位置,所以以他的修为自然看出一些端倪。

    这戟的力量非常强大,只不过敖战并非能尽全力,因为这毕竟不是战场,这柄凶戟是杀的人越多,他的煞气就越重,而且戟的攻势大多是大开大合的,用的也非巧劲,但现在环境却不适合他大发神威,即使是西海龙王也不敢得罪这么多人,而杀一个人。

    当然要杀余天仁是不可能的,即使黑巴不知道余天仁的深浅也看的出来,因为凶戟本身是颇具威名的妖器,否则敖战也不至得了凶名,现在拿着这柄凶戟的他,就算是老龙王也不敢轻易招惹。

    毕竟只要凶戟的凶煞之气一侵蚀入体,那就是神仙也难救了,可是余天仁硬是两根指头捏住了这柄妖器,而且未受损伤,但真打起来,余天仁想不负伤,或者轻松赢了这敖战,却是不容易的,黑巴能看出来,还有许多人也能看出来。

    游斗了一会,众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余天仁刚开始捏住了凶戟,可是他发现这凶煞之力虽然能够趋除,但也费去他不少的五行元力,而且在他捏住的同时,对方的力量反而越来越大,如果让对方再坚持一会,他的手掌就有可能被对方刺穿了。

    他不可能让这种丑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他知道,老龙王对他那么客气,主要还是他的能力,虽然受点轻伤拿下对方不算什么,但自身的影响也会大打折扣,这老龙王可是他财富的根源,以后,他还想从这捞点什么,虽然把龙王当成长期饭票是一_4460.html方面,另一方面也有殷秀秀的原因,只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男人在女人面子,那点虚荣心不自然地散发出来,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必须在这个时候威慑住这些人,为亟天门打下名声的基础,另一方面也为取得东海的资源做准备。

    余天仁突然停了下来,口中呼道:“停!”

    那柄凶戟就停在眼前一寸的距离,众人都为余天仁的胆气心悬了一下,也是异常佩服,不过以余天仁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敖战的力度的减弱,而且即使对方突然袭击,他也有把握躲开,不会伤了自己的根本。

    敖战愤怒地收回戟,说道:“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余天仁环视了一圈,说道:“你这柄凶戟,想来来历不凡,即使我也想硬夺也难免会有些损伤。”

    敖战蔑视地回道:“怎么,怕了?”

    余天仁笑着摇动自己的食指,说道:“其实我也不想伤和气,所以,一直没有使出自己的法器,但如果强力夺下你那凶戟,又难免会伤了你,有些为难罢了。”

    其实,是余天仁的法器有些拿不出手,虽然五行元剑他使用起来强大无比,但等级却相差太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难免失色不少,而且剑出难免会见血,那就伤了和气了。

    敖战本是高傲的人,脸色已经气的有些发青,虽然对方确实是让自己,但不打是怕了对方,打了又难免是输,但打却有打的豪气,所以,他才坚持到现在。

    余天仁看了看对方的脸色,续道:“不如这样,我们赌些什么,我在自己不损分毫的情况夺了你手上的凶戟,那么就算我赢,否则就算我输,这样也能不伤和气。”

    敖战大声吼道:“好,赌什么?”

    余天仁故做沉思,想了一下,说道:“就赌你十斤血吧!我赢了,你就留下十斤自己的血,我输了,就与订下奴役契约,我终身做你奴仆,这样如何!”

    这么大的诱饵抛下去,敖战忍不住就想答应下来,毕竟对方的战力摆在他面前,有这样一个奴隶,那可能让西海强上一倍,更何况对方会附赠一条真龙,这条真龙,他相信自己手上拿着戟,对方也能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给灭了。

    而面前的这位就更为强大,他要杀自己,早就能杀了,可是对方提出这个赌局,却是大大的有利,毕竟他相信这柄凶戟的能力,即使余天仁也不敢轻掠其锋,亟天步虽然玄妙,但想夺下他手中的凶戟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凶戟他已经完全祭炼过的。

    当然这也是他高看了余天仁,如果敖战真舞出戟法,就算是余天仁不敢靠近,再加余天仁修为并不高,耗尽他的修为,还是有杀余天仁的机会的,只不过敖战拼的是自己妖器强大,余天仁拼的是自己的法术、身体、元神三样的强大,高下立判。

    但如果由龙王或者紫金鳞王使用他们的仙器,余天仁未必就能赢了,只不看起来高招一些罢了,就像引神诀对龙王等却是没用的,他只不过看起神奇了一些。

    即使对方夺了去,也控制不住这柄凶戟,不过敖战也不蠢人,对方敢这样赌必有所持,说道:“好,我赌,不过,我有几点意见,第一,这时间怎么算。”

    余天仁笑着回道:“就半个小时,也不让大家等急了,不过,你可知道凡间的小时是怎么算的吗?”

    敖战不屑地回道:“这我自然知道,不用你说,这第二点,你的赌注不变,但我的赌注不行,我们赕龙一族,是龙族的子孙,只有战场上流血的龙,没有拿血做为赌注的习惯,换一样吧!”

    殷秀秀这时插嘴道:“哼,好像谁稀罕你的臭血一样,不要就不要,,咱不赌了!”

    余天仁脸上闪过一丝热意,这“”的昵称,是他在梦中,殷秀秀在激情的时候喊出来的,现在喊了出来,这亲昵的感觉自然就昭然若揭了。

    余天仁不由怀疑这个梦是跟她一起做的,不过转念却打消了这个念头,也许是梦中猜中了对方的称呼的习惯罢了,幻想出来的罢了,不过,一想起那个梦,他就感觉异常的真实。

    当然,他也不好意思在这一人发呆,微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在可惜似乎这龙血的赌注是拿不到了,问道:“那你想要用什么做赌注?”

    敖战将戟用力一戳,立在地上,说道:“就这柄戟!”

    这柄戟的威势堪比神器,虽然夸张些,但确实非常强的,让所有人为之动容,除了少数几人,一个是殷秀秀,因为她只关心余天仁而已,另一个就是肥鱼,因为能令肥鱼动容的,只有身上的耧石打碎的时候。

    还是一个就是余天仁,他毫不在意淡淡地说道:“这柄戟虽然厉害,但对我来说却没有什么用,既然你不肯放血,那么,就赌你有生之年不得用此戟杀一生灵,当然用于护身就无所谓了。”

    敖战大叫一声:“好!”

    余天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开始吧!”

    敖战迅速拿着戟向他冲去,余天仁立刻念出真言法咒,佛法对于凶煞之气有克制作用,如果说这柄戟是柄利器,那么失了凶煞之气,也就仅仅是利器罢了。

    余天仁的掌心随着法咒压制住那股凶煞之气,一股祥和之力弥散开来,而掌心生生地挡住了戟的攻势,让敖战动弹不得,余天仁一看果然有效,立刻趁敖战也呆住的情况,一抚一拉,就将那戟收入手中,余天仁迅速在戟上施放着几个佛印,封印了凶煞之气。

    而敖战在一愣神之后,戟就到对方手中,他输的有些不甘心,一掌击在了余天仁的胸口上,可是让敖战惊叹的是,自己的掌风无影无踪,当他手掌印在余天仁的身体上,余天仁身体仿佛软掉的棉花,让敖战的掌力消弥于无形。

    敖战也不敢无耻地再次攻击,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对戟的元神联系,看着纹丝不动的余天仁,对他欣然一笑,敖战有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从心底滋生而出。

    敖战收回戟,愿赌服输,他高傲,所以他也是言而有信之人,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敖战举起戟,对天起誓……

    修行之人对誓言尤为看重,因为这对元神是一种羁绊,佛家讲究斩俗世,斩情缘,道家讲究清静无为,无欲无求,他们抛却各种羁绊,就是为了元神稳固没有心魔滋生。

    所以,敖战如此立誓,也算是对众人的交待,他立完誓,自觉无脸呆在此地,匆匆离去。

    这一战下来,余天仁得到了比老龙王更强大的声望,接下来,余天仁走到殷秀秀近前,说道:“开始被打断了,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殷秀秀本来看到余天仁赢了就已经很开心了,这时听见他还有礼物,不由欢快地跳在余天仁的面前,很近很近,殷秀秀却不顾众人的眼光,甜甜一笑问道:“是什么礼物?”

    余天仁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有些生硬地笑了笑,看了周围人暧昧的眼神,可是殷秀秀眼里却只有他一人,余天仁也不由装傻不知众妖的反应,拿出两盆东西,说道:“这是两盆血珊瑚。”

    众妖不由觉得有些无趣,看到余天仁如此出众的表现,突然拿出一个众妖都不愿要的血珊瑚,难免会有些丧气。

    不过,殷秀秀毫不在意地欣喜说道:“这血珊瑚很漂亮!”

    众妖看着这“花痴女”模样的殷秀秀,都立刻转头看向余天仁,祈盼能有些新奇的事物来,让他们对余天仁不致鄙视一下。

    余天仁也有些无语的感觉,虽然摆脱不了殷秀秀的爱慕,但他下意识地有些欣喜,好久没有的虚荣心在他的心底漫延开来,从最初的佛力,巫力,到后面的道力,加上他修为有成,慢慢的有那么一些清修的感觉。

    但随着身体变化成为五行元力,余天仁对身体的欲望也越来越平实了,真元力不但改变了身体的体质,也改变了生理反应而产生的欲望,但五行元力虽然与人的五行有很大的差别,但某些方面还是稍有类同。

    余天仁也越显人性化了一些,只不过,连他自己也未察觉,此时,他对殷秀秀温柔地笑了笑,说道:“这两盆血珊瑚被称之为龙凤呈祥,你可以对其中的一盆血珊瑚施展你的妖力。”

    殷秀秀立刻将手贴了过去,将妖力不断地输送过去,只见一个幻影,如人一般大小的龙显现出来,这条龙是由血珊瑚转化而成,殷秀秀立在一旁,欣喜地拍着手,说道:“真好玩!”

    余天仁笑着并不讲解,只是让她继续看,只见那条龙金光闪闪,在另一盆血珊瑚上绕了一圈,轻吟了一声,另一只血珊瑚立刻化成一只火凤,与金龙缠绕嬉戏起来。

    不过,正当大家以为这只不过是余天仁用来泡妞的暗示,连殷秀秀也以为是这样,脸上有羞喜之意。

    金龙爪尖翻滚,瞬间雷音轰鸣,金龙的爪尖闪着耀眼的光芒,可是这缕闪电击在火凤身上,火凤身躯一震,反而精神奕奕,立刻一口青火,烧向金龙,将金龙的鳞甲烤的通红,只不过,再一细看那金甲变的更加明亮透新。

    渐渐的金龙与火凤,似相斗,似嬉戏地流斗了许久,终于停歇下来,众人也是叹为观止,只有老龙王沉默了起来,因为他看出一龙一凤的运转仿佛循着种规律,似是天道之法,这念头一起,老龙王越看越惊,直到金龙火凤又化为血珊瑚,他仍然呈呆滞的状态。

    虽然因此领悟不少,但他还是觉得可惜,这血珊瑚不知是否还能再演义一次,小心问道:“余道长,这血珊瑚不知还能再次使用?”

    余天仁会心一笑,说道:“这是自然,而且妖力越足,它们也越持久。”

    老龙王殷平说道:“多谢余道长指点。”

    余天仁笑而不语,不过众妖已经看出的端倪,这老龙王本来对这余天仁这恭敬有加,而且老龙王这样一问,他们就凭记忆想起龙凤之间的动作,及相互的轨迹,都做出了沉思,众妖是越想越发玄奥,许多原来的不能法理,立刻理解的通透。

    他们觉得余天仁更加神秘起来,那个喜欢的妖怪,这时又大叫起来,说道:“余道长,我们能不能再看一次?”

    余天仁看着殷秀秀迷糊的表情,对她是越看越爱,殷秀秀不是蠢人,却因为血珊瑚漂亮就很开心了,她根本不关心这些天道之法,也就忽视了这种概念,爱一个人,就只会看到一个人某些东西,而忽略其它。

    余天仁很是感动,觉得自己所做很值得,也许这情也很值得,开怀一笑说道:“这血珊瑚已经送给了秀秀,自然由她来决定,不过,我建议,最好以后定期让大家看一次,今天是秀秀的生日,可别耽误了宴会的进程。”

    殷秀秀虽然也不喜心爱送自己的东西,让别人欣赏,但还是很开心地说道:“那就一年一次。”

    黑巴突然也插嘴说道:“一次是不是太少?”

    余天仁立刻替殷秀秀说道:“那就一年一天,这一天都供大家欣赏,只不过妖力得大家出了。”

    众妖立刻哄然叫好,宴会气氛前所未有的热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