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后短短三个月之内,也就是到1985年12月的时候,元迅速从1元兑380日元左右,下跌到1元兑200日元左右,跌幅超过百分之五十。
自然,由于早就有所准备,在日本的陈彼得早在9月21日的时候,就通过手头的资产大量贷款,反过来投入外汇市场,全部卖空元,然后继续玩叠加单,利用在日本的本土优势,几乎是在跟各国财团同步,甚至还抢先半步大肆掠夺日本财富。
面对这种的掠夺,日本政府毫无政策。经过这一段时期的研究,唐欢也算弄明白了,其实日本政府并非真的对此没有办法,也不像后来所说,日本没有经济人才,真正的原因是,日本根本无法对自己的经济政策做主。
其实要通过经济手段掠夺财富,最大的杀器,就是浮动汇率,这玩意表面看起来对活跃经济很有好处,能够规避一定的汇率风险,但其实就是给金融高手跟强势经济体玩掠夺用的。
日本政府的金融汇率政策,1949年到1971年的时候,原本是固定汇率,然而到了1971年,却被迫改变这种政策,变成浮动汇率。
其实当时的国政府跟国际炒家团,原本是想在70年代,特别是石油危机时期就抢日本一把的,只是没想到日本人消费热情不高,反而对赚外汇情有独钟,生产的产品竞争力也世界第一,因此这个企图并没有得逞。
不过,当时的企图没有得逞,并不是放弃了掠夺日本。而是在酝酿更大的掠夺计划,甚至唐欢在经过一系列调查以及跟陈彼得交流的过程中还惊异的发现,原来整个七十年代日本货在全世界范围内的销售狂潮,还是国的那些海外财团放水地结果。
刚开始,这让唐欢还有些不理解,毕竟在他记忆中,貌似自从1980年日本汽车坐稳第一把交椅之后。国政府曾经对此进行过多次交涉,进行了一系列闻名的汽车贸易战,按说这应该是国政府娃才对,怎么会故意放水呢。
经过陈彼得的一番电话解说,唐欢这才明白,原来日本卖车卖的越多,外汇赚的就越多,尽管也同样伤害了国汽车制造商。但就总体来说,却对国的金融家们有利。
一切的一切,都是国那些金融炒家们地杰作,而国政府之所以在汽车贸易战中并没有占优势,并非是国政府跟日本还讲点什么道理,纯粹是那些国国内的金融财团幕后推动阻挠的结果。
换句话说,国政府跟那些金融财团。既有利益联系,也有利益冲突,按照陈彼得的话说。那些大鳄们,根本不在乎哪个国家哪个国籍,他们只在乎这个国家能不能为他们提供更方便的赚钱机会。
也就是通过陈彼得。唐欢终于了解了一点后世所谓国际银行家的冰山一角,也终于明白了,世界上那庞大金融游资的主要来源,更明白了所谓元政策的真正含义。
根据陈彼得地描述,这些背后的金融炒家,他们百分之九十以上集众国,也救于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玩家都在国。
从某方面来说,或许这些炒家团是这个世界最公平的一个团体。他们没有任何的人种歧视。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主义,加入他们这个***从头到尾要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赚钱。
只要你会赚钱,只要你能赚钱,那没论你是种族主义者中的黑鬼还是黄皮猴子,都会成为他们地伙伴,当然,要是你在这个过程中露出破绽了,也会立刻被他们群起瓜分。
之所他们中最多的是银行家,那是因为银行表面看起来只是一个金融服务行业,表面利润并不高,但是银行却是一个资金运转的通道,所有大额资金地流转,都要通过银行,而在这个流转的过程中,上下其手的方法就多了去。而且如果是银行自己直接进行投资地话,不但可以用一块钱当成十块钱这样,在抄外汇的过程中,还可以直接就使用更高倍数的杠杆效应。其实所有的外汇保证金交易,都是通过银行,而银行往往为了规避风险,有时候也会自己做,而杠杆效应要比普通在外汇市场上放出去的还要高。
银行自己做外汇交易,这当然是违规,不过类似的违规已经多不胜数,只要投资不失败,那就没有问题,所有出问题的银行违规操作,都是投资失败而被发现。
尽管也有管理银行的所谓金融监管,但这东西对他们这些银行家来说,不过是换个稍微有挑战意义地玩法,所有地法律他们都可以找出N多漏洞,并针对这些漏洞做出新的规避方法。
在唐欢所知道地世界里银行家在表面上并没多少财富,比如那些银行总起来的规模,甚至还不如那些零售企业。之所以造成这样,是因为那些零售业软件业之类,是实实在在的经营,利润虽然不如金融业那么大,但风险小,而金融投资的风险很大,不可能一直如唐欢这个变态这样只成功,不失败,很多银行都是成功与失败并存。x君x子x堂x首x发x
比如微软跟沃尔玛,他们这样的企业,很难让他突然倒闭破产,但银行业来说,可能一个投资不好,一个庞然巨物就会轰然倒塌。唐欢前生08年那场金融危机里,国五大投资银行只剩下两家,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表面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因为银行可以倒闭,但那些银行的头头们,或者说是那些银行家是不会有损失的,因为破产就意味着他们不用为自己的失误负责,他们依然是隐藏的巨富。可以把钱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瑞士银行等离岸公司,然后再换个身份继续玩。
后世国之所以要求瑞士银行公开名单,表面看起来是要谴责这种不规矩的金融制度,要求公平,其实是要拿那些掠夺了国财富的银行家开刀,要不是国在那次危机中受创太深。他们才不会管别人死活呢。只是很可惜,这种做法很难很难,至少在国历史上,貌似二战以来,特别是在肯尼迪被杀之后,国政府拿这些银行家还从来没有办法过,。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而政治,则是金融的延伸,当然这之间也是互相联系互相影响的。往往一场战争之后,可能新地政治格局就此改变,然后新的金融规则也会发生变化。
在二战结束以后,新的金融寡头开始崛起,而旧的金融寡头也没有消亡。反而联合那些新的金融寡头一起,开始以国为中心,利用更为发达的通讯交通技术。通过元这种金融产品,在世界范围内,特别是发达国家之内。建立了一个比较完善的银行结算系统,同时依据分布在世界各地地银行为中心,又同时开始组合出一套严密的金融产业链条,从而产生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完计划。
不过,陈彼得也承认,世界上从来没有完的计划,而这些人虽然牛,但也也不可能真的主导整个世界的金融变化。因为金融的变化的确就是一种量子反应。一点微小地差异,都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巨变。而这些人并不是神,不可能真的把世界上所有地点所有的金融变化都囊括在手。
换句话说,他们不过是一群战略高手,但有的时候战术也可以改变既有战略,甚至他们的战略在当前来说可能是成功的,而在总体方面来说,或许就是失败地。
他们的行为准则,就是建立在掠夺这个基础上,尽管世界财富会不断增长,但他们的吞噬速度要更加地快,所以从广义上来说,他们这种掠夺的最终途径,必然是爆发世界的经济危机,进而重新洗牌,世界上地多次惨烈战争,实际上归根到底都是这种金融方面引起的,可能源头并不是一两个人,但一定是因为那一小群人。
粹上面来说,其实马克思他老人家,一早就对这些资本家的本质看明白了,而唐欢也想到,或许自己小时候,不,应该是这个时候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某些理论方面还是有点道理的,只不过具体实施就差了太多而已。
其实这些道理,早都在马克思大师的那一系列论著里,只不过东西方两大阵营学的道路却偏了,我们非要去揪住里面的主义问题,非要证明什么社会主义正确,而西方人则更客观地审殊里面地金融规律,忽视主义与否,而是从里面抓本质,找金融的本质及具体操作。
其实马克思地《资本论》,都是华尔街金融家们必读的科目,只不过人家从中学到了如何利用资本去更好的运转世界,我们却只是学到了如何蔑视他人。
“不过,你的出现让我吃惊。”就在唐欢还在陷入思考的时候,电话那吞续传来陈彼得的声音,“知道么,我感觉你对金融的东西了解很少很少,连皮毛都没有,但你却对具体的金融走势把握的相当准确,甚至准确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知道么,就算那些人,也只能规定个大概时间表,这时间通常是五年以上,而你却可以在一两年之内找到这些漏盯迅速利用他们,在这一点上,他们都不如你。自然了,他们都以为是我的功劳,但我知道不是,其实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你的大局观跟提前预测,我是不可能这么短时间找到这些准确的漏洞的。”
“是么?”唐欢在转椅上转来转去,对着桌子上打开免提的电话笑了笑道,“那么也包括这次狙击日元?”
“当然不包括。”陈彼得继续传过话,“由于我也插手了,所以我知道,他们为了这次日元行动,已经足足计划了十年之久,从七十年代就开始了,准确的说,从71年12月迫使日本实行浮动利率制度的时候。在日本经济开始因为浮动利率飞速起飞的时候,阴谋就已经在开始运作了。现在的行动,不过是在收割果实,但你娶没有参与这个计划当中,你却能够提前获知,这就让我,特别是让他们惊讶了。(??)”
“呵呵。大概是我运气好吧。”唐欢只能苦笑了下,他能说什么,难道告诉他,自己是个后来者,是个特殊的存在?
“不是运气,这恐怕,只能归咎于你的天才,或者说是你对金融有一种特有的敏感吧。”陈彼得那边也笑了笑。“本来我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你并不是金融出身,可后来我又想了想,发觉历史上还真有个跟你类似地存在。”
“哦?跟我类似的存在?”唐欢奇怪道,“是谁啊?”
“那个人,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历史上最传奇的人物,梅耶?罗斯柴尔德的儿子。内森?罗斯柴尔德。”
“哈?内森是谁?”听到这里,唐欢先是愣了愣,接着又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罗斯柴尔德?”
“对啊。”电话那边的陈彼得似乎叹了口气,“我想来想去,历史上成功的商人有很多。但能像你这样具有敏锐目光跟大胆举措,并且还总是成功的人,貌似只有那个奇才内森了。好像他也总是能够抓住别人发现不了地金融漏洞,并且具体的时间还非常准确,准确到让人发寒。比如当年的拿破仑在滑铁卢之战,事前谁都没有想到结果究竟会如何,但他却似乎都能够预料到一样,借此大赚一笔。此后内森的决策也总是正觉。以致于人们都纷纷传说他有一套比国家还要严密迅速的网。但真要说起这个,又是迷雾重重。总之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内森就是凭借着过人的眼光跟大胆举措,成为当时最著名的银行家。当时有句话,当内森发怒时,英格兰银行都在颤抖,说的就是他。而你么,我看跟他十分相似了,都是眼光敏锐,魄力十足。”
“等等,我不是说那个内森。”唐欢立刻对着电话大声道,“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现在还有么?是不是他们控制着你说地那些金融财团?”
“嗯?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我是问,现在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有么?”
“当然有,这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家族。”
“那他们在金融上的能量还大么?”
“这也是自然的,他们在金融方面的能量现在也很大。”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们那些国的财团,是不是都是这个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的啊?”唐欢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毕竟前世他看过一本书《货币战争》,里面貌似就是说是这个罗斯柴尔德控制了国金融业,甚至是联储。
“嗯,你地意思是不是说,罗斯柴尔德家族是我们背后那些银行家的头儿?”陈彼得不确定的问。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唐欢点了下头,“是不是依然是罗斯柴尔德控制了联储啊?”
“呃,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地?”
“你别管了,是不是吧?”唐欢兴奋起来,因为他忽然发现,可能自己就要知道一个前生不知道的真相了。
“哈哈哈……”陈彼得突然在电话里笑了起来,“你的想象力真够丰富,居然说是那个罗斯柴尔德控制了联储,哈哈哈。不过也不怪你,可能你是被他们地历史吓住了。”
“难道不是么?”唐欢疑惑道。
“当然不是。”陈彼得在电话里继续道,“我早说过了,金融业的变化,是一个很复杂的变化,而就长期来说,也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模式,而且新技术总会带来新的变革,这种变革往往会产生一些新的财阀,因此不可能有长久不衰的金融家族。罗斯柴尔德,只不过是历史长河里保存比较好的家族,如果说十八世纪我不敢说,但现在么。他们只是一个二流地金融家罢了。”
“二流?”
“对,二流。”陈彼得继续道,“其实你也不要把那些金融炒家想太高深了,他们不过是站在这个世界地金融顶尖,掌握了顶端优势罢了,而作为国际上的金融炒家,并不光有钱就行。最重要地是影响力。也就是说,跟国家政权要紧密结合起来,否则光有钱,没有政治影响力,那一切都是白搭。反过来说,你的政治影响力涉及的面越广,你的经济影响力也就越远。”
“唔,还是不太明白。能简单点说么?”唐欢轻声问。
“这个么,简单说,就是你这个金融家所在国家的实力强弱。”陈彼得在那头顿了顿,接着道,“什么是政治?什么是经济?这政治跟经济必须有个实体做依靠,那就是国家。如果政治是一个国家的大脑,那么经济就是这个国家的心脏。而这个国家地力量越强。你的经济啊什么的,影响力也自然越远,当然反过来也会刺激你的国家实力继续增长。
在过去。英国是世界的中心,谁掌握了英国政治,谁就是世界明面上的王。而谁在当时掌握了英国的金融,谁就变相等于是世界无冕之王。当时的罗斯柴尔德,地确做到了这点,所以他在过去要成为一个这样的存在不是不可能,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世界中心是国,而二战后经过了一系列的洗牌,类似的金融寡头也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以前我在国华尔街的时候,听到过句流行话。说民主党是摩根家族的。而共撼则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呵呵,这句话真伪虽然从来没有人验证过。但大体上还算正确点,或者这么说,民主党是以摩根家族为代表地一群金融家,而共撼则是以洛克菲勒家族为代表的工业家,当然,两者到了现在,其实已经互相渗透,很难分清到底谁是工业家,谁是金融家了。总之,我加入的那群炒家团里,他们就有摩根与洛克菲勒家族地代表。”
“哦,原来是这样。”唐欢点了点头,“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那倒也不必。”陈彼得回话道,“其实过去我也很少知道,但加入这个***之后,很多资料就知道了,如果你来这里,你也能知道这些,这些其实不算秘密。”
“唉……”
“对了,阿欢,现在我们在日本的金融界已经得手,成果斐然。到底有多少钱么,老实说我现在还算不出来,但总之破千亿是肯定的。呵呵,你开不开心啊?”
“开心?我开心个毛啊。”唐欢耸了耸肩,又坐回座椅,“就算是上千亿了,我也不能公开啊,否则按照你地逻辑,我早完蛋了。哼哼,我可不是国公民,也没有多少政治势力,如果大家知道我这么有钱,肯定拿我当肥羊,”
“你知道就好。”陈彼得那边笑了笑,“所以这次我们得学学摩根财团跟洛克菲勒那些人,再分散投资,并且多开公司,呵呵,你知道么,光一个摩根,现在在全世界方位内就有超过一百极司,而且很多都是世界有名的。”
“嗯,说的也是。”唐欢点头,“你去做好了,反正当初咱不是说了么,具体怎么做是你的事情,我有了灵感,要做大的方向,是我的事,我是船长,你是舵手么,嘿嘿。”
“靠,少在这说这风凉话。”陈彼得笑骂了一句,“我自然知道我该怎么做,不过我这么说,是想提醒你。”
“提醒我?提醒我什么?”唐欢疑惑道,“我有什么可提醒的?”
“呵呵,你在港,我是说你明面上的产业,太过于突出了。”陈彼得沉声道,“而且,你过于追求绝对控股,这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压力,而有了压力,别人就会更多地注意你。你在港地产业,目前已经是很可观的了,这样不好。”
“那怎么办?”唐欢撅了撅嘴,“难道让我把钱送出去?”
“那倒也不必,这样一来恐怕更让人怀疑。”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维持现状,然后,多钱。多败家。”
“多钱?多败家?”唐欢皱了皱眉,“难道找个直升飞机,飞到港天空往下扔钱?”
“那当然不行,你不能盲目地败家。”
“要求还真多。”唐欢撇撇嘴,“那你说咋办?”
“这还用我教你?”陈彼得那边笑了笑,“你不是人小鬼大么,不是一向很有人缘么。对了。你还搞娱乐界啊,这样,你可以多搞点边新闻啊,比如整天换人了,比如多送人名车豪宅跟珠宝了,这样。”
“靠,你这什么主意?”唐欢大声道,“你这不是让我败家。你是在败坏我的名誉,这么做对我有什处?”
“哎呀,漂亮人啊……”
“得了,我又不是种马,偶尔冲动下无所谓,让我整天这样,我可受不了。”
“咳咳。好吧,跟你说实话吧。”陈彼得那边咳嗽了两下,“其实国这边。你基本不用担心了,因为他们并不担心你。也就是说,你应该担心的。反而是你的祖国大陆跟英国政府?”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钱太多了,日本这次之后,你已经可以富可敌国。”陈彼得继续沉声道,“你现在的资金数额,已经可以规划一次中小规模地产业链,而且你现在的资金总额,在那群炒家团当中,也可以算的上是名列前茅的。至少就金钱数额来说。前五名是没问题的。而他们那些人,还只是能调动。大多数钱并不是他们所拥有,而你却是名副其实的属于你自己。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但就个人拥有的财富来说,你已经是世界首富了,先恭喜你一下啊。”
“少来这套,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好吧,我们继续。”陈彼得叹了口气,“回到上面地话题,你现在这么有钱,而且是属于你所有,如果控制了你这个人,会怎么样?你想到过么?”
“嗯?”
“你还是不明白么?”陈彼得继续道,“你以为那些财团的主脑人有那么悠久的历史了,为啥现在居然把首富的位子让给你?这是因为他们早就看明白了,首富这个称号,不但不是个好东西,还是一个羁绊,这早在洛克菲勒时代就证明了,对了,你应该知道第一代洛克菲勒先生的故事吧?”
“这个,略有所闻。”
“对啊,洛克菲勒当时还不懂,明目张胆的追求财富,后来成为了国首富,结果备受政府的攻击。他当时尽管不断的分化财富,但他钱地速度怎么也比不过赚钱的速度,因此被政府控制的媒体描绘成为邪恶的恶魔,让全国人民唾弃他,故意忽略他为国做了多少善事。后来,就因为有这些前车之鉴,大家都开始默默的赚钱,拒绝张扬。”
“嗯,这是应该的。”唐欢同意道。
“所以啊,时至今日,为啥那些财团都不见了?因为他们分化了,表面化整为零,财富看起阑再集中于一两个人的手中,而且各自干各自地,甚至很多都不相统属,但是这些公司的财富通过银行,可以迅速的把资金集中起来。控制了银行,也救于变相地可以控制了这些财富,跟拥有也就没两样,所以说……”“所以说,那些银行家,表面看起来资产并不多,但他们可以通过银行控制那些分散的企业,转而迅速汇集起庞大资金,从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看来你终于明白了。”陈彼得笑了笑,“我早说过,你是个天才。”
“这还用天才,你都说这么明白了,我再不理解,我就是傻子了。”唐欢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看来,我前期地确犯了错误,总想着捞钱——唉,小农思想害死人啊!”
“现在你明白也不晚。”陈彼得继续笑着道,“从现在开始,你的那些明面上的东西就别管了,让他们自己发展,咱以后具体玩地下操作。至于表面上的你呢,继续扮演你玩世不恭的顽皮少年形象好了。比如唱唱歌,打打架,玩玩人拍个电影,总之你得让别人继续认为你的成功是运气使然,不是你自己有本事,明白?要知道自毁名誉,在古今中外可都是隐藏实力的好方法啊。”
“这个,我倒不在乎那点名誉,可现在中国政府跟英国都注意到我了……”
“这没关系,你让他们往我身上引么。”陈彼得那边自嘲了下,“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十恶不赦了,再有什么也无所谓,反正我是国人,这笔财富的真正所有人又不是我,他们拿我没辙,嘿嘿。“……”唐欢一阵无语。
“对了,”陈彼得突然又道,“这个事情你最好跟阿玉详细说一说,不然……”
“我知道,这个你不用跟我说,我知道该怎么办。”唐欢淡然地道,“反倒是你啊老陈,你总是三番两次地跟我说起阿玉……这个,貌似不太好吧?你已经结婚了,别让我引起误会啊。”
“呵呵,抱歉抱歉,是我的错……”陈彼得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一下,接着他又轻声道,“好了,总之今天地例行讨论窘这里吧,主要就是要跟你说一下,我们在日本狙击日元的行动很成功,接下来会按照你的计划,继续投资日本股票跟房地产,大量收购公司,然后以日本的这些产业为基地,像世界辐射,进行大批量的并购。”
“嗯……”
“……唉,时间过得真快,眼看又要到圣诞节了,听说你们的电影公司拍了几个电影很不错啊,票房很好啊。”
“还可以吧。”唐欢笑了笑,“不过是几个商业片,元旦跟节档播放,怎么你想看?”
“呵呵,那当然,你到时候给我录影带就可以了。”
“那怎么成,到时候我直接让人给你送去片子,让你在国包下一个电影院,直接看电影就是,这有什么难的。”
“那就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
唐欢说到这里的时候,电话突然咔嚓的一声,表明陈彼得那边已经挂掉电话了,而唐欢跟陈彼得的这一次例行总结,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就在唐欢长舒了口气,把椅子放低,闭上眼睛想要躺一躺的时候,电话突然滴的一声,接着传来黄秘书的声音:“总裁,文隽先生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说有重要事情见您,但是因为您刚才吩咐,所噎…”
“文隽?”唐欢睁开了眼睛,“他还在么?”
“对,还在等,您要见他么?”
“嗯……让他三分钟后进来。”
“是,总裁。”黄秘书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欢看了看桌子上的钟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这个时候了他来这里干嘛呢?不会是想蹭我一顿饭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