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为爱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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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的时间,余天仁开始对这样的生活有些烦躁了,年轻人性子浮躁,能坚持半个月这样乏味的锻炼,已经很是难得了,并不是每个人在没有外在动力趋动下,在这和平几乎接触不到暴力的环境下,修炼的意志力也渐渐的薄弱了下来,反而渐渐开始热衷于赚钱的想法,跟原义抢起写程序的生意来。

     直到他的第一个敌人出现,就在他去图书馆找李霞的时候,再一次发现逗得李霞娇笑不已的程皓。

     隐隐有些怒气的他,很不客气拍了程皓的肩膀,“喂,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程皓抬头一看,一丝怒意在眼中转瞬闪过,随即装着熟络地笑道:“哦,余天仁呀,来陪你女朋友了,你坐吧!我刚好也要去打篮球,对了,要不一起来玩玩?”

     顺势站了起来,仿佛一切都这么自然,在李霞眼里,余天仁的不客气,就显得不够绅士了些,虽然这种想法一闪而过,但比较之心已然产生,和谐的恋情中间产生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李霞知道余天仁不太会打球,拉着余天仁的手,语含嗔意地说道:“你到哪去了,最近总是找不着你人,好不容易看到你,不许你去!”

     余天仁摆出笑脸,“最近忙着写一些程序,所以一直坐在电脑前,也没时间来图书馆,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程皓露出好奇的表情,“哦,是为了程序员考试吗?如果有需要我那有几本书,中级程序员考试,上学期我就过了,所以现在也用不着。”

     看似疑问,其实是为了哄托自己成绩优秀,但话经他这样一说,也不会惹人反感,此时余天仁很是怀疑程皓想泡自己老婆,哪会给他好脸,“中级程序员我也不太愿考,要考就考高级的,这些程序我是帮人写的,赚点外块。”

     话说出口,余天仁不由就有些心虚了,毕竟在这之前,在大学里,余天仁的成绩其实一直不怎么样,毕竟到了大学,大部分人的学习得到放松,玩乐的室友带动下,环境、人的心理影响,学习变得可有可无,所以余天仁根本就没有考过中级程序员,也是因为最近的一道雷,才人品大爆发,学习突飞猛近,写个程序还不跟做小学算术题一样。

     但学校看的就是你的成绩单,你说的天花乱坠有屁用,别人对你看法还是停留在那个位置上,没有下一张成绩单出现,很难改变一贯的想法,就连此时的女友李霞也用不好意思听见自己男友吹牛的表情。

     程皓看到李霞的表情,脸上透露出奇怪的表情,仿佛心领神会的意思,“呵,那你是从哪接的工作,能不能帮我也接一份?程序员考出来,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

     余天仁对于程皓的表情,非常恼怒,可是又不好直接打得他做不出这个表情来……

出气,只有嘴硬道:“我是写了个软件给他们试用,他们才用我的,你这样没有经验的,他们不敢用的,不过,有机会你可以写一个,我帮你看看。”

     程皓装着谦逊的样子,笑着回道:“那好,对了,打球你还去吗?”

     李霞插话说道:“他不去了,在这陪我看会书。”

     程皓听了笑着说:“余天仁,看你样子就知道是学习型的,也要多出外运动运动,这样对视力、体质都有好处,李霞,你也要多出外看看,晒太阳对女性的皮肤健康也有很大的好处,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出去运动,那多浪费呀!对了,余天仁,你不会是——不会打篮球吧?”

     “谁,谁说我不会?只是不太玩而已。”被说到痛处,余天仁的说话也不由地断断续续的。

     程皓又笑着激道:“多打几次就好了,我也是大学才开始玩起来的,走,别跟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

     有些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或不是男人的话语,而余天仁就是其中一个,嘴上却不认输,“打篮球我可不怎么会,大家玩玩就是了,是不是男人,也不一定要证明在打篮球上,重要是证明给女人看。”

     借反驳的话讽刺了他一下,其中有些晦涩的意思,让李霞听得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想反驳也说不出话来。

     程皓拍着余天仁的手臂笑着回道:“有道理,走,去玩一下。”

     话头一转,立刻让余天仁找不到话去拒绝,心里愤恨对方插足两人的相处时间,暗骂一句,摆出笑脸说道:“走吧!”

     两人到了篮球场,程皓大叫了两句,场上的人都停了下来,一个180公分以上的男子,拿着球走了过来,“怎么现在才来,等你好久了,全场还是半场?”

     程皓将他手上的球抢了过来,“当然是全场,半场没意思。”随即状若好友似的随意搂着余天仁的肩膀续道:“余天仁他加一个,张扬,你看看怎么分配,人够不。”

     张扬看了一眼随余天仁而来的李霞,似乎很有敌意地看了看余天仁,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我们这几个已经热过身,体力上差点,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不常运动,也不算你占便宜,咱就来一场友谊赛,否则光投篮也没意思,程皓你就跟我一伙,我们配合比较好,你自己挑几个,咱们就开始,呆会过了下节,下课大家都来,我们也不好占着场地了。”

     余天仁也有些奇怪,这张扬语出不善,也不记得有得罪过他的地方,一时也没转过来,胡乱答着,“现在有几个人了?”

     张扬笑了笑,“我们这里常打球的有个七八个,你随便挑谁,别说我欺负你,我们不在篮下打你。今天哪队输了,就请大家到天上人间去耍耍。”

     打篮球的人都知道,得分有三种……

,一种是远投,这种通常得分率不高,没有干扰的准确率都有待探讨,第二种是带球突破,这种需要娴熟的技术或者强硬的手段(如灌蓝),而且突破后还要有最后稳定的一投,一旦投球,进球机率相对也会高得多,第三种就是传球,寻找漏球的机会得分,这种空档进球机率高,常被称之为捡漏。

     对于一堆半熟不熟的学生球手,这种手段是最常用的,如果不用,就会失去许多得分机会,同样不用的话,也是对对手的蔑视。

     不得不说对于张扬来说,这时候他有这个资格,不说什么篮球队的屁话,就是他那肌肉的运动象征也够他在体力上压倒,还不够热手的余天仁了。

     都说书生懦弱无能,书生唯一值得傲气的就是能写几首歪诗,或者以纸默言,撼情感性,叫他们行诸与实,往往就觉得虚名无意去争,就显得无力了一些,百无一用是书生,也不无其道理。

     知识就是力量,一旦书生能妙用这种力量,就是舞鬼弄神,也犹未可知,在精神上让你智弱神迷,无处着力,智慧的力量有时就是这么神妙。

     劲力用足不如用的巧,一美遮三丑,扬长而避短,可是刚得一点点力量的余天仁,难免又生出一些骄狂之气,毕竟也是年轻人,谁没有些好胜之心,那点点的傲气伴随虚荣心开始澎涨起来。

     “来就来,我就穿皮鞋跟你来。”

     这话说完,余天仁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妥,显得很是小气,李霞知道余天仁面子上过不去,在他耳边轻柔地说道:“我们不要比了,篮球你又不行,有什么好比的,也就是娱乐娱乐,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余天仁哪听的进去,更何况他的成绩还不如程皓,而且程皓又是学生会主席,更重要的是男人就怕女人对他说不行,于是争胜之心越发旺盛了。

     这时,从后面传来声音说道:“咦,真是余天仁,能真球场上看到你,真是难得呀,今天打怎么有兴致打篮球。”

     众人回头一看,此人个子有180左右,体格健壮,平头板寸,配上他的国字型的圆脸,更显英气十足,比之程皓更具男子气概,至于余天仁站在旁边就有点像纤弱小生了。

     李霞也认识这个余天仁的朋友沈思,对沈思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余天仁能跟他成为好朋友也是异数,沈思本身出生于军人世家,家教甚严,到了大学就像野兽放逐一般,总想着多打几次架,多泡几回妞,什么“坏”就来什么,按沈思自己的话来说,那叫厚积薄发。

     还是大一的时候,沈思就疯狂泡妞,凭着自己长相出众,及家庭环境教育使之早熟的原因,简直无往而不利,开始时,大家称之为情圣,到了现在,搬搬指头算下来,也只剩一半了,于是……

名声开始有点臭了,因为这个,现在的这位女友也是经常跟他闹别扭。

     在大二的时候,两人在路上吵了起来,虽然吵架,但两人是站在路边低声斥语,余天仁当时路过,本身路窄,也就稍稍避开一段距离,可是这时两人正吵的“兴起”,女的手一挥,当时就打中余天仁的鼻梁上,鼻血哗哗的往外流,把吵架的人吓的立刻停止,围着他慌手无措。

     余天仁觉得血应该流的差不多,低下对看着沈思女友笑道:“你的手还真够长的。”三人尴尬一笑,沈思硬是要请余天仁吃饭,结果余天仁死活没同意,不过两人一了解,正好是隔班一个系的,也算是认识了。

     过了三天,余天仁因上课占座的事,与一同学刘峰吵架,两人开打,因为余天仁势弱,劝架的人就先架住刘峰,却被余天仁趁机狠K了两拳,刘峰气不过,也因为是当地人,找了一堆朋友说要去堵他,要余天仁赔医药费。

     正好被沈思知道,沈思一不怕打架,二也算半个高手,三来觉得欠余天仁一份人情,这么大声势,很快就找到余天仁,出手就打趴下五个,反而跃跃欲试想将那剩下的十几个也打趴下,招这些人做打手,也要花不少钱,刘峰本来是想找余天仁那要来的,剩下十几个都不敢动手了,他现在哪敢张口,怨恨地看了余天仁一眼带着人就走了,这些人的出场不会少,只怕刘峰现在已经恨他到骨子里了吧!

     这样两人才开始熟络起来,余天仁看到是他来了,心里也是一喜,压下毛燥的心理,笑语回道:“哦,他们想打场比赛,吹说找不对手,我这过来陪练的。”

     沈思看了看大家,立刻明白过来,搂着余天仁的肩膀笑道:“人够不,我也加一个。”

     沈思在学校的名气还是挺大的,正因为他要“厚积薄发”,所以基本什么活动都有他的身影,当然本身也有相应的能力,比之学生会这些人更有声望,不过沈思却没加入校队,因为他觉得这些只不过用来娱乐的,要去比赛就没意思了。

     而他在篮球界也是小有名气的,一来是身体锻炼灵活性很强,二来在技术上两年在国家联赛上也是可以打上一打,张扬还曾想邀请沈思入队,结果被拒绝了,看过他打球,心理上觉得对方专业对自己的业余,没得打。

     不过,张扬是骑虎难下,现在怕也来及,更何况篮球是团体运动,输赢还不一定呢,正所谓输人不输势,否则这时候认输,面子可就丢大了,嘿嘿一笑,“好,沈思,我不相信多你一个人,会怎么样。”

     沈思虽然出名,却不“出众”,往往是小圈子里的人都认识他,而学校大部分人认识也只是知道这个名字罢了,余天仁这种闷咖,虽然跟沈思相熟,但却不知道……

他有这个名气。

     可是余天仁却听出张扬的话中,有些怕沈思的味道,难道沈思很会打篮球?想了想那句话,和当时他的表情,还真有这种可能,余天仁不由会心一笑,“既然这样,那我们剩下几个也不挑了。”

     然后大声喊话道:“我们这里打全场,缺3个人,谁愿意来玩的过来。”

     很快就一堆球民走了过来,本来沈思还想叫自己几个好友来帮衬一下,可是余天仁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沈思有些不明白了,余天仁说话虽然不是那老练,但处事还算是比较圆润通达的,这也是他愿意和余天仁成为好友的原因,毕竟就像现在成年人,看着年青人对着你嘿嘿哈哈,也怪难受的。

     代沟是心理年龄上差距产生的,社会三年一小变,五年一大变,人随着社会变革而改变,因此而产生的沟通上的问题,因为沈思在大学之前,都是从军队和家庭的环境出来,这早熟在心理原因上就会与普通的大学生产生代沟。

     穷人的孩儿早当家,余天仁显然在智慧与心理上,在某些方面还算是比较成熟,两个略显老成,其实并不算很成熟的年轻人,巧合的凑到一块,成为朋友是很自然的事情。

     所以,沈思觉得余天仁不像平时那样的老成,突然看到程皓那看向李霞的专注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最先过来的是两个大四的,也算是老资格的球员了,不说技术有多好,打了那么多年,球感还是不错的,另外一个刚进大一的小子,精力旺盛,嘴里叫着我加一个,篮球在手上就是没有停过。

     两边说好,谁先进十个球就是哪边赢,找了一个懂球的做裁判,进场时,程皓故意说道:“我们这里都是校队的,也不欺负你们,让你们先发球,就不跟你们抢了。”

     沈思哈哈大笑道:“也不用这样,量你的身高也抢不着,别说的这么客气。”

     对付沈思,程皓还是显得嫩了点,被戗的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这边大一的新手,将球往后身一转,沿着手臂滚到手里,漂亮的花式,引起周围人侧目,他毫不在意地看着球,不爽地说道:“校队的牛个屁,也就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会在校队里混。”

     显然这话惹恼一堆人,但张扬只是撇了撇嘴,也不生气,哼了一声,“别光说不练,打了再说。”

     还没开打,就闪出光亮的火花,那两个大四的老生,沉稳的性子也不由皱皱眉头,要开场时,余天仁就有不知道怎么分配了,幸好这时,沈思对众人说道:“我和这位(其中一位学长)打后卫,你(另一位高个子)就打前锋,主要控制拦板,剩下的你们两个就打中锋,可不可以。”

     对于这样的安排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大四的老四无论是身高和弹跳力都优……

一些,球很轻松的入了那大一新生的手里,刚开始节奏都很慢,都是传来传去,只见新生一个矮身穿了进去,沈思一个长传,新生一个勾手球就进了,因为余天仁是进攻方,第一个球进了,自然无可厚非,也没什么掌声。

     随之是程皓方发球,经过几次导手,到了程皓手上,他显然想落余天仁的面子,带着球向他冲了过去,余天仁张开手臂自然防守,可是程皓一个虚晃就绕到余天仁边上,虽然余天仁感觉对方的速度和步伐都不是很快,可是他的行动却不是那么自如,被程皓晃了一下,身子就侧向一边,而且速度过快,有点向一边倒过去。

     本来以这个状况,常人是根本没办法回来,但毕竟余天仁的身体不比一般,将真气运转至脚步和下腰,一发力,身体的重心也跟着转了过来,再加上余天仁速度很快,迅速拦在程皓的前面。

     程皓看到余天仁突然晃到他的前面有些惊讶,但他久经沙场,又岂会被余天仁这个生手迫退,一个旋身做出投球的姿势,余天仁又哪看的出来,立刻跳了起来,程皓立刻又一个旋身来了个后仰式投球,也幸好余天仁将球拍了下来。

     也是程皓太专注打击余天仁,而忽略了其它人,被人抢了球,立刻沈思一个长传到大一新生手里,新生一个漂亮的三步跨篮,把球送进了框内,这个球相对就精彩了许多,迎来了一片掌声。

     程皓方发球,这次显然小心谨慎了许多,因为他们五人常在一起打配合,在技术上也许比不上某几个,但配合上绝对要比余天仁等人高上几筹,几个传球就将球扔进了框内。

     余天仁方发球,打的是快攻,新生又穿插到里面,刚想投球,被他们对方的后卫拦截下来,扔给程皓,程皓也不愿跟余天仁软磨,一个快攻,又想一个虚晃突破,没想到余天仁速度比他还快,虽被晃过,但他却马上拦在程皓的前面,让程皓一下子顿住,嘴角对余天仁不屑地撇了撇,又想旋身,发现余天仁却没有动。

     这时程皓直接起身,拼技术也余天仁差上许多,但余天仁有速度,一个起跃比程皓还高了不少,拍球位置也很准,力度也不小,直接将球拍了下来,众人看到这一个精彩的盖帽,都齐声叫好起来。沈思他们倒也不含糊,拿着球又打了一次快攻,前锋漂亮的短投球稳稳入网,掌声更加大了。

     再之后程皓也看出余天仁速度很快,刚丢了个大脸,不好意思再粘球,也不跟余天仁正面对攻,但打技术球又怕被其它人拦下来,所以一直以来都跟队里打配合,没有主动表现,而余天仁因为速度极快,倒是进了一个球,最后这场比赛以10:8胜了。

     这种结局与程皓预想的不同,他自然不服气,可是却不……

好多说什么,这时程皓队里一个矮个站出来说道:“今天我们打的那么久,不在状态,下次有机会打过。”

     新生做出恶心的表情,旁边的人也看不过,嘘声四起,张扬马上出来圆场说道:“输了就输了,不过没想到你们随便一叫都是高手过来助拳,早知是高手,我们打法也不会这样,倒也不是输不起,如果我们开始就打配合,你们不一定会赢。”

     新生嫌恶地说道:“妈的,输不起就别打,要是你们一开始就打配合,我会用五分力气跟你们打,好了,别废话了,我可是等着天上人间那顿好吃的。”

     程皓不是输不起,但被人盖帽,面子上丢不起人,而且还是请人吃饭,没有几千下不来,心里更是憋趣,以后再想找回面子,就太难了,于是厚着脸说道:“好,这顿饭少不了大家的,刚才输了两个球也不算太难看,不过,我没想到,余天仁说不会打球,却硬是给了我个大盖帽,你也太不实在了。”

     张扬一听这话,凑和道:“是呀,可惜我们校队的人太出名,想这样骗顿饭吃也不行。”

     余天仁笑着说道:“既然强烈要求,不给面子,倒显得我赢的不够大方,咱们单挑一场,让大家评评理,说实话,篮球我还真不怎么会打。”

     程皓高傲地笑着说道:“既然你肯跟我再玩一局,我们就玩半场,先进五个球就算赢,多了没意思。”他学着沈思的语气,让人感觉形式有别的味道。

     沈思走过来对余天仁耳语道:“不要斗一时之气,你女朋友已经知道你不会打球能打那么好了,不用争这没用的虚头,即使不打也不致弱了行头,何必争一时之气,让他惩威风了,反而不好。”

     李霞自然也知道沈思在安慰余天仁,也过去说道:“我们还是别打了,再说你已经赢了,又没什么好比的,我们去吃饭吧!”

     这时程皓方的几人听了,故意声叫道:“怎么不敢来了,开始是狐假虎威,一个人就不敢来了,怕输了太丢脸吗?”

     其它人都看不过去叫道:“他妈的,打输了还在鬼叫,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显然对于学生会和校队的人,大家都没有太多好感。

     两边开始吵了起来,并开始推揽起来,而站在“风口浪尖”的两人却对视着,余天仁知道不打不行了,更何况有股怒意随着自己的气息散发开来,大家不由沉静了下来,突然余天仁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大家干么,不就打球吗?有必要搞出这么大声势干么,那我就陪你玩一局。”

     大家感到气势一松,立刻以为是幻觉,也就不以为然,程皓则还是一脸傲然地说道:“多的话就不说了,你先发球。”余天仁知道自己的差距,说道:“也好,我是无所谓。”

     拿着球运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