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陆天诚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这个念头。对于刚才庆元县衙门口两个衙役奇怪的态度,隐隐约约也猜到了一点儿。找到诚王,当地官府肯定欢天喜地地通报吉嘉府衙,而府衙会通知各县前去道贺压惊。那两个衙役听自己自称诚王,不但不信还棍棒相加,估计也是听到了那王爷生还的消息了,便断定自己是假冒伪劣。不得不说,消息传递如此之快,吉嘉府衙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不过那个冒牌货就太可气了!好在遇到了欧阳祈,请他帮忙与暗卫联系,而且他这里肯定有治伤的好药,临走时再捎上一些,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脑海里闪电般转过这些念头,陆天诚微微笑道:“想不到诚王这个位子还挺吃香,还真就有人敢冒充。有机会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对着欧阳祈,面容变为诚恳,“欧阳先生,我与暗卫联络用的物品被水淹了,没法与他们联络。能否请欧阳先生替我找到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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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着少年的男子颌下三寸长须微飘,面容微瘦,气度儒雅,正是医林圣手欧阳祈。听见陆天诚的惊呼,欧阳祈侧头看来,也是神色惊讶:“诚王?您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看见欧阳祈,陆天诚心中兴奋莫名,终于碰到一个熟悉的人了。而且还是个医术极高的大夫。“先别说这些,你看看他没事吧?”
欧阳祈很清楚少年的病史,只看了两眼,便断定是情绪过激引起的宿疾发作。再伸指诊脉,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不过从脉象看,及时服了药,休息一下就会好了,只是暂时不能挪动他。
得到欧阳祈的肯定答复,陆天诚松了口气。幸好蒙对了,看来那药还是管用的。两个人都站起身形,既然病人暂时不能动弹,便在这里等吧。现在正是中午时分,家家户户都在进餐,巷子里倒是没有人经过,也免去了被人瞧见的尴尬。
“王爷认识阿青?”欧阳祈看陆天诚担心的样子,有些奇怪。阿青这孩子很少出门,更没有去过京城。刚刚如果不是他一时腾不出手,也不会让阿青去买东西。可是阿青走了以后,他想想总是不放心,便随后跟了出来。果然,这孩子又犯病了。奇怪的是,阿青子知道自己的病情忌讳情绪大起大落,一直都能保持心绪平和,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发作得如此厉害?难道?欧阳祈看向了陆天诚,脑海中掠过的是这位诚王素日的风评:“虽出身皇家,性淫佚,喜美姿好妙音,男女皆通。”不会是他看见阿青长得清秀......欧阳祈不敢想下去了。“诚王既然在这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又一次听见欧阳祈喊少年“阿青”,刚刚没留心,这次陆天诚听出来了,欧阳祈应该和这个少年很熟,不敢说真话——总不能说我不小心和他亲吻,才把他的病勾起来——可也不敢说假话,一会儿那个名为阿青的少年醒了,还不定怎么讲呢,他只得含糊其词道:“我刚才被人追赶,慌不择路跑进这条巷子,正好撞到了他。他想喊,我一着急捂住了他的嘴,后来,他就这样了。”把具体的过程一言带过。“欧阳先生认识他?”陆天诚试探地问道。
“阿青是我新收的义子。”看陆天诚不自然的神情,欧阳祈心中还是有所怀疑,却知道从这位王爷处肯定听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看来只能等阿青醒了问他本人了。表面上照样和颜悦色地道:“王爷不是在岱源县吗?什么时候来到庆元的?”
听得欧阳祈此话,陆天诚一愣,“岱源?我没去过,是吉嘉的属地吗?”
欧阳祈也愣了,细细打量了一番陆天诚,虽然穿着平民的旧衣还沾满了尘土,确是自己在凤京时疗治过的诚王,讶道:“我在京里接到故友遗书,将阿青这孩子托付与我,便急忙赶来此地。为便于了解萧翼情况,皇上赐我信禽天天联系。昨日你坠入离江失踪之事,此地早已传遍,还有暗卫来找过我,请老夫也帮忙留意。今日早上,暗卫传来消息,在岱源县发现你的行踪。你的一应随从都赶去那里了。”
冒牌货?陆天诚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这个念头。对于刚才庆元县衙门口两个衙役奇怪的态度,隐隐约约也猜到了一点儿。找到诚王,当地官府肯定欢天喜地地通报吉嘉府衙,而府衙会通知各县前去道贺压惊。那两个衙役听自己自称诚王,不但不信还棍棒相加,估计也是听到了那王爷生还的消息了,便断定自己是假冒伪劣。不得不说,消息传递如此之快,吉嘉府衙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不过那个冒牌货就太可气了!好在遇到了欧阳祈,请他帮忙与暗卫联系,而且他这里肯定有治伤的好药,临走时再捎上一些,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脑海里闪电般转过这些念头,陆天诚微微笑道:“想不到诚王这个位子还挺吃香,还真就有人敢冒充。有机会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对着欧阳祈,面容变为诚恳,“欧阳先生,我与暗卫联络用的物品被水淹了,没法与他们联络。能否请欧阳先生替我找到暗卫?”
“当然。”欧阳祈点头。这时,两人脚边昏迷的阿青发出迷糊的哧语。欧阳祈赶紧蹲下去,轻轻呼喊:“阿青,你醒了?”
阿青慢慢睁开眼睛。陆天诚这下着急了。要是欧阳祈知道义子被人......虽然不是故意的,可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再加上原来那位陆天诚的为人,往好里想是风流无忌,往坏里念就是放荡淫色,保不齐欧阳先生恼羞成怒。多好的医术高手呀,不说眼前的萧翼,以后仰仗的地方也少不了,可千万不能得罪了。趁着欧阳祈背对着自己,陆天诚挤眉弄眼,作揖连连,希望能传达给阿青某种信息。
心里虽痛,神志也半陷入昏迷,对于外界的感知却没有隔绝。那个强吻自己的男子,明明都要走了,却又转身回来给自己喂药,还担心地守在旁边。后来,义父也来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两个人的对话倒听了个清清楚楚。对于陆天诚言语中的掩饰,阿青自也听了出来。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会是当朝王爷,而且言谈中全然没有高高在上的仗势自大。
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义父担心的脸,义父身后,那位诚王眉毛飞着、嘴儿努着、脸上跟抽筋似的动来动去,还不住拱手作求饶装,看得阿青心里一乐:他是在担心我会把实情告诉义父吧?这个人,真的挺有意思的。
“阿青?”欧阳祈又喊了一声。阿青把眼神拉了回来,冲他轻轻一笑:“我没事了,义父。”
陆天诚看见那笑容,心里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抓挠,搔得痒痒地。想抓住那感觉,却是蜻蜓点水,稍纵即逝。他这里凝神想找回那种感觉,那厢,欧阳祈正在悄声问阿青:“好好的,怎么发病了?是他撞了你还是有别的事?”他在胸前比了个只有两人能看到的手势,隔着自家身子指向陆天诚。
“他跑过来,我吓了一跳,刚想喊,就被他捂住了嘴,受惊之下才会宿疾发作。”阿青顺着刚才陆天诚的话头说道。让他告诉义父,自己被个男人强吻了,他也是说不出口。而且莫名的,他对陆天诚有丝好感,既然他想掩饰,那我就顺他的意,这样,算不算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呢?想到这点,胸口似乎也不那样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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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上章的自我交代意犹未尽,在这里再啰嗦两句,希望各位亲们不要扔我砖头~~~~~~我也曾YY过一天码一万字甚至更多,奈何时间有限、精力有限、水平有限,对于坚持看我这篇文的筒子,我真心感谢!我尽量每天一更,也尽量保持写作水平前后持平或者更好(即使本来也不怎么样),还请筒子们继续支持我!鞠躬再鞠躬又鞠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