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怡,小怡,小怡,还是小怡!好无奈,她在我的视线里若即若离,我们象两颗近在咫尺的星星,彼此照映,却不能靠近。她拒绝什么?等候什么?期待又是什么……我吐着烟圈,不由一阵心灰意冷,愣愣瞧着窗台那盘风信子,想起小怡的那翻话:“……它在荒漠盛开,是大自然留给贫瘠为数不多的礼物,想想看,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遇上它,该是怎样的温馨和安慰……因此,它的花语是——永远的怀念。”
‘哐当’,门猛然被推开,那个叫‘远明’的太子哥走进来,鹰睨样盯住我:“痞子,离开夏怡,远远地滚开!……记着,千万别把我叶远明的话当耳边风,这是最后的忠告。”
我心头暗爽,这小子肯定是在小怡那吃了憋,气不过,想来找我的霉头。耳边风?我还把它当作一屁呢!本少爷为这段风花雪月,差点儿把性命都搭上,你却大言不惭地叫我出局,欺负到裤裆了!
“嘿嘿,小叶,别孩子气,回去吧,找你娘再多灌几壶奶,你大脑发育不完全。”
他二话不说,噌一下过来,身子步法张弛内蕴、迅捷有力,看得我讶然不已,没料到呀,他竟是个很不简单的练家子!拳头带风,以神佛皆可杀的气势朝我胸口奔来,我暗呼糟糕,今个要吃不了兜着走,以他的身手,我在健康的状态都不敢言胜,何况现在。紧咬牙关,微微侧身,右臂迎上他的拳头做个格挡,砰然声响,我后背一阵剧痛,刚愈合的伤口又崩裂,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叶远明得势不饶人,一手擒住我的右腕,一手卡紧我的脖子,狠狠把我摁倒在床头:“痞子,你不是很能打吗?拽啊,怎么不拽了,妈的,我今就废了你。”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强忍头痛愈裂的苦楚,右手努力干扰他的注意力,左手在床头摸索那把纱布翦,触到!我握紧了用力朝他胳膊插去,‘噗’,传来铁器入肉的声音,痛快!简直爽到高潮。
他痛哼着向后跃去,捂住手臂面目狰狞。这一翦子捅得老深,殷红的血液顺他指缝涌出,一颗颗掉落地板。我吹几声口哨:“小叶,本少爷就是拽!你不服不行。”
夏怡提饭盒进来时,我正拎把翦刀手舞足蹈,亢奋得就像吃过兴奋剂。她愕然:“杨华,你干啥?”
“啊……”随后惊叫一声,饭盒摔地上,滚落满地猪排。她掩着嘴,脸色发白看着正滴滴答答的叶远明:“……远明,怎么回事?”
太子哥苦涩笑笑,装出一脸不可……
思议的表情:“今天,我趁空闲过来看看杨华,一来想解释上回的误会,二来也探望探望病情,正聊着呢,没料到他突然掏把剪子照我扎来,幸亏闪得快……呵呵,就皮肉的小伤,夏怡,没事。”
我不禁口干心燥,舌头发苦,这套栽赃嫁祸、颠倒黑白的法子,他使得一点也不比我差。缺德!翻倍儿地损阴德。
“小怡,完全不那样,实际上是他进来揍我,我就正当防卫……不信,你瞧,瞧我这脖子……”我急忙分辨。
“杨华,别说了,好吗?”她打断我,神情冰冷:“不要把对付秦易的那套放这里……我了解远明的实力,如果不是他毫无防备,如果不是你蓄意袭击,你伤得了他吗?”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长嘘口气,揉揉鼻子,拿个塑料袋收拾自个的东西,那套病号服我没舍得落下,纯棉、宽松又透气,作睡衣正合适。
“小怡,谢谢!本来很想报答你的……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哈哈,最后祝你幸福!”
“杨华,不管怎么着,我还当你是朋友,必竟你曾经帮过我的未婚妻。”叶远明惺惺作态。
“打住!”我鼻子都气歪了:“那是不知情,调个头再来一遍,我肯定在旁边鼓个掌看着戏。”
这话儿有点过,怎么说她予我的可是救命之恩,再生父母呀,但话说回来,不是因为这丫头,我杨华毛都不会少半根。
经过小怡身边,我彻底回复无赖本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她慢慢挪开视线,她垂下眼帘时,我隐约看到其间有些泪花儿闪动。
“夏怡,小心你身边的这个人,他肯定会把你给卖了。”说着,我朝叶远明打个手揖:“叶兄,小弟有言在先,这笔生意我包定,到时侯天上地下任你开价!”
“杨华!你……”小怡真恼了,在她准备做下个动作之前,我快步离开。摇摇晃晃走上大街,我嘴里嘟噜着,从阎罗王的七姑八舅一直骂到老天爷的祖宗十八代。
‘怪事,背上的伤咋痛到心口里去了呢?’我揉揉眼睛:‘这鬼天气,不见起风,咋就这么多沙子,蹭得两眼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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